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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比我爹還大,還在考。”
林澤轉頭看了看,果然看到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家,正在兒孫的服侍下,等著考試,不由感嘆到:“怪不得人家都說老童生,老童生。”
“不過,怎麼是三個府,不是咱沂州府?”林澤問道。
“府試才是一個府的考試,而院試,其實是一個區域,咱沂州府和兗州府徐州府是一片,每次院試,在三府之間輪著,上次是徐州府,這次是沂州府,下次就是兗州府,這也是為什麼我想這次考的一個原因,畢竟這次院試在家門口,要是等下次,就要去兗州府考,那樣就遠了。”
正說著,卯時一刻到了,府學的大門開了。
數千名童生趕忙聚攏到府學門口,開始在衙役的安排下排隊,打算依次接受初查,進入府學。
林清也跳下車,摸了摸懷裡的考引,對林澤揮揮手,說:“哥,我去了。”
林澤對林清握了握拳頭,說“盡力而為。”
“知道了”林清邊說著,邊走到隊伍後面跟著排隊。
在四名執燈小童的帶領下分別進入四個考區,又在門口再次接受軍士的搜身檢查後,方才最後進入考棚,按考引尋到自己的號房。
林清進入號房後,外面的軍士關門落鎖。
林清打量了一下號房,看著這不足三平米的號房,嘆了口氣:從這一場開始,以後的科考,就要在號房進行了。
伸手摸了摸椅子和桌子,發現雖然看著挺舊的,卻沒有多少灰,看來在之前有人專門打掃過了,林清放下心來,坐在椅子上,等著監考官發試卷。
院試的監考官,是學政,全稱提督學政,主管一省教育科舉,簡稱學政,俗稱學臺,是由朝廷委派到各省主持院試,歲科兩試,並督察各地學官和生員的官員。學政由翰林院或進士出身的官員擔任。
林清腦中過了一遍主考官的資訊,不由感嘆:這古代能做主考官的,果然本身都是硬點子!
沒一會,外面漸漸亮起來,林清從桌前的小視窗,看見幾個官員帶著幾個手捧試卷的軍士,一個號房一個號房的往裡遞試卷。
到了林清的號房,一個官員拿著綁了紅繩的考卷,從小窗戶中遞進來,林清趕忙起身,雙手接過,並躬身行了一禮。
官員點點頭,帶著軍士去發下一個。
林清拿到試卷後,就把試卷小心放到桌子上,然後坐下,拆開紅線,把試卷展平,開始看題。
第一場是帖經,要求通三經以上,通五經者為上上,《孝經》和《論語》為必選;大經的《禮記》《左傳》可選一,也可都選。中經的《詩經》《周禮》和《儀禮》可選一經或二經。小經的《易經》、《尚書》、《公羊傳》和《轂梁傳》可選一經,按指定段落默寫。
林清從頭到尾仔細的看了一遍,鬆了一口氣,雖然這個學政出的題量有些大,但卻沒有什麼偏題怪題,比起他上一世的那個變態學政好多了。
林清看完試卷,就把試卷平放到回桌子上,揉了揉眼,現在外面,號房裡的窗戶又有些小,看的有些費眼。
而且為了控制統一考試時間,現在還沒有發筆墨紙硯,就算想做也沒法做。
於是林清將試卷放在桌子的一邊,打算先閉目養神一會,等會好更有精力做題。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天完全大亮,林清才聽到視窗有敲窗聲,睜開眼一看,一個軍士把一個考籃遞進來。林清連忙接過,行禮道謝。
拿到了考籃,林清立刻開啟,看了看,裡面是筆墨、硯臺和草紙。
林清先把硯臺和墨拿出來,研好墨,這才拿起草紙,開始做試卷。
林清先做《詩經》和《論語》部分,這部分是必做題,也是最好做的部分。
做完了必做題,林清就開始看《禮記》和《左傳》,這個雖然可以二選一,可是要想取得好名次,就必須得全做,所以其實也算是必做題。
再下面就是中經的《詩經》《周禮》和《儀禮》,可選一經或二經,林清為了保險,選了《詩經》和《周禮》,這兩本他背的更熟些。
最後就是小經,林清選了《尚書》,按照題目要求熟練的默寫了要求的那一段。
都做完後,林清鬆了一口氣,看了看天時,快到中午了,打算趁著午飯前,把草紙上的答案再檢查修正兩遍,這樣就可以把下午的時間都用來謄抄。
院試監考的是學政,是兩榜進士,對試卷要求可是比縣試府試嚴多了,只要有一點塗抹的痕跡,名次就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