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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 好久不見。”
朱朱看了一眼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朱子裕; 撇了撇嘴:“合著我像柱子似的?這麼大個人竟愣沒瞅見我?”
“嘿嘿嘿; 哪能呢朱朱姐。”朱子裕連忙行禮告饒:“主要是朱朱姐長高了許多,我都沒敢認。”
“引狼入室”的徐鴻飛搔著腦袋湊過來:“你們認識啊?”
徐鴻達瞪了他一眼,又轉過頭斜眼瞅朱子裕:“三年前,這孩子在陽嶺山上挖寶,恰好遇到了青青,青青見他滾的和泥猴似的,就把他帶到了文道長那。”
“遇到了青青?”徐鴻飛嘖嘖兩聲,似乎感嘆他的好運氣:“那甭問,肯定是挖到寶了。”
徐鴻達對當年那事印象不多,只記得朱子裕抱了一匣子兵法和一本武功心法,文道長略微翻了翻,似乎很感興趣,把他留那呆了近十天。
至於對他的身世,徐鴻達只隱約知道似乎是哪個大官家的孩子,家裡有個後孃待他不好,因此想學些本領出人頭地。當時青青還為他畫了一幅畫,鬧得白天黑夜不得閒,才幾天功夫胖乎乎的臉蛋就成了尖下巴,就為這事,徐鴻達對他十分不滿。
前面說的熱鬧,寧氏聽見動靜也出來了,原本朱子裕並不算多熟悉的客人,應該帶他到前廳一坐。但徐婆子也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加上朱子裕是個半大的孩子,她直接拉著朱子裕的手進了自己的正房。
見到寧氏,朱子裕乖巧地問了安,此時天莫、玄莫兩人將帶來的十幾匹衣裳料子交給了徐家的僕婦,僕婦們趕緊將布料送到了徐婆子屋裡。
徐婆子一愣:“怎麼這麼多衣裳料子?”寧氏也搖頭道:“不過是鄰居往來,朱公子送這麼貴重的禮物怕是不妥。”
這些料子都是過年時宮裡新賞的,高氏連面都沒見著呢,就被朱子裕搬了個精光。見寧氏推辭,朱子裕的桃花眼笑的十分真誠:“都是今年京城流行的新料子,我家裡沒什麼人,擱著也白糟蹋了。”他看了眼青青,面上多了幾分羞赧:“原本是和徐三叔聊的盡興,來拜訪老太太的。卻不想是青青的家人,實在是太湊巧了。當年我年幼無知,六歲的年紀就敢跑深山野林裡去,若不是僥倖碰到了青青,只怕也沒有今天的我了。徐伯母您千萬不要客氣,我當年也被文道人手把手教導了幾日,說起來青青可以叫我一聲師兄的。”
“大師兄”徐鴻達呵呵兩聲。
寧氏嗔了徐鴻達一眼,又笑著問朱子裕:“今年幾歲了?你家住隔壁那個宅子?你過來大人知道嗎?既然關係這麼親近,理應我也該登門拜訪的。”
朱子裕早想好了說辭,笑眯眯地回道:“回伯母,我今年九歲,和青青是同年,比青青大三個月。隔壁的院子是我的私宅,並沒有長輩在此居住,平日裡我在那邊讀書、練武。”
寧氏一聽就知道他家裡怕是不太平,就笑著不再言語,只拿出新鮮果子來讓他吃。
徐婆子是沒那麼多彎彎繞的心思,直接問道:“呦,自己住這麼大的宅子啊,家裡不說你嗎?”
朱子裕臉上閃過一絲黯然:“老太太不知,我娘生了我沒幾天就沒了,現在家裡的是後孃。她不許我讀書寫字,也不讓我練武。我六歲去平陰鎮時連《三字經》都背不下來,還是青青幫我找了些古籍讓我拿回來讀。隔壁那個宅子原是我親孃的嫁妝,我每天藉口出來玩,便躲在這裡讀書。”
徐婆子一聽,唏噓不已:“怪不得世人都說後孃壞,你看有了親生孩子,就不把前頭那個當人了。”
朱朱聞言連忙道:“祖母此言差矣,不過是子裕遇到那黑心腸的罷了。您看我娘,待我可不比青青差一分。”
徐婆子這才想到朱朱也不是寧氏親生的,忙訕笑著和寧氏解釋:“是我說岔了,平時看你們親親熱熱的,倒忘了不是親生娘倆了。”
寧氏笑著接了一句:“在我心裡朱朱和青青是一樣的。”寧氏原本就是個心善的,更何況在自己遭遇那種事快要起了尋死的念頭時,是徐鴻達義無反顧的娶了她,並且這些年一直真心真意的愛她、呵護她。說寧氏把朱朱當親生孩兒,徐鴻達何嘗不是將青青視作自己的親生的骨肉。
徐鴻達見妻子神色有些不對,忙過去拉住她的手:“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寧氏看著丈夫,原本有些激動的心緒又平穩下來,她輕輕地回握了一下,微微一笑:“我沒事,只是看著子裕覺得有些心酸。”
徐婆子一聽,也嘆道:“可不是,我看了也難受。你看這麼好的孩子,長得又俊俏,若是親孃在,不知得疼成什麼樣兒呢。”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