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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都被水給浸了,怕是不能再穿了。帷帳內各種姿勢的春宮圖撒了滿地都是,甚至外頭還有幾張。
十五歲的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更何況娶的又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洞房之夜的朱子裕別提有多快活了,緊緊地抱住青青,恨不得立即與她融為一體。摟摟抱抱親親摸摸,倆人臉上都氣喘吁吁帶了幾分春意。與女孩婚前有母親教導不同,大光朝的男孩多半靠自己摸索無師自通。
朱子裕年紀雖不大,但是行軍打仗時也聽了不少渾話,那事也明白不少,只不過是缺乏實際經驗。倆人親摸了小半個時辰,朱子裕只覺得渾身滾燙,像是要爆炸一般,便壓住青青想著攻防陣地。
可青青到底是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從小到大手沒割破過,見到這架勢難免有些害怕。一個要攻、一個忍不住想躲,好容易抱在懷裡心肝肉兒的話說了上百遍,可慢慢進去的時候,青青依然因突如其來的不適皺起了眉頭。朱子裕瞧見了又忍不住心疼,頓時卡在那裡不敢動彈。
倆人臉上都帶了幾分痛楚,可漸漸地,青青身體一點點適應了他的存在,朱子裕的疼痛卻持續增加。看著朱子裕臉上身上的汗水,看著他寧願忍受不適也不想弄痛自己的舉動,青青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忽然反身將朱子裕壓住,一抬腿坐在了朱子裕的身上。青青因突如其來的疼痛頓時僵住了身子,朱子裕將她圈在自己的胸前,細細親吻,直到撫平了她微皺的眉頭。朱子裕這才反客為主,逐漸帶領青青感受夫妻間的趣味……
也許是第一回得了趣兒,又或是第一次就被壓在下面有些不服,朱子裕很快就要征戰第二場。倆人也不知鬧了多久,連青青都昏頭昏腦地將裝著春宮圖的匣子拿了出來,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等鬧夠了玩夠了,小兩口連收拾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被喚醒的朱子裕看到滿地的春宮圖,不禁想起了昨日的洞房之夜,頓時忍不住哀嚎了一聲捂住了臉,自己的第一回居然被媳婦給強壓了!
將春宮圖一張張撿起來收好,朱子裕拿了件中衣披在身上,才喚丫鬟送熱水進來。浴桶裡換上乾淨的熱水,地上也都收拾妥當了。朱子裕掀起鴛鴦戲水的被子,看到青青身上的吻痕,頓時有些責怪自己吃醉了酒沒輕沒重。
叫了青青兩聲,青青閉著眼睛哼唧了一聲又睡了過去。朱子裕只能打橫將青青抱起,放到浴桶裡,青青枕著浴桶的邊上墊著的厚厚汗巾,睡的越發香了。一處處細細地把心愛的小媳婦洗乾淨,朱子裕又將青青抱到一邊墊了七八條汗巾子的椅子上,幫她將身上擦乾身上的水珠。此時具有專業優秀素養的瑪瑙和珍珠已快速地將新床收拾妥當,換了乾淨的被褥後悄悄地退了出去。
躺在床上,把洗的香噴噴滑溜溜的小媳婦摟在懷裡,朱子裕一點點的啄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青青微微睜開了眼睛,撒嬌的哼唧了一聲:“別鬧,還想睡會呢。”
朱子裕輕輕笑道:“小懶豬,還得起床請安呢,等見了祖母后再睡好不好?”
青青這才想起來成親第二日還有好多事等著她,請安見姑舅,還要祭拜祖先。青青越想越精神,連忙側過身便想起來。可她剛微微一動,就忍不住“嘶”了一聲又倒了回去。
“怎麼了?”朱子裕急忙摟住她,還不忘掀開被子看看哪裡不對。
青青按住被子,臉蛋紅紅地看著他,神情間還有些不好意思:“我下面有些痛,你幫我開啟那個箱子,上頭匣子裡頭有個碧綠色的小瓷瓶,你幫我拿過來我塗些藥。”
朱子裕連忙拿了藥來就要給青青塗。青青搶了幾次,反而被朱子裕說道:“你我都是夫妻了,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你趕緊躺下,我瞧瞧哪裡腫的厲害,一會兒多抹點。”
青青被她說的臉上一熱,索性摸了件衣裳蓋住了臉不去瞧他。淡綠色晶瑩剔透的藥膏散發著陣陣地清香。輕輕抹在紅腫之處,青青只覺得絲絲冰涼蓋住了火辣辣的疼。裡外抹了三次藥,青青的臉越發紅了,再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了乾的那些事,青青忍不住緊緊地捂住了臉:“酒醉誤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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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開遍菊花,每日都有螃蟹下酒的時候,小兩口也成親一個月有餘了。朱子裕自打打仗回來職位掛在軍中,還未再領朝中職務,因此也不用當值點卯的,每日除了練武外,其餘時候都和青青在一起。
鎮國公府夫人張氏此時也嫁過來幾個月了,明珠交了幾次中饋都被退卻回來。等青青進了門,是正兒八經的少奶奶,明珠又琢磨著將府內事物交給青青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