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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剛進了廳,就聽前頭正位上坐著的老夫人開口說到:“沒想到啊,我幼時在京中才能吃到的點心今兒竟託你的福又嚐到了。”
虎嬤嬤最不怵這些場面上的來往,三言兩句就把老太太哄得喜笑顏看。老夫人一高興,給了她一套輕巧的金頭面。這副頭面做的很是精巧,不過若是給老人帶就顯得有些輕佻了,如今贈了孟嵐琥,老夫人直說正好!
隨後,又喊來縣令夫人,讓她負責招待招待。孟嵐琥和這三十來歲的夫人聊了幾句,就放低了聲音說到:“夫人別怪我多嘴,我孃家有個姐妹因生孩子傷了身體,月事一直亂著,後來吃了一味藥,半年就好了起來……”
原來虎嬤嬤上輩子對女人的一些毛病很有經驗,她又肯下功夫鑽研,後來藉著主子的勢還跟著婦科聖手學了幾年,調理下女子的月事是最基本的常識。
她剛才一見縣令夫人,就察覺出不妥。交談一陣後更加確認了對方應該是有這方面的問題,這才有此一說。
果然,那夫人一聽孟嵐琥這話,眼睛就閃了一下,裝作不太在意的迂迴說到:“這還真是巧了,我有個親戚也是有這症候,不過……她是月事要麼兩三月不來,要麼一來就十幾二十天,外帶著頭暈目眩還經常腹痛,不知那藥能不能對症?”
虎嬤嬤心中有了底,面上做個寬慰的神色說到:“這才是緣分,我孃家姐妹正是一樣的毛病。不過若是別的藥,我也不敢再說下去,畢竟吃藥可不敢馬虎。可我孃家姐妹吃的,與其說是藥,倒不如說是點補湯,據說吃起來甜滋滋,味道也很不錯。我說給夫人聽聽,您親戚若願意就試試,不願意也不打緊。”
隨後虎嬤嬤就把一劑味道清甜的調理藥湯說了一遍,怕有錯漏,還特意找來紙筆詳細寫了一遍。
過了幾日,孟嵐琥花高價買了蜂蜜,幹玫瑰等金貴食材,搓了一小罈子丸藥,又給縣令夫人送了去。交代了用法後,竟得了五十兩銀子的謝禮。
原來縣令夫人最近剛好是小日子將近,按慣例都要疼個幾天,可誰知喝了孟嵐琥的湯藥後,不但精神足了,那小腹也暖洋洋一派舒適,如今又見她送來丸藥,更是感激不盡,這才有瞭如此貴重的謝禮,足頂得上她家男人兩年的收入了。
孟嵐琥有了這五十兩銀子後,就收了手,轉頭開始做起水災旱災的準備工作了。
這天晚上,虎嬤嬤偷偷把自己收拾了下,從她過來以後,一直儘量給自己和兩個孩子補著身子。如今十天剛過,三個人都開始有了些變化。
阿妹的小臉上開始有了點圓潤的弧度,走路說話都利索了很多。博哥兒看著不太明顯,但經常摟著他的孟嵐琥知道,這小子身上開始長肉了。
到了孟嵐琥,那可是幾個人中變化最大的。其實仔細想來,這也很正常。因為之前,原主可是活活餓死的,如今有了正常的吃食,她立刻就從死亡邊緣繞了回來。這活人和骷髏的差別是巨大的,體現在孟嵐琥身上,就是她現在再不會給人乾屍的感覺了,雙頰也稍稍有了點彈性,只是看著依舊是太瘦了些,還需要繼續努力。
這天晚上,泰藹鑫很是受了點刺激的。他以前咬牙閉眼都能接受那種德性的老婆,如今孟嵐琥這副瘦弱的纖細模樣就顯得非常正常,甚至不要臉的話都能誇句好看了,所以說美醜都需要對比的……
“好看”的娘子在床邊隨意輕瞟了他兩眼,泰藹鑫就拋下了君子那套“子曰”、“詩云”,又嚴肅認真地對自家娘子失禮了。
有了那一晚的實戰經驗,這個深夜,泰家夫妻過的分外愉快。什麼?激動時某人喊了些什麼?那些何足為外人道哉,荒謬!至於有一次被娘子顛倒了上下,那也不過君子謙讓的禮儀,無需大驚小怪。
當臥房中的動靜漸漸平息下來後,虎嬤嬤模仿了下主子曾經的手段,翻身趴在泰藹鑫的胸口,嬌聲說到:“相公,我繡品賣了幾個錢,想買點東西釀幾壇酒。待到來年,若是你請了同僚來家中做客,咱們就不用花錢去買酒水了。而且說起來還顯得格外風雅有趣,你說好不好?”
都說滿足的男人好說話,這也許有點道理。也不知是真的因為某方面滿足了,還是被他家娘子的怪腔調嚇到了,泰藹鑫非常痛快地答應了,只不過最後加了句“就緊著你手裡的錢做,不夠就少弄點吧。”
腦門心對著泰某人的虎嬤嬤翻了個白眼,她現在是越發清晰地確認了——自家男人絕對是個摳門鬼。不過這倒算不得太大的毛病,而且眼看自己的計劃也能順利開展了,心身滿足的母老虎打了個呵欠,就暫時饒了某人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