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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傲人,每一處身體都完美緊實。下了水,在水光中看,他渾身彷彿抹了一層蜜油,晃得人腰身都軟了。
被這樣的男人擁在懷裡,光是虛榮心,就讓周意滿心口發燙。所以對著李重年吃豆腐的小舉動,她沒主動戳穿。
浪撲來的時候,她被他舉在胸前,腳尖離地,只能用腿環住他的腰身來減少恐懼。李重年是背對著浪的,她卻看得一清二楚,2米高的巨浪帶著無數飛濺水花聲勢浩大,彷彿要侵吞一切的力量,實在讓人害怕。她把李重年抓得更緊。
周意滿還沒有察覺,在這個對她來說陌生極了的國度裡,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他在,她就會不自覺地柔弱起來,像藤蔓般附著而生,仰望著男人的光芒萬丈。
在大浪淹沒她的瞬間,世界狂亂又安靜,一切都不存在,只有和她緊貼著的身軀。這種離奇又超凡的境界,讓周意滿的心闊然開朗,她又一次接受了李重年的全部,又一次有了愛的勇氣和豪情萬丈。
所以凌晨他們回到房間後,想明白的周意滿放肆起來,她沉迷在李重年為她編制的童話中,對他的親吻、撫摸、佔有,都甘之如飴。
李重年看她看得太明白了。她的猶豫、她的掙扎、她的理性,只要他稍微的強勢和主動,都會化成泡沫。
周意滿覺得委屈,在他快速地、失神地喊著寶寶時,狠狠咬住他肩膀,引出李重年更大的叫聲。
……
說不好是被失落之城的不真實蠱惑了,還是被盛夏的熱情點燃了,那些日子,他們白天在景區裡瘋狂地玩,晚上,就在那座奢華的古堡裡盡情地放縱。
沒有煩惱,沒有世俗,只有享樂,其實挺可怕的。
周意滿對著鏡子裡那張嬌豔欲滴的臉,回想那幾天,無聲嘆息。
離開太陽~城,她和李昂就跟李重年來到了這個部落村。這個部落是祖盧族的地盤,跟聽起來差不多的祖魯族相反,這裡的傳統是“重女輕男”。雖然沒親眼看見哪家有一妻多夫,但周意滿的確見過,一位妻子因為頭胎生了兒子,跪在丈夫面前請求寬恕,還保證下一次一定會生個女兒。實在令人大開眼界。
她現在住的這戶人家,當家的是妻子莫伊瑪。李重年把她安置在這裡,就連著幾天不見人影。莫伊瑪會說英語,但因為口音問題,她們交流起來不算容易,所以周意滿很想不明白,李昂是怎麼聽懂她的話、還和她聊得起勁兒的。
“媽媽!”李昂見她醒了,顛顛跑過去,拽著她的胳膊搖:“爸爸讓你做的那串白珠項圈做好了嗎?”
周意滿點頭。說什麼讓她做,李重年分明是把串好的項圈擺在她眼前,讓她結了個繩而已。
“那一會兒爸爸過來,你記得給他戴上!”李昂說完,就神神秘秘的跑開了,周意滿抓都抓不住。
兒子她是逮不著了,但李重年送上門,她難道還能放過?周意滿聽話地把項圈戴到李重年的脖子上,在他親她耳朵的時候躲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你到底在幹嘛?”
李重年還是先笑著親了親她。
“我明天過來吃飯,記得手下留情啊。”
“說什麼呢?”周意滿摸不著頭腦,不過她也不傻,“你要不說清楚,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沒事,”李重年完全不受威脅,他笑得更開心,“有兒子在呢,我放心。乖乖在家等著,別搗亂。”說完還摸摸她的腦袋。
聽聽這都說的什麼話?難道她還沒一小屁孩兒有用?周意滿狠狠拍掉他的手,扭頭就回屋。李重年站在那兒樂了半天,才彎著眼睛走了。
可李重年走了沒一會兒,李昂又探頭探腦地在門口晃。周意滿沒好氣:“不想進來別進來啊……反正你現在有人疼,我都不值錢了……”
李昂笑嘻嘻仰著臉進來,後面還跟著同樣喜氣洋洋的莫伊瑪。
莫伊瑪展開手裡拿著的帕子:“明天你的男人要來向你示愛,按我們部落的習俗,他是要經歷考驗的,這猜圖案,就是考驗的內容。本來帕子上繡的,應該是我們部落獨有的圖案,但你們不是祖盧人,也就不講究那些了。你看看這圖案,都合不合適?”
嗯?
周意滿眨眨眼:“示愛……是什麼意思?”
“就是爸爸要過來跟你表白呀!”李昂搶著說,一臉“你怎麼這麼笨”的嫌棄,“爸爸為了這件事,忙了很久呢!”所以你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現!
突然間說什麼表白……周意滿哭笑不得,不過心裡倒是美滋滋。說起來,李重年好像還沒正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