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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長了,再切,這邊好像又短了,那麼就是換另一邊,一會兒的工夫,她放下了手裡的石頭刀,眼角跟著抽了一下。
她好像是太過高估自己的手藝了,也是太高估這石頭刀子的實用性了,這壓根不是給人用來理髮的,看看秦烙現在的造型 ,左邊長一些,右邊短一些,頭頂上還凸了一塊,更有一縷頭髮,從他的右臉一直垂到了下巴上面,這髮型說實話,還是比較犀利的,秦烙抖了抖自己的頭髮,他拉了下掉在下巴底下的那一縷, 很是茫然的盯著許若文。
許若文乾笑了一聲,拿起石刀將那縷頭髮也是一起給割掉了,這樣的話,總算是像個人樣,就是這頭髮像是狗啃的一般,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她再將帽子給秦烙扣在了腦袋上,這樣一看,咦,擋一擋,還算是很帥的。
她點點頭,這樣就可以了,滿意,只要不看秦烙的腦袋就好,
秦烙想要摘掉頭上的帽子,總感覺帶著這個很奇怪,他從一生下來,就是光著腳,光著頭的,也從來都沒有理過發,有時長了,自己割割就行了,當然的,也沒有帶過什麼帽子, 這還是第一次,感覺怪怪的,有些不太習慣、。
可是當他要摘帽子時,卻是看到了許若文眯起的雙眼,這手連忙的放下,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這個表情他明白,這是許若文的警告,意思是,讓他最好不要動,不然,就沒有飯吃了。
他乖乖的帶著這頂帽子,哪怕是再奇怪,再難受,這都是沒有摘下,吃飯帶,睡覺帶,出去也帶。
其實也沒有這樣的,看許若文就知道了,她也只有出去才會給自己帶上帽子,之所以讓秦烙沒日沒夜的帶,那是因為許若文不想看秦烙的那顆凸頂的腦袋,雖然說,這腦袋是出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