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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看著虎子的背影,愣著出了會神,直到白嚴叫了他兩聲,他才回過神來,轉身又趕緊忙活去了。心不在焉一上午,還不到午時,李玉實在沉不住氣,和白嚴告了假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福滿樓,小二見他東瞧西看的忙上前問道:“這位爺,可是要找人?”李玉忙說:“不知蔣二爺可來了?”小二笑道:“來了,在二樓天字號雅間,正在等您呢。”
李玉聞言越過小二,幾步就上了樓,敲了敲門,輕聲道:“蔣二爺?”門從裡面拉開,蔣二出來,探頭看了眼,見沒旁人後才閃開一條縫:“進來吧。”
李玉進到雅間後,見到一位穿著藏青色長袍的男子坐在主位上吃茶,只見他二十多歲的年紀,頭髮梳的油光鋥亮的,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樣。
見李玉發愣,蔣二忙拽了一下他,呵斥道:“還不給趙五爺請安?”
李玉嚇了一跳,連忙行了個禮,趙五爺眼皮子挑了一下,撥了撥碗裡的茶葉,不耐地說:“你就是李玉?”
“小的正是李玉。”李玉手足無措,有些不安地看了眼蔣二。蔣二給了他個安心地眼神,這才十分狗腿地到李玉旁邊一邊倒茶一邊說:“五爺,您不是說有話問他?”
趙五爺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眼李玉一眼:“我聽說加了血來紅的那批胭脂撒了,不會是徐鴻飛發現什麼了吧?”
李玉一凜,細細回想了一通方才搖頭道:“不像,當日二爺給我了血來紅,我一直擱懷裡揣著,直到蒸玫瑰花露那日,碰巧徐三爺叫了白嚴去鋪子裡。我去提裝著玫瑰花露的桶時故意將幾個夥計支開,趁著旁邊沒人才將血來紅倒在裡頭。”頓了頓,李玉又說:“那桶花露都做成了胭脂,當時裝在箱子裡還是我貼的封條看著徐三爺拉走的。”
趙五爺聽了,似乎沒露什麼破綻,頓時有些惱怒:“徐家來京城這麼些年沒撒過一回胭脂,偏生把加了血來紅的胭脂給摔了,難道他家運道就這麼好?鄉下來的土包子,居然搶生意搶到我趙家頭上了,他也不打聽打聽,我趙家是什麼人家?宮裡最得寵的淑妃娘娘,可是趙家的閨女。”
李玉忙諂媚地笑道:“那是,您可是小國舅爺呢,若不是有您撐腰,我也不敢幹這事不是?”
李玉的話可算是大不道了,趙五爺面上閃過一絲心虛,隨即又被虛榮所遮掩,他得意忘形的大笑兩聲,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乾了,往桌上狠狠地一放:“這話說的痛快!你倒有眼力價,這次的事就算了,爺再給你一次機會。”
李玉躬著身子笑道:“五爺您吩咐!”
趙五爺開啟放在手邊的一個匣子,裡頭依然是一個眼熟的瓷瓶。趙五爺往李玉那推了推,道:“這血來紅如今就剩了兩瓶,一瓶家裡有大用處,這一瓶你依舊下到瑰馥坊的胭脂裡。事成了,我再給你二百兩銀子。若是這次又失敗了,呵呵,你就好好琢磨琢磨,能不能承受的起淑妃娘娘的怒火!”
“好大的口氣!”門忽然被推開,趙五爺正在耍威風的時候猛然被嚇了一跳,剛要開口喝罵就見外頭走進來一群人。旁人他不認識,倒是有一人他見過,正是瑰馥坊的東家徐鴻飛。
趙五爺心虛中又夾雜著些驚恐和害怕,他強撐膽子,拿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指著徐鴻飛大罵:“姓徐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我的雅間,你可知道我是誰?”
徐鴻飛輕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我當是誰,原來是趙家旁支的庶子,您這麼大架勢,我只當你是淑妃娘娘的親弟弟呢。”
此話一出,也不知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頓時趙五爺又羞又怒氣紅了臉,站在一邊的李玉聞言頓時傻了眼,指著趙五爺連聲問蔣二道:“你不是說他是淑妃娘娘的親弟弟嗎?”蔣二此時哪有心思理會這樣的小事,事情敗落,趙五爺縱然是旁支的庶子,但他確實是趙家的人,據說十分得趙老夫人的青眼,自然不會被人難為,可自己一個四處鑽營沒靠山的就不一樣了,只怕徐家不會饒了自己。
李玉見蔣二一副賊眉鼠眼想找路逃跑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蔣二倒是沒什麼妨礙,徐家的人奈何不了他,可自己一家子賣身契都在徐鴻飛的手上,如今背主又被抓了個現行,只怕送到官府都是輕的,若是當場打死了只怕也讓人沒話說。
徐鴻飛掃了眼癱軟在地上宛如一灘爛泥的李玉,罵罵咧咧的趙五爺,轉身朝中間的那位有些富態的大人拱了拱手:“薛大人,您瞧?”
薛連路走了進來,後面跟進來一隊衙役,嚇得趙五爺瞬間就將嘴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