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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只知道他是跟著一個叫陳凱文的人做事情的。那個陳凱文在香港很有勢力，典型的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尤其是在香港黑道上面，勢力很強大。改革開放之後，就來大陸發展了，在深圳開了很多的廠，生意做得很大。”
程浩對於陳凱文的瞭解也僅限於此，他和陳凱文的生意上面沒有什麼往來，兩人做的方向也不一樣。不過即便是這樣，樓鳳台以前也找過他，想和他合作做生意。
程浩這個人做生意非常的保守，當時他倒不是看出來樓鳳台這個人有什麼問題，而是僅僅以為程浩這個人呢，一直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生意，是一個家族觀念很強的人。後來程浩的生意是越來越大了，可是不管什麼人勸他上市他都不上市的，他就是那種典型的悶聲發大財的主。
“香港那邊的，我聽說那邊的人都瞧不起我們大陸的。只要我們大陸這邊有年輕的女的過去，就認為是去做雞的。”
姜紅霞現在也不是什麼村婦了，這些年和程浩在一起，也算是走南闖北，香港也去了幾次，也見識了不少。
剛去香港的時候，那裡的人從來都只說粵語和英文，姜紅霞那裡聽得懂，還要帶上翻譯呢，人家一聽她是大陸口音，對她都是不屑的。
這讓姜紅霞很惱火了。
“你還記得這個事情啊，都快過去了。香港早晚都要回歸了。到時候我們去香港就方便多了，你放心就好。將來總有一天，香港人會羨慕你的生活。”
“那是肯定的，早晚有那麼一天的。”
——
“生男的秘方？”
陳如是傻眼了，又有人諮詢這樣的問題。
“嗯啊，陳醫生，我是聽說找你接生的人，生男孩的多。他們說你有生男的秘方，你不要吝嗇，錢不是問題。”
現在計劃生育抓得緊了，只能生一個孩子，尤其事業單位，國家公務人員那要是多生養的話，直接就給免職了。
有些人既不想丟工作，又想一舉得男，這不就動起心思來了。而陳如是也因為接生的男孩多，而成為很多來諮詢懷孕的人的首選了。這是陳如是近來才遇到的。
“沒有，我這裡沒有什麼生男秘方。”
陳如是不喜歡這樣的諮詢者。
“不會吧，陳醫生，你這裡可以看寶寶性別嘛？”
如今國家非法打擊胎兒性別鑑定已經開始了。主要是計劃生育政策出來之後，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有些人腦子轉的快，就開始去看胎兒的性別。發現是女嬰直接就給打掉，男嬰就留下來，後來國家就發現了這個紕漏，就開始禁止這種行為。當然這種行為不可能完全的禁止，還有很多。不過看性別的人也聰明瞭。
他們不直接說男孩還是女孩，是在收費上面動手腳，男孩是兩塊錢，女孩是一塊錢，從你要兩塊錢的話，那就是男孩，一塊就是女孩。
因為中國長期以來的重男輕女的行為，一直這種懷了女孩就打掉或者生下來就棄養的行為，直接導致了後來的中國的男女性別失衡，好多男人找不到老婆。
當然這裡的好多男人找不到老婆，那只是條件不好的男人。條件好的男人，身邊從來不缺女人，甚至還有很多女人，這就是資源分配的不公，容易造成了社會的動亂。
“我這裡不能看，你還有其他需要諮詢的嘛？我還有其他的孕婦。”陳如是真的不想浪費時間，現在生活條件改善了，來醫院生小孩子的人也多了，陳如是的工作量也加大了不少。她很忙，真的沒有時間整天應付這些人。
“陳醫生你這人態度怎麼這樣？”
當然偶爾也會引起其他人的反感，比如現在，眼前的這個人就很不滿陳如是的行為了。
“你到底看不看，我都急死了。”
幸好站在她後面還有好多的孕婦，有的還是的大月份的孕婦，站久了腰都酸了，早就不滿她了。
“重男輕女來這裡幹什麼？難不成查出女孩，你還打掉不成？”其他孕媽媽就開始說閒話了。還有很多人是不忍心是女孩就打掉的，還是願意留下來的。
那人被這麼一說，臉上臊的不行了。雖然心裡想男孩想的發瘋了，可是她還是不願意被人貼上重男輕女的標籤。
這人很奇怪的，明明心裡就是重男輕女，嘴裡還說著生男生女一個樣子，明明對兒子和女兒是截然不同的態度，卻害怕別人說自己偏心兒子。
最終那個人走了，陳如是繼續給病人看診。
“陳醫生，我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