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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模樣,讓他不自覺生出一個想法——
要是將來能有一個像她一樣的女兒就好了。
突來一個念頭,讓他恍然心驚。
聶知行強作平靜移開眼,把懷裡的人也推開了。
他站起身說:“那今天你做晚飯吧。”
路漫卻眼疾手快拽住聶知行的手。他回頭,路漫也從沙發上下來了,她沒有猶豫的立刻答應這件事,且一面穿拖鞋一面問:“那你想吃什麼?”
往常恨不得躺在床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又是親又是要做飯的,聶知行直覺這裡面存在大問題。他狐疑的看了她兩眼,由不得問:“你今天……怎麼了?”
路漫站穩穿好拖鞋,順勢鬆開聶知行的手,聞言也朝他看過去。她笑一笑,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異樣,反問:“我怎麼了?”頓了頓說,“做飯而已,我會啊。”
聶知行想起很久之前她下過廚,說要煮麵,最後端出來一鍋泡麵。哪怕他的廚藝不怎麼樣,也實在對她的廚藝恭維不起來……他不確定的問:“真要做飯?”
路漫維持住笑容問:“怎麼這麼問?擔心食物中毒?”
聶知行表情無奈的否認道:“不至於,那你來吧。”話音落下,他伸手抄過在茶几上放著的書,沒有多說什麼,徑自往書房去了。
路漫廚藝雖然比不上頂級大廚,但勉強算得上是經過淬鍊的。認真一點,準備一頓家常便飯,味道差不到哪去。聶知行在書房裡,隱約聽到廚房的動靜。
有好一陣子,他以為自己可以很平靜對待這個人,可以和她和平共處了,直到今天來自於她的一個擁抱、一個親吻,他此時有一種自己瞬間被打回原形的錯覺。
聶知行在書桌前坐了好半天,卻什麼都還沒有做。某一刻,視線掃過尚未擱到書架上週影寫的書,封面上的一句“所以你為愛受過傷嗎”無意映入了他的眼底。
周影的許多事情,他不是那麼瞭解,可不代表他對她的事業一無所知。聶知行猶豫了半晌,終究伸手拿過擺在最上面的那一本書。他拆開塑封,隨便翻了一頁。
路漫將晚飯準備好來喊聶知行,注意到他臉色不怎麼對勁。未等她多探究,轉瞬之間,他已然將情緒盡數藏了起來。路漫也只做不知,招呼一聲:“吃飯了。”
聶知行食不知味,即便發現原來周影確實會做飯、味道挺不錯,他的反應也平平淡淡,客客氣氣誇兩句。路漫似全然不曾發現他的異樣,稀鬆平常和他道聲謝。
吃過晚飯,聶知行收拾碗筷進廚房,之後又鑽進了書房。路漫知道他在做什麼,也不多管,玩遊戲到半夜一點去了睡覺。這個時候,聶知行依然自己待在書房。
第二天路漫一覺睡醒的時候,聶知行已經出門上班去了。到了下午四點多,S520冒出來和路漫說:“漫姐,周影微博有幾條未關注人私信,你要不要看一下?”
它會特意提出來,自然是有貓膩的,何況聶醫生昨天一口氣把周影的新書看完,想必是感慨多多、感想多多。路漫隨意點了一下頭,S520便把私信送到她面前。
預設頭像、預設名字、沒有粉絲、沒有關注、沒有一條微博的一個小號,幾條私信字數卻都不少,但要總結起來還算得上是容易——
“如果一個女孩子,初吻是你、第一次也是你,兩次在一起兩次提分手,到頭來又和你結婚,關係不冷不熱,偶爾會有親密的舉動,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或許也不是那麼希望被認出來,聶知行隱去了他和周影之間不少的事情,字裡行間卻沒有說周影半個字的不好。這年頭,這樣的老實人也不怎麼多見了。
路漫想了想,決定暫時先按兵不動。因此在看過私信內容之後,她什麼都沒做。聶知行在她的面前,更是半個字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似乎就這麼隱沒了下去。
沒出一個月就到了春節,年夜飯是在大酒店訂的桌,兩家人一起吃的飯。吃好年夜飯了以後,他們到廣場上去散步又看過煙花,聶知行和路漫才把長輩送回家。
趁著新年的氣氛,路漫往他們住的地方搬進來了不少盆景。烏柿、金桔、富貴竹都是生機勃勃的,聶知行一貫自覺照顧起它們,把這些植株樣樣都打理得很好。
醫院的新年假期不長,僅有的數天都在和親朋好友吃飯、去親戚家串門度過,紅包倒是給出去了不少。等到聶知行重新上班,路漫又開始了悠閒度日。
周影的新書上市之後賣得不錯,編輯已經開始籌劃起系列新書。路漫也有過豐富的寫稿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