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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會有半點質疑。
賄賂些金帛,甚至還將宛澤這邊的官吏換成她推上去的人,於她行事更是方便。
在秦國想蓄養軍隊是不容易,聲勢過大難以遮掩,但訓練劍客就不會有人管了,稍微顯赫一點的家族內有供養謀士劍客實屬常見,不同的是,她手下的劍客都是她教出來的。
戰亂時期,無父無母的孤兒太多,錦榮收養的不只有男孩,還有女孩,學習劍術,醫術,木工,經商,機關等等。
這倒和最初墨門相同,最初跟隨在她身邊的死士,看到墨門如今的發展,心中對公子都是敬佩不已,為復國殫精竭慮。卻不知錦榮只是習慣性準備周全,至少萬一某天被秦王發現她是趙國王室遺孤想斬草除根時,還能安然脫身,還不用擔心其他威脅。
若是換了其他如魏或楚,還不至於如此,但誰讓魏國和楚國太不經打,才幾年的功夫,就隨著趙國的步伐被滅了呢。
不過這也印證了錦榮選擇宛澤的決定,有多正確,如果安家在魏國和楚國,再經戰亂也麻煩。
秦一統天下,但卻沒那麼安定,不說程序太過猛烈,許多原楚國,魏國,甚至是趙國的百姓歸順心都不高,時有反抗之舉,當今秦王似乎也沒有安撫的意思。
聽說才弱冠之年,親政不久。
錦榮對了解秦國和它的國君沒什麼興趣,她只要保證自己的勢力建立起來,哪怕舉國之力也要忌憚它就夠了。
臥榻之側豈能容他人酣睡,有過為皇經歷的錦榮當然再理解不過,但換成她是這個他人,那就不一樣了,若秦王真有本事勸服她,解散了墨門,她一人逍遙世間也無妨。
但似乎這位年輕的秦王並未察覺到,這就不能怪她有不臣之心了。
不過好像,她從來就沒有為臣為民的想法。
……
一箭凌空,空中一雙大雁撲凌著落下來,僕從立刻過去抓起來帶回,未有傷,只是羽箭穿過尾翼,讓大雁失去了平衡無法飛行而墜落。
錦榮瞥了一眼僕從手中還掙扎著的大雁,“帶回去養著。”
訓練得好就當傳信的大雁,不好那就燉湯喝了吧。
“是,公子。”僕從恭順道,
時人崇尚君子六藝,哪怕是再體弱的文人,也都會拉弓上馬,錦榮對外宣稱的身份是男子,但身邊的親信,包括她教授劍術的墨門門人都知道她身份,她也無意隱瞞。
身邊的人都對她忠心耿耿,尊敬非凡,更不會強求她學這些。但自安頓下來後,錦榮就拾起了劍術,射箭騎馬更是當成的尋常鍛鍊。
無法修煉的確不能太過隨心所欲,這副身子穿越過來時就發現了體力實在柔弱,許是錦衣玉食驕養慣了,彈琴跳舞都來得容易些。
可她又不是受人庇佑的女子,也沒想過仗著智謀隱居幕後,既然一手創立了墨門,也總要出來頂立門戶,否則手下人如何能信服她。
死士和用藥控制的始終是少數,墨門要想發展,勢必需要大量人手。
女子身份不會有什麼妨礙,但若是一個藏藏掖掖,甚至需要人保護,畏縮膽小之人,終得不了什麼人心。
這份坦蕩也的確得到了信服,從來宛澤身邊只有十四位死士,到如今,光是她手下的商人行走各地,而墨門這份勢力中隱藏的人數,也只有錦榮一人知曉。
而錦榮那一手世間聞所未聞的神奇劍法,更是令門人狂熱不已,又是自小在墨門長大的人,更是將錦榮視為神一樣的存在。
日常訓練手下劍客後,回到住處的錦榮,洗漱了一番,換上了乾淨的綢白衣,練劍時的布衣也是為了免得麻煩而已,綢白衣同樣偏向男裝。
她自己沒什麼偏好,只是女裝過於繁複,層層疊疊,伸展動作的空間不大。
從她的經商之路踏上正軌後,就沒再為錢財擔憂過,她也就讓人專門改了幾樣適合女子行動的衣服,她門下也有不少女子,習劍和學醫的。
服侍的白朮望著手持竹簡的公子,柔聲道,“公子歇息會吧。”
能被留在錦榮身邊,白朮當然不簡單,對錦榮的忠誠也不亞於早年的那些死士,見公子每日要處理那麼多失誤,還要去練武場,白朮有些心疼。
錦榮聽了她的話,放下書簡,“你說的也對,待在家裡確實悶了些。”
“聽說照城有祭祀水場,很熱鬧,豐城還有論道會,有幾位當世大家,公子應該會很喜歡……”
侍女白朮為了讓自家公子多點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