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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賢妃看出什麼來,她真巴不得這身上穿的是純黑色的,與夜晚融為一體,誰都瞧不見她。
“我讓你辦的事兒妥了嗎?”
“妥了。”翠竹低聲回道,悄悄看四周無人才湊到她面前:“常在,您說您唱的這是哪出啊?故意讓奴婢把賢妃娘娘給您想的招兒漏出去,還得是漏給許婕妤那邊的人聽的。您這是在跟賢妃娘娘唱反調,還是故意氣許婕妤呢?”
“我自有考量,今兒晚上給我機靈點兒,一切按照我說的做。賢妃的話不必聽,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這附近還有外人,她不好把話挑明瞭。
夜晚降臨,原本後宮裡低等妃嬪的住處基本上都是被封禁的,除非是皇帝拿了她們的綠頭牌要伺候,否則堅決不可能給她們出來的機會。偏偏今日袁妙妙打扮得極其嬌俏,外面裹著黑色的披風,跟在兩個領路宮女後面,悄無聲息地走著。
“皇上今晚批閱奏摺比較晚,回寢殿的時候,湖對岸是必經之路。奴婢們將您送過去,您可得抓準了機會,賢妃娘娘將一切都打點好了。您只管把那翩躚舞跳出來,奴婢們先祝您得償所願了。”
幾人上了一條小船,周圍都是黑漆漆的,她們即使想要去堵衛景,也不敢走大路的,還要經歷山路十八彎似的。
對於這些宮人的奉承,袁妙妙是一聲未吭,她臉上的神情絲毫沒有期盼的意味。相反還帶著幾分緊張,她今日還真不是為了勾/引衛景來的,而是另有所圖。
那兩個宮人將船劃到對岸,把袁妙妙一人留在岸邊,再次划著船走了。剩下的事情就只有讓袁妙妙孤軍奮戰了。
她手裡提著燈籠,等小船一走遠,就立刻將燈籠放到岸邊相對顯眼的地方,自己則挑個隱蔽的地點躲著。
“嘩嘩——”寂靜的環境之中,不時有細微的水流聲傳來。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整個人精神高度集中,靜靜地等待著。
“她人呢?”
“婕妤,奴婢沒瞧見,只有一盞燈籠。”
“難不成皇上已經來過了,把她帶走了?我就讓你們兩個動作麻利點兒,耽誤了我的大事兒,我要你們的狗命!”
十分熟悉而氣急敗壞的聲音隱約傳來,袁妙妙輕鬆了一口氣,僵硬的表情也有所緩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許婕妤總算是不負眾望地來了。
“皇上肯定沒過來,奴婢都買通了人,如果皇上經過了此地,會有人丟一塊黃色帕子在這裡。您看這裡什麼都沒有,唯有這盞燈籠,莫不是袁常在害怕偷跑了?又或者是緊張得腹痛,找地兒方便了?”
那個宮女胡亂地猜測著,許婕妤明顯是不耐煩了:“你四處瞧一瞧,手裡拿好東西,看見她就把她打暈,不能讓她壞了我的好事兒。賢妃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腦子被驢踢了,這麼個好法子竟然讓她來,卻完全不搭理我。若是找不到便罷了,總之翩躚舞我都學會了,到時候皇上來了,我可得放手一搏。這回沒有牽扯到那死鬼,皇上總不會遷怒於我了吧……”
許婕妤在不停地念叨著,她的語氣不快,甚至還提起已經死去的先皇后,顯然怨念頗深。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我在努力寫~哪怕是凌晨也會放出來的,mua! (*╯3╰)
不必等我,明天來看就行~
☆、016 吊掛樹上
袁妙妙本來只准備待在邊上看好戲的,哪裡想到許婕妤還會口出狂言,對之前的她進行詆譭。頓時心中就不快了,不由冷笑。
許婕妤還真是不死心,也不枉費她耗盡心機,演出這一場大戲了。
說起來勾/引皇上的法子有千萬種,衛景不是什麼聖人,也不是柳下惠,不會有坐懷不亂的本事兒。相反他還是個坐擁無數佳麗的皇帝,讓他情動不算太難。不過袁妙妙挑來選去,最後用了這麼個法子,不算多高明,相反在她的眼中還有些拙劣。
不過為了給許婕妤下套,她也算是拉上賢妃一起埋坑了。
“婕妤,皇上好像來了。”一旁的宮女提醒了一聲。
袁妙妙將自己的身體縮得更緊了,就怕被發現。倒是許婕妤顯得非常激動,她讓宮女點亮四盞燈籠放在身邊,並且脫掉外面的披風,露出裡頭潔白的紗衣,雙手悠揚地抬起,玉足輕點,就這麼擺出一個極其優雅的姿勢,顯然是要跳舞了。
燈光映在她的身上,那白色紗衣之下的美好胴體若隱若現。袁妙妙在一旁偷看得津津有味,呵,她不敢用白色娟紗裁衣,許婕妤倒是膽大包天地用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