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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小道士將門口攔住; 叫排著隊一個個進去,若是蜂擁而上發生踩踏事件; 可不是他們能承受的起的。徐鴻達等人在第一位; 快步走到大殿前,也來不及細看; 擺上貢品; 點燃高香,叩頭就拜。
徐鴻達虔誠許願希望能高中狀元,青青燃香希望父親能夢想成真; 甚至連朱子裕也湊熱鬧燒香跪拜,祈禱能每天看見青青妹妹。
青青:……少年,你有點早熟。
眾人將香插進香爐退到一邊; 徐鴻達抬頭望向那神像; 只見文昌帝君坐於高臺之上手握笏板,神情威嚴;身後立著兩個童子,分別是手捧印鑑的天聾和手拿書卷的地啞。
徐鴻達看到神像的後,臉上帶出了幾分疑惑; 感覺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倒是青青學了多年的繪畫的; 對人體的五官辨別十分敏銳; 當即小聲道:“爹,您看,這文昌帝君的神像是不是有幾分像文道長?”
話音一落,徐鴻達恍然大悟,就說哪裡不對,從他這角度看到神像似乎在翻白眼一般,就和文道長瞅他的時候一模一樣。朱子裕有也見過文道長,聞言也點了點頭,還小聲說:“剛才我還琢磨呢,世人都說文昌帝君慈眉善目,怎麼這尊看著有點凶神惡煞?我剛才一抬頭,就覺得他瞪我似的。”徐鴻達聞言冷哼:還瞪你,若真的是文道人在這,看見你離青青這麼近,不止得瞪你,怕揍你一頓都是輕的,連我都得被他訓一頓。
青青一聽,不高興了,拽著他們往中間走了兩步:“哪有凶神惡煞啊,明明是面帶笑容,你們好好看看?”眾人聞言又抬頭,果然剛才的高冷的傲嬌臉不見了,朱子裕搔了搔頭:“難道還真的是站的位置不對?”
徐鴻飛沒見過文道長,聞言有些奇怪,湊過來悄聲問:“真的像文道長嗎?”徐鴻達道:“眉眼很像,尤其那眼神簡直一模一樣。若說是哪裡不像,就是這神像臉盤寬一些,文道長的臉頰略有幾分消瘦;再有就是神像的嘴唇略微厚一點,整體看到話神像看著更加威嚴,文道長神情比較冷淡。”
朱子裕雖然只跟著文道長學了九天,但那九天裡文道長透過殘暴教學法,已經將自己的身影牢牢地印在了朱子裕的腦海裡,他琢磨了半天,忍不住問:“是不是文道長到聚仙觀之前來過這裡,趁著修繕神像時候,偷偷將文昌帝君的神像改成了自己的面貌。”他認為,以文道長的自戀臭屁,絕對乾的出那種事。
話音剛落,朱子裕覺得那座神像又開始瞪他了……
幾人不再多言,徐鴻飛示意大家先出了大殿再說,倒是青青從年前一別,十分想念文道長,此時看見酷似文道長的神像,忍不住淚流滿面。若不是這裡人多眼雜,她非得奔到神像前抱著文昌帝君的腳痛哭一場不可。
大殿人頭攢動,青青哭的聲音略大了些,許多士子都奇怪的看著這個個哭成個淚人似的小女孩:怎麼了這是?拜神咋還拜急眼了呢?
徐鴻達看著神像也想起文道長多年的教誨,他上前衝著文昌帝君又拜了三拜,才嘆了口氣,大手按住青青的肩膀,將她帶出了大殿。
負責看管功德香的小道士就坐在大殿門口,徐鴻達拿出了五十兩的銀票,請小道士幫忙記錄上;朱子裕見狀,連忙從荷包裡翻出了兩百兩來,徐鴻飛奇道:“你又不參加會試,你捐什麼銀子?”
朱子裕想了想大殿裡的神像忍不住一哆嗦:“看到神像我就想起文道長,就不敢不捐了。”又囑咐那道士說:“小道長,記得我這銀子一定要買上最好的香,天天給帝君上供,等用完了我還送來。”
小道士聽了眉開眼笑,鄭重地問了他名字,一一記錄在冊。
徐鴻達趁機問那小道士:“想拜見觀主,不知是否方便?”
小道士想了想,叫來旁邊一個師兄,請他幫忙看管下功德香,自己則引了徐鴻達一行人到了觀主的靜室。
房內的牆壁上也掛著一幅“道”字,但無論從筆法上到氣勢上都比文道長牆上那幅相差許多。彼此見了禮,分主賓坐下,徐鴻達方將來意說明。
觀主捋著鬍鬚,聽徐鴻達說有一位道長酷似文昌帝君神像時,不禁笑道:“是吉州府平陰鎮聚仙觀的文道長吧?”
青青聞言大驚,忍不住問道:“道長也認識我師父,您可知我師父去何方雲遊了嗎?”
觀主歉意地搖了搖頭:“自打七八年前,就陸續有來上香計程車子說有一位道長與神像相像。聽得多了,自然也起了好奇之心,七年前,我親自前往聚仙觀,在後院等了三天三夜,才有一個小童子將我引了進去。”
青青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