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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裕才回過神來,匆匆地和徐家人告了別,趕緊帶著弟弟回鎮國公府。
朱子昊聽的如痴如翠,在馬車上還在發愣,回了家倆人給鎮國公老夫人問安的時候,朱子昊迫不及待地說起在徐家聽的話本子。鎮國公府老夫人一聽,居然是自己最喜歡的成仙故事,也不顧天色已晚,當即打發人去,邀了徐婆子明天帶著女先來自己家。
徐婆子聽見邀約半是得意半是抱怨地說:“我還想著等畫眉把青青寫的都記住了再去鎮國公府和那老夫人顯擺顯擺呢,結果倒讓這兩個臭小子給搶了先。”
眾人聞言都抿嘴笑,徐婆子還叫人熬了銀耳雪梨給畫眉送去,生怕畫眉今天講的多了明天嗓子啞。
翌日,徐婆子帶著畫眉到了鎮國公府,早早等著的朱子昊抱著瓜子十分期待地看著畫眉,可真等畫眉說起書來,朱子昊別說吃瓜子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講了三回書,就已到了晌午,鎮國公老夫人留徐婆子用飯,又單獨叫人做了一桌子酒席給畫眉吃。鎮國公府老夫人一邊叫人把那蒸的十分軟爛的火腿蒸肘子給徐婆子夾一塊,一邊說道:“還是你家青青寫的話本子好聽,外頭女先講的實在是不中聽。”
徐婆子吃了口火腿,又端起酒盅來喝了一口,滿足地眯起眼睛。鎮國公老夫人也跟著喝了一口,又讓人給徐婆子夾炸乳鴿。徐婆子拿起乳鴿腿咬了一口說道:“我想吃什麼就讓她們給我夾了,你不用讓,我在你這和在家一樣自在。”
朱老夫人看徐婆子吃的香甜,這才慢慢把心中想了許久的話說了:“老妹子,你看咱倆這麼投緣,更巧的是我家子裕和你家青青是同歲,又是打小就認識的,倆人時常在一處玩。我想著難得兩個兩個孩子喜歡,不如早些把親事定下?”
徐婆子一愣,險些被乳鴿的骨頭卡住,連忙從袖子裡掏出帕子捂著嘴咳嗽了好一陣才緩過來,她埋怨地看了朱老夫人一眼:“怎麼好麼生的突然說這個,倒唬了我一跳。”
朱家老夫人也唬了一身汗,看著徐婆子沒什麼大礙才舒了口氣,叫丫鬟給徐婆子倒了茶,又說道:“我家子裕打小沒了親孃,後孃一肚子壞水又自己把自己治死了。我那兒子也不知明年能不能說上媳婦,就是再娶上一房,我也不敢把這幾個小的婚事都交給那後孃。其他的年紀小,就子裕一年大似一年了,我雖然是個老糊塗,但也知道孩子的心思。我琢磨著啊,先和你們說下,別把青青定出去。等子裕出了孝,我就找人上門提親去。”
徐婆子這幾年最擔心的是青青和子裕的婚事,雖兒子也是大小也是個官,可比鎮國公府可差的太遠了,她就怕鎮國公府嫌棄自己門戶低、不匹配,到時候青青指不得多傷心。卻不想今日鎮國公府的老夫人主動提出要結親,徐婆子面上雖繃著,但心裡卻樂開了花。
見徐婆子半天不吭聲,鎮國公府老夫人急了:“到底行不行啊,你到底吱一聲啊。”
徐婆子這才矜持地點了點頭:“也中,只是孩子父母都在,我得回去說一聲,中不中還得青青她父母說的算。”
老夫人又趕緊叫丫鬟給徐婆子斟酒:“那我等你回話,若是成呢,往後就不給孩子相看親事了。”
徐婆子點了點頭,高興地又喝了一杯,等回家的時候已是醉醺醺地了。王氏和寧氏聽說徐婆子喝醉了,忙過來伺候,一邊給她換了衣裳一邊說道:“怎麼今日還喝上酒了?”
徐婆子拽住寧氏的手說:“青青她娘,我心裡高興。你不知道,今天鎮國公府的老夫人親自和我提子裕和青青的婚事了,說等出了孝就請人上門提親。”
“真的?”寧氏聞言都又驚又喜,忙問道:“怎麼好不生說起了這事,我還以為等兩年才能說到婚事上呢。”
徐婆子晃了晃暈乎乎地腦袋,努力地睜開眼睛:“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吃著飯呢就突然提了起來,唬的我差點沒被骨頭卡死。”喝了兩口茶水,徐婆子便躺在了被窩裡,勉強又說了一句:“早點把青青的親事定下來,我也好放心。”說著呼呼地睡著了。
此時鎮國公府,朱老夫人卻沒有喝多,她興奮地盤腿坐在炕上,把朱子裕從前院叫過來,顯擺地告訴他:“好孫子哎,祖母給你定了門親事。”
朱子裕剛坐穩,嚇得好懸沒從椅子上摔下去,也顧不得狼狽,又急又怕地問道:“哎呀,怎麼能胡亂給人家定親事呢?”可轉念一想今天只有青青的祖母來了,頓時心裡七上八下,忐忑地問道:“祖母給我定的是哪家姑娘啊?”
“青青啊!”老夫人一拍大腿:“這個青青姑娘可了不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