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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及他大晟朝十之一,卻一直是大晟朝的心腹大患,兵力強盛,人口繁殖迅速,生生不息,原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小丑兒聽得身子已經匍匐到了地上去,瑟瑟發抖,完全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陛下身上,當初,那藥就是他去替陛下給弄來的,早知如今會害陛下到如斯地步,他當時說什麼也要阻止陛下服下那藥。
只是這會兒再後悔,卻也已是為時晚矣。
“……這事,朕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凌祁祐的聲音已經冷得不能再冷,透著幾乎帶了殺意的威脅,太醫聞言不寒而慄,也低垂下了頭:“微臣不敢。”
“去弄碗藥來,幫朕……打了這孽種。”
“不……不能……”太醫哆哆嗦嗦地說著:“雖然才一個月不到,但胎兒脈搏強勁,強行打去,怕是會有損陛下身體,且典籍中記載,服下此藥者若懷有身孕又強行打去,對孕體的傷害將不可逆轉,怕是……怕是陛下您也會因此丟了性命。”
凌祁祐的手心已經掐出了血,眼裡全是刻骨恨意,咬著牙關幾乎是一字一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微臣無能。”
殿門被人從外頭推了開,進來的人是蕭楚謙,凌祁祐轉開視線,瞬間掩去了眼裡的情緒,蕭楚謙大步走上前來,看到地上跪著的太醫,雙眉都蹙了起來,問他:“陛下是什麼病?”
太醫瞥一眼凌祁祐,鎮定回話:“陛下沒有大礙,只是這段時日過於操勞,累病了而已,微臣開兩副藥,讓陛下服下休息個幾日,就能痊癒。”
蕭楚謙聽罷放下心來,揮手讓太醫退下去開方子熬藥,又將小丑兒也攆了走,才伸手過去輕捏住了凌祁祐的下顎,強迫他轉過頭來看向自己:“怎麼將人都攆了下去,多些人伺候你不好嗎?”
“我不喜歡人太多了,不自在……”凌祁祐努力剋制住自己不露半點蛛絲馬跡,身子往床裡頭讓了讓,示意蕭楚謙也坐下。
蕭楚謙攬住他的腰,凌祁祐順勢靠進他懷裡,靠著他的脖子蹭了蹭,輕聲道:“我身子不適,你能不能陪我去西郊的離宮住幾日?”
“陛下捨得放下手頭政事了?”蕭楚謙輕笑了起來,低頭親吻他漂亮的額頭。
凌祁祐縮在他的懷裡,蕭楚謙看不到他眼裡複雜的情緒,半晌之後,懷裡的人用力拉下他,抬頭就吻上了他的唇。
熱切纏綿的一吻,蕭楚謙對凌祁祐的熱情當真是求之不得,正想更進一步,凌祁祐的舌尖一點,就抵著他的舌尖將將嘴裡的糖送進了他的嘴裡,強迫他吞了下去。
“今次又是什麼味道的?”
“你沒吃出來嗎?”
“全是你的味道,嘗不出來。”蕭楚謙溫柔地撫著他還沒來得及盤起的柔軟長髮,與他調笑著。
“吃不出來就算了……”
這是凌祁祐這段時日時常會與他玩的遊戲,將各式味道的糖嘴對嘴餵給他,要他品嚐,對凌祁祐還保留著的只在他面前展露的這種孩子般的性子,蕭楚謙實在是愛不釋手。
凌祁祐依舊靠在他懷裡,慢慢閉起了雙眼,舅舅那邊已經準備妥當,蕭楚謙……你的死期已經不遠了。
第4章 宮變
馬車駛出了皇宮,在大批的禁衛軍開道簇擁之下,慢慢往西郊離宮而去。
車子裡,凌祁祐靠在蕭楚謙的背上昏昏欲睡,蕭楚謙轉過頭看他一眼,手伸過去撫了撫他的臉,好奇問道:“你難不成還當真為了處理政務宵衣旰食廢寢忘食到這個地步了?”
閉著眼的凌祁祐不以為然地嗤道:“朕每日都做了些什麼,你難道不清楚?”
小皇帝登基之後對著他是越來越不耐了,蕭楚謙握了握他冰涼的手,念在他身體似乎有不適的份上沒有與他計較。
馬車在離宮門前停下,前來迎駕的離宮辦事官跪了一地,見著蕭將軍跟著皇帝陛下一塊從龍輦上下來,俱是面露詫異之色,隨即又各自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凌祁祐不著痕跡地垂下眸,遮去了眼裡那抹厲色。
皇權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卻不能表露出絲毫的不滿,只能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這皇家的園子就是修得好,不是這麼山好水好的地方也養不出陛下您這樣的妙人來,倒不像我在邊關風吹日曬了幾年,一身的糙肉。”
走進凌祁祐的寢殿,蕭楚謙推開窗,看窗外楓葉飄散的絢爛秋景,隨口與他調笑。
凌祁祐沒有接話,叫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