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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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的最後一份親情; 沒想到要走的時候被族長、父親的好友秦弘和其他親朋力阻; 不得不奉父親的遺囑; 擔下了這少帥的名頭和責任。
當時會留下來,是因為秦弘說了一番話。
“言行,我知道你胸有丘壑; 想要雄鷹展翅翱翔; 但是,你父親一死; 這西南群龍無首; 下面的人虎視眈眈; 誰也不服氣誰,眼看著又要釀成譁變,到時候又是生靈塗炭,你忍心嗎?而且; 你如果有遠大的抱負; 如果能統領這西南一方; 造福於民,豈不是比你在別人手下要強得多?”
的確,西南軍務複雜、民生艱難,他這些日子來努力收攏父親留下的舊派,力圖抽絲剝繭逐漸將舊勢力掌控手中,恩威並施下總算卓有成效,現在終於可以騰出精力來做一些他想做的實事了。
這西南鐵路就是他計劃中的一件大事,但自從他提出這個想法後,省府、軍需各部門都盯著這一塊肥肉想要搶這差事,卻無人關心這鐵路的設計、年限、工期等實際問題。
事關軍務運輸和民生,大意不得,他特意託了津埠那邊以前的上司和好友,請來了有經驗的洋人作為顧問,想和他們合作修建鐵路,沒想到居然被姜寶碰到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洋文了?”霍言行狐疑地看著她。
“以前在女子大學的時候有教會的神父,他們來替我們上的洋文課。”姜寶神情自若地道。
霍言行不太信她:“好了,這是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女孩子少摻和,別自作聰明生出什麼事情來。”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姜寶一副乖巧的模樣,朝他揮手再見,便和江嬤嬤一起往裡走去。
霍言行總覺得哪裡不對。
這個姜寶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看起來還是那副嬌柔乖順的模樣,卻總愛冷不定地冒出一手爪子往他臉上抓,就好像小野貓似的。
“言行哥!”
背後傳來清脆的叫聲。
霍言行回頭一看,是白芸芸,白師長的女兒,他少年時少有的幾個玩伴之一。他拋開了心頭對姜寶的那點疑惑,迎了上去:“你怎麼來了?”
“你總是忙,也不來看我,只好我登門來探望你啦,少帥大人。”白芸芸俏皮地笑了。
快要步入轉角的姜寶也聽到了這俏皮的笑聲,心中一動,立刻緊走幾步躲在牆角探頭往外看去。
果然,這個世界中被眾星捧月的白芸芸出現了。
姜寶緊盯著霍言行的臉,想從上面看出一點冰雪消融的痕跡,只可惜那張冰封臉依然沒什麼變化。
沒事,這種男人都是心裡悶騷的,心裡一定已經很喜歡白芸芸了。
姜寶安慰自己。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白芸芸就是霍言行喜歡的那個青梅竹馬,年少的時候經常雪中送炭幫助霍言行,霍言行歸來後,白家堅定地站在了霍言行的身後扶持,白芸芸更是為了救霍言行身負重傷。
姜寶對這些都沒意見,這塊茅坑裡的石頭誰愛喜歡誰喜歡,反正她不喜歡。現在她只希望能順利地出了帥府、擺脫姜家,然後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說不定這任務就算完成了呢。
她樂觀地想著。
後背被拽了一下,她從幻想中清醒,回頭一看,江嬤嬤正擔憂地看著她。
姜寶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啦,我不是在惦記他。”
江嬤嬤不信,就差說出“你撒謊”這三個字了。
姜寶也懶得解釋了,吩咐了江嬤嬤幾句,就回自己院子午睡去了。
下午的時候,江嬤嬤辦事回來了,按照姜寶的吩咐,她去探聽了一下那家酒樓轉讓的原因。“小姐,據說那家酒樓老闆得罪了青紅會,打算離開這裡回老家去,所以在賤價轉讓酒樓經營,現在開價是兩千塊大洋。”
姜寶翻箱倒櫃找了找,在一個上鎖的匣子裡找到了兩張一百大洋的銀票,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首飾,勉強加起來能當個兩百大洋。
這就是一個家裡有著數家織布廠的紡織公司大老闆的女兒的全部家底嗎?
這爹也太摳門了!怪不得會落魄到要賣女兒求榮的地步!
姜寶正咬著牙恨恨地想著,江嬤嬤在外面高興地叫了起來:“小姐,太太來看你了!”
姜寶的母親江蓉以前是官宦小姐,姜父倚靠岳家的勢力逐漸掌控了官府的織造,後來大變革後搖身一變成了資本家,便再也不顧忌岳家了,對江蓉也日漸冷淡敷衍。
江蓉生性柔弱,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