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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王五趕緊去尋個郎中來給瞧瞧,萬不能讓他死在牢裡呀。”
說著李明朝王五使了個眼色,王五應了一聲,趕緊匆匆忙忙地走了。青青回頭看了眼王五的背影,輕輕地拽了拽徐鴻達的袖子,問道:“我去瞧瞧。”
徐鴻達想起李明說這王有德拉吐了兩天,裡面肯定都是汙穢,和青青搖了搖頭,吩咐李明道:“那裡頭又黑又暗的,先將人抬出來再說。”
李明應了一聲,打發兩個差役進去,片刻後抬出一個渾身又餿又臭的男子。徐鴻達等人齊刷刷地拿袖子掩起鼻子,往後退了一步。
眼看著才一天多的功夫,這王有德就瘦的脫了形,嘴唇乾的掉了皮不說,還燒的滿臉通紅。徐鴻達連忙從荷包裡掏出一粒丸藥叫人拿了杯清水化開給他灌了下去。
李明有些忐忑地問道:“大人這是什麼藥啊?”
徐鴻達道:“不是說腹瀉嗎?這是止瀉的藥丸。”看了看正散發著惡臭的王有德,徐鴻達說:“也別愣著了,先把他這身衣裳脫了扔了,拿熱水給沖洗兩遍,放床上再蓋個被子,這個模樣,怎麼好讓郎中把脈。”
李明心裡嘟囔了句“多事”,卻不敢不依。青青到一旁的屋子避了避,幾個差役手腳麻利的將王有德收拾妥當了。只是這牢房都是稻草和門板,只有外面李明的屋子有一張床是他平時歇息用的。
徐鴻達道:“先抬那屋去。”見李明臉色不好,安慰他說:“等回頭把被褥扔了便是,我賠你套新的。”
李明訕笑道:“大人說笑了,小人哪裡用大人賠這個。家裡婆娘做了好幾床,回頭我再從家裡拿就是。”
說話的功夫,青青問了朱子裕,知道已經收拾妥當了,便端了一個粗瓷碗來遞給天莫:“給那人灌下去。”
徐鴻達看了眼似乎只是碗清水,不禁問道:“這是什麼?”
青青說:“加了鹽和糖的溫水,他拉吐了太久,已經造成了嚴重的脫水,再不補充體。液只怕救不活了。”天莫聞言趕緊先將鹽糖水灌了進去。
這一天一夜,王有德除了加了瀉藥的粥旁的什麼都沒吃,待拉的嚴重了,連放了瀉藥的粥都沒了。他又飢又渴,嗓子眼裡乾的像冒火一般。當天莫扶起他喂水的時候,縱然他昏迷不醒,但當嘴唇沾到水的那一刻,身體本能的就將水一口一口的吞嚥進去,一大粗碗水很快就喝光了。
青青從朱子裕手裡拿過藥箱,想去給王有德看脈。正在此時,王五帶著一名郎中衝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郎中來了。”李明大喜,連忙說道:“趕緊的,去給王有德瞧瞧。”
朱子裕按住了青青的手,給她使了個眼色,青青不動聲色地鬆開了拽著藥箱的手,跟在徐鴻達後面,站在門口眺望。
只見那郎中像模像樣地開始把脈,可青青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原因無他,這個人從位置到手法上無一正確,一看就是渾水摸魚的。
郎中按了半天,這才收回手說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話,最後總結道:“身子骨太弱,又受了驚嚇,再加上吃了冷粥冷飯,這才病倒了。受驚腹瀉是主因,只要將這一塊治好了,他的燒自然就退了。”
郎中開啟藥箱,拿出幾包藥來:“說來也巧,正好今日我有個病人也同這人一般,也是受驚腹瀉,我這剛抓好藥要給那人送去,就被你們拽到這來了。這也合該這人命不該絕,先把這藥勻給他吃罷。”
“好!好!好!”李明連忙接過藥,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我這就給王有德熬藥去。”王五朝郎中點了點頭:“您同我這邊拿藥錢去。”郎中應了一聲,跟著王五就往外走。
誰知剛走到門口,天莫在朱子裕的示意下,一把將李明拽住了。朱子裕則揪住了郎中的衣領,一臉譏笑道:“郎中,不留個藥方就走了?”
郎中唬了一跳,抬頭看到朱子裕銳利的眼神和滿身的煞氣,頓時腿腳發軟,磕磕絆絆地說道:“走的匆忙,沒帶藥方。”
“無妨。”朱子裕將郎中往裡一扔,冷笑道:“我拿筆墨給你,你寫下來可好。”
郎中被摔了個踉蹌,下意識抬頭去看李明和王五兩人。只見王五被幾個士兵堵住了去路,而李明則被個高大漢子拎在手裡,宛如一個被老鷹抓到的小雞一般。
青青走到天莫身邊,從他手裡接過藥材,開啟一看就變了臉,指著其中幾味藥和摻雜在裡頭的白色粉末,道:“砒。霜、馬錢子、烏頭,你們這是嫌王有德死的慢,所以把幾種至毒之物都摻在一起了?”
李明眼睛一轉,驚慌失措地喊道:“什麼是毒藥?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