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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小弟的頭拍了一遍,連佰子蘇都不例外,然後笑呵呵地說:“別皺著小臉了,跟一群小苦瓜似的,哈哈。賣不掉很正常啊,這兒離咱們那太近了,地方還小,這些不是出發前都想過的嗎?大家就當出來玩唄,這裡不行,咱們就去別的地方,就跟摸泥鰍那樣,這個坑沒有,就抓緊換個坑啊,趕緊的,泥鰍還等著咱呢!”
在這沒心沒肺的鼓勵下,眾人又活躍起來。這心情一輕鬆,腦子就轉得快了。突然佰子蘇一拍巴掌說了句:“我們傻了啊!”
孟嵐重習慣地回嘴到:“我瞅著你們是沒我聰明。”
咳咳,高二狗在一旁憋著笑。佰子蘇無奈地看了眼他孟大哥,說到:“咱們為什麼非要賣給酒樓啊,這鎮上我看還有幾個大戶啊,咱賣給他們不一樣嗎?”
“對啊!”眾人都點著腦袋。
孟嵐重做欣慰狀說:“小子,你終於想到了,老夫沒有看錯你!”
孟老夫被佰子蘇他們撲上來撓癢癢,因為寡不敵眾,最後只好舉手投降。
下午,佰子蘇他們就幹起了老本行,在盤鳳鎮收集資訊。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時,交流了下收穫。
“我看咱們可以去這陳家試試,其他兩家估計希望不大。”李二餅摸著下巴說到。
孟嵐重露出個疑惑的眼神,“為啥那兩家希望不大?有一點希望咱都能去試試嘛。”
佰子蘇點點頭說:“確實,看起來陳家是最有錢的,那兩家不過中等罷了。不過孟大哥說得對,有點希望咱就要試試,這樣,明天上午孟大哥帶著二餅去陳家,我帶著竇寶和陶華去張家,高大哥帶著魏歐暮和陳喜去王家。”
眾人都點頭同意,高二狗囑咐了句:“不要勉強,這裡不是咱自己地盤,都小心點,有那不善的,就別糾纏,不管成不成,明天中午都必須回來。”
就這樣,賣酒小隊開始邁出了真正的第一步,從盤鳳鎮上的陳家開始,一點點建立起自己的銷售網。
孟嵐重在盤鳳鎮忙碌時,他的發小洪夜江卻在京城中聽著嫡母的訓斥。
他雖然見過了浩能大師,但大師也要花時間瞭解他後,才能決定是否讓他加入師門。
因此,這段時間裡,他的處境並沒有明顯的改善。而那些罰站罰跪或是罰抄罰錢都不會讓洪夜江憤怒,但當他看到孟嵐琥託他帶的包袱被人肆無忌憚地開啟,裡面的信件被拆地破破爛爛後,少年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怒火。
他雖然是洪家的庶長子,可身邊卻留不住一個親信,幾乎每半年就會被徹底更換一次。不少下人一聽要分到他的院子裡,都老大不樂意。
這也使得不少伺候他的人都爭搶著出賣他,以圖能更早地換到好位置去。
所以他剛回到家,那些裝著禮物的包袱就被送到了嫡母跟前,仔細搜檢過後,才把挑剩下的東西,胡亂一包再丟回去。
而孟嵐琥託他送的兩個包袱,有一份是沒送出去的,也被他帶了回來。
那個小包袱裡其實沒什麼好東西,孟嵐琥也預計到了洪夜江的困境,所以只包了封信在裡面。
可如今,這封信已經被撕開了口,裡面的信紙也是被胡亂團了下,塞回去的。
洪夜江看著這連遮掩一下都懶得做的下人,心中既像燒著一把怒火,又彷彿泡在刺骨的冰水中,一時間幾乎落下淚來。
他把那團如廢紙般的信紙,展開鋪平,重新疊好後,再塞回信封中。此時洪夜江心中愧疚無比,不但沒幫成孟姐姐的忙,還把別人的東西弄成了這樣。
心中氣悶難言的少年,沉默了許久後,也想不出辦法。無意中,他記起剛回京那天見到的浩能大師,想起那些深沉豁達的話語,心中不禁對松木蒼翠的寶通禪寺嚮往之極。
就在洪夜江陷入困境,連給發小送封平安信都做不到時,浩能大師也在看最近收集來的資訊。
這些資訊幾乎涵蓋了洪夜江從出生到如今的所有資訊,就連他偷偷寫的文章和詩作都被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到了浩能面前。
甚至連孟嵐琥託洪夜江送去四維路那邊的信,也被抄錄了一份,交到了這裡。
好在孟嵐琥心裡有譜,信中只說了自己是那家的遠房親戚,目前族人中,有位富裕的寡婦想過繼一個女孩。而她看中了四維路孟家的那個七歲的阿福,特此寫信前來,希望獲得阿福父母的同意。另外,由於最近瑣事纏身不宜動身,要求這孟家把那七歲的阿福好好養一陣,最遲在她九歲前,必會派人來接,到時候定會好好重謝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