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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看了眼有些僵硬的吳然欣,沒有開口詢問。
翠珠眼中恨意顯露道:“這事說起來,也有奴婢的不是。去年小姐嫁進吳家兩個月後,姑小姐就幾次三番的找奴婢詢問我家大公子的事情。”
“哇!”眾人都被驚了下,不由去看那立在一旁的寇德。不得不說,這果然是位容易招女子欽慕的男人。家財豐厚不說,本人也儀表堂堂、幹練沉穩。
“奴婢知道姑小姐心中所想,這事我私下和娘子說過,娘子也對大公子提醒了幾句。但凡有點臉面的人家,都不會交叉婚配,怕被人嘲笑是換婚,且大公子也對姑小姐完全無意,於是就囑咐奴婢不要多言。”翠珠吸了口氣道:“奴婢多次婉轉地拒絕了姑小姐的打探後,就發現姑小姐看我家娘子的眼神偶露兇光。奴婢既擔心姑小姐做出什麼醜事壞了兩家交情,又害怕她趁著娘子不知,下什麼毒手。於是,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這胡茂文身上。”
眾人聽了又是一驚,怎麼這胡茂文與吳然欣之間的事還是另有原因的嗎?
當然最驚訝的還是胡茂文和吳然欣兩人,他們從未想過彼此之間的愛慕竟然是有人刻意促成的。
“吳家買菜一向都是奴婢負責的,因此發現這胡茂文有副好相貌後,奴婢就故意在姑小姐的丫鬟面前贊過幾次。果然,隔了幾日,這胡茂文再登門賣菜時,姑小姐就出來說要挑幾樣可口的新鮮菜蔬。”說到這裡,翠珠鄙夷地瞟了眼吳然欣,接著說道:“從那次開始,後來每次胡茂文上門,姑小姐都會特意打扮漂亮前來挑菜。呵呵,可笑她從來不沾一點油煙,說是挑菜卻兩隻眼睛在胡茂文身上粘著不放。”
“你胡說!”吳然欣氣的大聲吼了起來。
“胡沒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在門口挑菜的事情不是奴婢一個人看見,街坊不少人都親眼目睹過,姑小姐還是省省吧。”翠珠此刻心中恨意已經化為刀劍,噼裡啪啦把話一氣說完。“要說姑小姐為什麼要害我家娘子,我只能說是嫉妒與遷怒。從我家小姐嫁進吳家開始,姑小姐就各種眼紅,就連我這個丫鬟的名字,她都要放在心裡比一下。她的丫鬟本來叫桃花,我跟著小姐進門第三天,她就非要給桃花改個名字叫翡鐲。她以為旁人不知她那點心思,翡翠翡翠,翡在前翠在後,珠子與鐲子比,鐲子也要更大一些。可笑我家小姐聽了只是搖搖頭說姑小姐還是個小孩性子,不需在意。可我的好小姐啊!你怎麼就不聽我的呀,最後還是被這蛇蠍女子給害死了,哇……”翠珠說到最後已是泣不成聲,痛哭流涕。
寇德在一旁雙眼通紅,眼光在吳然欣與胡茂文之間來回打轉。
吳然欣此刻一看眾人似乎都偏向了寇家,情形對自己非常不妙,於是上前一步道:“都說知子莫若父,我們說來說去都是各自為證,不如請胡茂文的父親前來,若他自己兒子與人有私,身為父親他必然知情。”這吳然欣前幾日已經得母親傳話,胡茂文的父親已經收了家裡的錢,願意作證兒子與寇雯有私情。
“傳胡茂文之父,胡木波。”許知府宣道。
胡老爹拄著木杖,摸索著跪到堂前。
“老人家,你可知你子與何人有私嗎?”許知府語氣和緩地問道。
“大老爺在上,小老兒不但知道,還另有實情要說。”胡老爹半抬起身子,向著堂前的方向說著。
“小老兒八日前的傍晚,忽聽院子裡有石頭砸落的聲音……”胡老爹一開口,吳然欣就變顏變色,她心知不妙,這該死的老頭明明收了她家那麼多錢,誰想到竟然臨場變卦了!
胡老爹緩緩說出了吳然欣趕到胡家,唆使胡茂文誣陷寇雯淫/奔,從而保住自己的事情。
此時許知府的臉色也淡了下來。他不出聲,但是陸九思卻及時開口問道:“老人家,你說還有別的事情要說,不知是何事啊?”
“哦,稍等。”胡老爹從衣襟裡掏出幾張紙,眾人細看,竟全是百兩面額的銀票。“官老爺在上,小老兒今天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有半字謊言,甘願天打雷劈!”
“爹!”胡茂文在他爹身後忍不住發出一聲哭叫。
“六日前,吳家大公子找到我,給了我二百兩銀票,要求我說服我兒把全部罪行一人抗下,放他妹妹一條生路。”胡老爹直起身子,抬頭說到:“我早就決定,就算我兒犯下大錯必死無疑,也絕不會為了錢財再添罪孽,因此假意收下銀錢,待到開堂之時,再做為證物交給衙門,以證那吳家小姐確實是謀害寇小姐的兇手。”
眾人看著滿身補丁粗服麻衣的老者,和他手中的幾百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