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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我就一個一個點名好了。只是我沒想到,原來你們這些個所謂的男子漢,不過就是些沒膽沒識的縮頭烏龜罷了。”
錦繡的話,跟倒豆子似的,霹靂拍啦就是一陣說,絲毫不給那些人歇氣的機會。她就是要激他們,激的他們自個兒沒臉的站出來!敢傷她的相公,也得先瞧瞧她蘇錦繡同不同意。
那些人果然抗不住錦繡的一頓轟炸,一個個的站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單衣的男子,約莫二十來歲的樣子,錦繡曉得,他叫李仁義,跟他們秦家,淵源剖深。
李仁義一站出來,唇角扯著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半點沒把錦繡放在眼裡。左右不過一個女人,有啥可怕的。
越想,越覺得錦繡不足掛齒,又想著心裡的那些個事情,不由又將矛頭指向了秦大勇。
“是俺們打的又如何?那一腳還是俺踢得哩,你能把我咋樣?俺就是想看看這秦大勇沒了下面那玩意兒,還咋讓你們這些女人心心念念,忘不了!俺就是想看看他沒了那玩意兒,哪個女人還願意跟他?咋樣?”原來,這李仁義不是別人,正是秦大勇嫂子李氏的兄弟。
十年前,李氏剛嫁進秦家,秦大勇還沒取媳婦,加上她新進門也勤快,一家子相處的極為愉快,秦大勇跟李仁義的關係也很好。
可這關係好到了一個極點,竟是那李仁義偷偷搶走了屬於秦大勇的青梅竹馬,還生米煮成了熟飯。最後,那姑娘自然是嫁了李仁義,而秦大勇也在家閒置了好幾年才又娶了錦繡為妻。
也不曉得咋回事,這李仁義又把秦大勇給記恨上了。
可錦繡不用猜也曉得,定是李仁義跟那姑娘的關係有問題,才會把這股子悶氣撒到了她家傻相公身上來。
可這事,秦大勇不記恨他,他就該偷著樂了不是,還敢倒打一耙,她蘇錦繡可不幹!
“是你踢的?”錦繡眯起眼,冷冷的睨著李仁義,看著他滿臉胡茬,微厚的唇角不停的歪來扭去,她唇角的冷笑也變得更加擴大。
腳下的單鞋被汙泥沾滿,早已看不出原來的花色,錦繡就踩著那雙看不出模樣的鞋子一步一步,朝著李仁義走了過去。
忍,忍一次兩次,可以。她也懶得跟這些人掐架。
可是一忍再忍,她就沒法淡定下去,她不是宰相,自認沒那麼寬廣的胸懷,可以撐得起船,可以諒解得了別人的一切過錯。
在她這兒,只有一條規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犯啥還我啥!
今天,你踢得是我家相公的命根子,那麼——就拿你的來償還吧。
想著,已經走到了李仁義正面的錦繡忽然抬起腳,一個利落的側身,腿也順勢一踢,對著李仁義的命根子,一擊即中。
“啊——”立馬,田野裡響起了李仁義淒厲而*的慘叫,驚得眾人汗毛倒豎,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陰鷙的錦繡。
這、這、這還是原來那個蘇錦繡哩嗎?咋,咋變得這般不知羞呀,那可是,可是男人的隱秘,她咋能光天化日之下,當著自家男人的面,去踢另一個男人的那兒呢。
這女人咋變得這般不要臉,莫非真是在那鬼屋住久了,被那個女鬼給上了身?怕是*不離十哩吧,當年,當年那個女人不就是未婚搞大了肚子,在家裡上吊死了的嗎?
一時之間,眾人對蘇錦繡的印象產生了一種矛盾心理。
本來吧,她這維護夫君的架勢,是有很多人在心底給她鼓掌加油的。可是她這一個飛腿出去,瞬間又給了別人幾分不守婦道的感覺,到底是好是壞是對是錯,每個人衡量的標準不一樣,也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不過蘇錦繡也不在意,對與錯,只要自己心裡有個標準就行了。
“這一腳,算是你還了我相公的債。”說完,冷冷的收回了自己的腳,看也不看痛苦倒在路邊的李仁義一眼,就朝著秦大勇走了過去。
“走,去看大夫。”
秦大勇聞言,正想說點啥,錦繡立馬瞪著眼珠子狠狠一瞪,嚇得他立馬話鋒一轉,弱弱的道:“娘子,這水讓別人家趕吧,不過一滴也別給李仁義留下。”說著,秦大勇轉過頭,狠狠看了李仁義一眼,這些年,虧得他一直覺得她當初不過是無心之過,才會跟桂花攪到了一起,現在看來,不過是他們都把他的好心當成理所應當罷了。
秦大勇這會子,終於明白過來,人,可以做個忠厚老實的好人,但卻不能做一個瞎了眼的好人。這對某些人,該狠就得狠。
錦繡聽了他的話,溫柔的點了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