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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那個……你想說的是‘坐懷不亂’……吧?”
姜凌波本來還有長篇大論,被這一打斷思路馬上混亂,琢磨了半天才懊悔的一捶桌子:“姑奶奶我大學是學英語的!”然後馬上就又反應過來:“你別給我岔開話題,剛才洗澡那事還沒講完呢,你淋他一身水然後呢?”
周意滿瞧著姜凌波被那雙寫滿著“八卦八卦我喜歡”的眼睛,無力。
罵了半天男人的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善變,剛才還一臉義憤填膺呢,為了點八卦就連道德底線都不管了,這後面明明應該是來同情安慰我的橋段呀(╯з╰)
所以她堅決要岔開話題:“你大學學英語,怎麼現在淪落跟我一塊打零工了?”就算沒學出什麼大本事,當個小白領混混年資還是可以的。
姜凌波扶額:“別提了,當年畢業第一份活幹同傳,生生把“交流”翻譯成“intercourse”,發音還特字正腔圓,從此埋下心裡陰影,跟那外科大夫手一抖把人靜脈割了從此棄醫從文是一個道理。好了,接著說洗澡。”
“棄醫從文”這種詞用在這兒,魯迅先生會從棺材裡蹦出來掐死你的吧?
而且intercourse什麼的,完全就是讓人往洗澡上想好不好(》﹏
想起昨天浴室裡的霧氣朦朧,她覺得心底埋了好多說不出口的東西,尤其是出浴後李重年重新睜開的那雙眼睛,沾了水的晶瑩明亮,狂野、瘋狂、隱忍、渴望,那麼多不明不白的情緒摻雜在一起,就好像他這個人,萬花筒一般的,每當她看明白其中一個畫面,都總會有嶄新的一面出現,讓她永遠捉摸不透。
她想,還好她是周意滿,人生跟機器似的規劃周密,刀槍不入,鐵板一塊。
不過這些話都不能跟姜迎眉說啊……具體情節完全十八禁的說》_
她想了想,決定八句假話兩句真話,反正這年頭騙人又不用償命。
“還能怎麼樣啊,就洗澡嘍。”她說的輕描淡寫,表情也雲淡風輕的應和,“順便玩玩水,你淋我,你潑我,跟小時候和泥巴過家家也沒什麼不一樣。”
但事情的真相遠比她描述的要有料很多:
李重年被劈頭蓋臉淋了一身水,一時不查眼睛進了水,揉紅了都睜不開。這一下可把周意滿嚇得不輕:李小爺那眼睛多嬌貴呀,當初無聊進廚房晃悠了一圈,被洋蔥燻了一下就開始哭鼻子抹淚,鬧騰得那是民不聊生,她連哄帶騙一晚上才消停。本來以為這就完了,誰知道從第二天開始,李重年愣是一個周沒理她,每天什麼也不幹,就在臥室裡捧著鏡子對著眼睛左照右瞧。
想到當初那段慘淡日子,周意滿馬上把花灑一扔,拎過小板凳把李重年往上一按,就彎著腰幫他吹眼睛。他惱著把她的臉往一邊撥,她也顧不上跟他鬧,輕聲細語的勸:“李重年,你別揉眼睛,越揉越不舒服。”
李重年壓根不理她,手上使得力氣更大。
周意滿也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揉,李重年哪能如她的願,拉扯間周意滿就歪跪到了地上。腦袋一不小心,好死不死撞到了李重年的胯間。
真的是,一不小心。
真的是,好死不死。
還有,真的是,好大一坨。
意識到狀況的周意滿臉紅著掙扎,可李重年還閉著眼睛以為她想對自己下殺手,胡亂按著她的脖子,根本不讓她動彈。
她的臉完全的貼上了他的身體,她甚至能感覺到褲子下面小少爺的溫度,這個認知讓她的腦袋“轟”一下炸開來。她拼命扭了幾下臉,還沒來得急說話,就和李重年一起僵住了。
本來軟塌塌的小少爺,一下子堅硬的頂到了她的臉上,挺拔的,還在跳。
“周、意、滿。”李重年的聲音都打了顫,可捏著她脖子的手卻沒小一點力氣,甚至更使勁兒了。
“你先鬆手!”周意滿這幾乎是尖叫了,雖然掩在花灑聲下變得遙遠模糊,但還是在李重年的耳朵裡“轟”得炸了一下。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一下子就慌了神,掙扎的更加厲害。這讓李重年簡直要瘋了。
眼睛疼得睜不開,但他知道一定是被慾望逼得通紅。對,他是看不見現在的場景,可他能感受到周意滿柔軟溫暖的臉緊緊的貼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掙扎中更是不斷挑逗著他緊繃的神經。她呼吸和說話間噴出的氣息讓他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下面一下子無可抑制的堅硬了。甚至前面,開始變得溼潤。
他咬著牙把嚇得軟綿綿的周意滿拎起來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