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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質輕笑一
聲,踩著油門離開。
“混蛋!”他惱怒的砸在車庫的牆壁上,一聲悶響,大概疼得不輕。
林質回了別墅,不用想也知道聶正均肯定知道了這件事,她必須要向他解釋。
只是才一進門,林叔就笑眯眯的說大少爺在廚房裡做菜。
“他?”林質錯愕,連包都忘了放下。
“上次油悶大閘蟹做得很不錯啊,質小姐不要小看大少爺的廚藝。”林叔笑著說。
林質低頭換鞋,“我不是不相信他的廚藝,我是奇怪他怎麼會回來得這麼早。”
換了鞋往廚房去,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琉璃檯面前,他穿著灰色的針織衫和棉麻的褲子,少了幾
分威嚴多了幾分居家的氣息。
林質伸手搭在廚房的門上,笑著問:“需要幫忙嗎?”
他回頭看著她,一伸手就把人拉了進去。
“唔。。。。。。”
一個氣息綿長的法式深吻,她被抵在流理臺上,前後都是死角的,無處可逃。
急切而熱烈的吻後,他又像是在品嚐餐後甜點,手順著她的腰撫上脖子,捏著她的下巴,慢慢地放緩了節奏。
“這麼乖,知道回來?”他的腦袋抵著她的額頭,一聲輕笑。
林質推了推他,說:“家裡還有其他人,你注意點兒。”
“你沒回來之前,沒人敢來廚房來。”
“為什麼?”她疑惑的看著他,“難道是你廚藝太爛怕丟人?”
“哼。”他推開一步,用帕子隔著將蓋子掀開,“看看,這算是廚藝差嗎?”
林質側身看過去,他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兩人一前一後的站著。
“這是什麼魚?”
“這道菜叫姜蔥鯇魚,聞聞,香不香?”他伸過脖子去聞,眯上眼,對自己的手藝十分滿意。
見她還傻在一邊,他就伸手按著她的腦袋,非要她點評一番。
“沒吃過,不知道呀。”她轉過腦袋,搖搖頭。
“這個鯇魚嘛,主要是能滋陰補陽,冬天吃正合適。”他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腰間作祟,大概是
還在記恨她一滴精十滴血的事情,所以“滋陰補陽”這幾個字咬得特別清楚。
林質收回目光,點點頭,“很香。”
“那你要多吃點兒。”
林質裝作淡定的模樣,實則耳根子都紅透了。
他笑著彎腰親了親那可愛的傢伙,一個憋不住,大笑出聲。
林叔和李嬸兒在外面面面相覷,這做個飯還能有這樣開懷的時候?不懂。
又被調戲了一番,奈何實在是臉皮太薄,林質推開他要當逃兵,“我去看橫橫寫作業,你喜歡做
就慢慢做吧。”
他單手執著勺子點點頭,像是在做什麼精密的實驗一樣,認真極了。
只是嘴角的一抹笑意出賣了他的好心情,他哪裡是喜歡做飯,明明是喜歡這個過程,嗯,“知識
普及”的過程。
樓上橫橫正在做功課,因為不是週末所以許諾沒有來。林質推開門,只見他雙腳搭在凳子上,咬
著筆仰著頭看試卷,耳朵上似乎還插著耳機。
她伸手扯掉他的耳機,他這才發現屋子裡多了一個人,
“小姑姑,你最近是不是很想我呀?”他笑嘻嘻的收好卷子和腳,仰著頭看她。
“有一個詞叫自作多情,不知道你們語文老師講過沒有。”林質坐下,拿起他的卷子展開看。
他滑動椅子坐在她身邊去,笑著說:“你肯定是一個人住太無聊,不然怎麼老往家裡跑,以前就不這樣!”
耳尖悄悄地紅了一寸,裝作沒聽到,她用手指點了點試卷,說:“這道題空著是不會做嗎?”
“老師還沒講呢,不會!”他理所當讓的回答。
林質從桌子上拿了一支筆,擰開筆蓋在草稿紙上畫了一下,說:“你再讀一下題。”
“哦。”他轉過視線,大聲的朗讀出來,“已知一副撲克牌有五十四張牌,現在拿出大小王,現
在小明要從這剩下的五十二張牌中抽牌,每次抽一張問抽幾次才能保證抽出的兩張牌是同一個花色?”
林質說:“有思路嗎?”
他果斷的搖搖頭,大聲說:“沒有。”
林質:“。。。。。。”
他嘿嘿嘿的發笑,林質好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