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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死了。”
沈世襄忽覺背後一涼,畢竟是一條人命。寧希濂倒是冷靜得多,“她是怎麼死的?”
錦榮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只是偶然一次碰見她的侍女買了些紙錢,她告訴我是去給飛燕上香。”
從錦榮這問到飛燕葬在哪裡後,寧希濂就拉著沈世襄結賬走了。
錦榮收拾了一下碗筷,微微嘆息,這個案子可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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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寧希濂和沈世襄又來了,不用錦榮問,沈世襄就一溜嘴把昨天他們去飛燕墓的事全說了,寧希濂還插了幾句話,不但沒有瞞著錦榮的意思,還希望能從她這裡得到更多的線索。
他們在飛燕墓還碰到了一個人,千霞樓的楚惜。
沈世襄拍了拍寧希濂的肩膀,“這此多虧了他啊,要不是他,楚惜姑娘未必肯說呢。”
寧希濂哭笑不得道,“我和楚惜姑娘之間沒什麼的,你不要胡說。”
沈世襄促狹笑道,“要真沒什麼,上次詩會時,楚惜姑娘就對你青睞有加,不然怎麼就為你多彈了一曲呢。”
寧希濂一噎,哪裡還看不出沈世襄故意擠兌他,他扭頭看向端來綠豆湯的錦榮,羞憤道:“阿榮姑娘,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錦榮卻是抿唇一笑,“我懂的,才子風流嘛。”
寧希濂:“……”
他算是看出來了,阿榮姑娘私下也挺隨性的。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了,否則他的清白早晚給這兩人說沒了。
“我們還是說一下尚康和飛燕吧。”
談論到案情,沈世襄也正經了許多,“楚惜姑娘說,尚康辜負了飛燕,導致飛燕留下遺書自殺身亡。那也許尚康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在為飛燕報仇。”
“我們又從楚惜姑娘問出,飛燕除了尚康,還有很多傾慕她的人,如果不是她鍾情於尚康,完全可以隨便找個好人家過日子。”
寧希濂道:“也不排除,飛燕那個神秘的弟弟。”
沈世襄有些頭疼,“這一下,範圍就大了,我問過千霞樓的人,飛燕是樓裡的花魁,拜倒在她裙下的不知有多少。”
寧希濂想了一下道,“那就先查她那個弟弟吧,就算不是他,也應該知道點什麼。”
“你們最好快一點,不然等尚康下葬了,恐怕沒那麼容易讓你們翻案。”錦榮涼涼道了一句。
寧希濂和沈世襄頓感頭皮一緊,好像再過兩天就是尚康下葬之日了。
錦榮也就隨口一說,卻不想寧希濂他們找到了正確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