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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衫女子一臉睥睨之色,似乎連話音都染上的輕蔑之意,“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不過一介白衣秀士,只會仗著一副俊秀的皮囊去欺騙那些天真不知事的女子,你不會以為會做幾首歪詩就覺得自己滿腹詩書氣自華了吧!到底是什麼讓你如此自信呢?”
那男子見表妹滿眼鄙夷之色,看自己的神情就像在看一條臭蟲一樣心裡頓時又氣又怒,他憤然說道,“表妹!你怎麼能如此對我?難道你我以往的情分都是假的嗎?你剛才不是還說對我不離不棄的嗎?”
黃衫女子輕扯嘴角握緊手中的長鞭凌空一甩,鞭子從那男子的臉旁擦過,那男子嚇得心下亂跳臉色發青瞪大了雙眼驚懼不已的看著黃衫女子,再也不敢多發一言。
黃衫女子見狀對於對方的識相心下感到微微滿意,“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我這鞭子恐怕就會落到你的臉上了,嘖嘖!這麼漂亮的臉若是毀了的話多可惜啊!你還要憑著這張麵皮欺騙其他女子呢!若是被我毀了你的下半輩子可怎麼辦呢?”
黃衫女子笑靨如花的走到了那男子的身旁蹲下身來,用鞭子輕輕的敲打著那男子的臉,笑言道,“往日裡因為外祖母總是向著你使得整個傅家上下都捧著你,竟把你捧得越發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你打著什麼主意以為我不知道?想要把我當做鋪路石讓我大哥提攜你,你也不瞧瞧你是個什麼東西!以往我不理你是不想與你計較,沒想到如今你卻得寸進尺的想要享齊人之福!不給你點教訓還真以為我會任你擺佈啊!”
那男子滿臉鐵青的問道,“那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故意耍我的?”
黃衫女子立馬睜大了雙眼一臉無辜的問道,“當然是說來戲耍於你的!難不成你還真以為我會心悅於你非你不嫁啊?你還真是天真無邪啊!”
那男子被這黃衫女子如此不留情面的羞辱,身心都受到了折磨,立馬就想逃離此地不想再出現在表妹的面前,於是他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逃走了。
黃衫女子見這男子像只喪家之犬般狼狽逃竄的身形不禁輕笑出聲,還以為這表哥有多大的膽子,沒想到被自己一實一空的兩鞭子下去就嚇得不敢說話了!如今被奚落了兩句就無地自容的逃走,這麵皮的厚度也不大夠啊!
這黃衫女子名叫李修容,乃現任定國公的嫡親妹妹,她自幼父母雙亡再加上五年前她的祖母年老病逝,她的兩個哥哥都沒有娶親使得定國公府沒了女眷,她的外祖母就以她年紀還小需要長輩教導為由接她來兗州府的傅家居住。
還記得她來到傅家的第一天她的外祖母就抱著她一聲聲心肝肉的亂叫,還說什麼看到她就想到了苦命的女兒,當時她雖然面上也跟著落淚但心裡卻覺得這外祖母太過虛偽。
不要以為她小就什麼也不懂!她娘是在她兩歲的時候就去世的,而當時已經時隔八年,再怎麼悲傷也不會像外祖母那樣哭的都快暈過去的樣子,再說八年來她可一次也沒見過外祖母來國公府看過她,甚至就連小廝婆子也沒派過一個,而今又裝成這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只會讓她感到噁心!
這幾年大哥公務繁忙,二哥又出門遊歷去了,為了不給大哥添麻煩她這才在傅家忍受了這麼些年,外祖母打著什麼樣的心思她的心裡可是一清二楚的,若沒有外祖母的縱容和拾掇,這傅宣毓也不會敢把自己當做踏腳石!
外祖母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響,可架不住舅媽總在一旁從中作梗,舅媽對自己可是十分看不上眼的,覺得自己幼年喪父喪母是個克親之人,一心想著撮合傅宣毓和顧婉平兩人。
往日裡她看著舅媽和外祖母兩人鬥法心裡就樂呵呵的看戲,日子太過無趣她也要找些事情打發打發時間,整個傅家你方唱罷我方登場,都快成戲園子了,不僅做主子的鬥法,就連底下的小丫鬟也是爭鋒相對手段層出不窮,李修容權當長見識了!
至於剛才傅宣毓的表白她一個字都不會信!顧婉平心悅傅宣毓,兩人經常勾勾搭搭眉來眼去的,當別人都是瞎子看不見嗎?如今這傅宣毓竟還敢對自己有非分之想,想要享齊人之福,哼!她堂堂定國公府的嫡系大小姐難道會看上他這麼個草包?
這傅家看來也不能多呆了,此次她傷了傅家的寶貝疙瘩,就算傅宣毓自己礙於面子不願去告狀,但伺候他的大丫鬟紅葉可是舅媽安排在他身邊的人,那紅葉一向自詡為傅宣毓身邊的得意人,千防萬防沒想到上一次卻被知秋搶了先懷了身孕還被抬為了姨娘,那紅葉心裡必然憋著一口氣呢!
傅宣毓身上的傷肯定瞞不過紅葉,紅葉為了能早日跟了傅宣毓,必會想方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