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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人能親臨太平寨; 是陳某的榮幸; 也是太平寨的榮幸。”
徐鴻達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四海,譏笑道:“陳寨主作為地頭蛇,我瞧著這川南的事就沒你不知道的。本官初來乍到,倒是有許多事不清楚,倒想向陳寨主討教一二。”
陳四海謙卑地笑了笑:“徐大人說笑了,有什麼話您問就是,陳某保證知無不言。”
“如此甚好。”徐鴻達笑的和善,卻讓陳四海額頭隱隱冒汗:“我瞧你這寨子不大,人卻不少,一個個養的油光水滑的,看起來日子過得不錯。本官來的時候瞧著寨子外頭的田地雖然豐沃,但養活百十口還行,這上千人怕是難以維持啊。本官十分好奇,你們太平寨還有什麼別的生計呀?”
陳四海端起杯子喝了兩口茶,這才笑道:“不瞞大人,我們太平寨在城裡有個鋪子做些小生意,每個月也有些進項。有時候寨子裡也接些押鏢的活計,一年走上十幾趟就夠養活這些人吃喝的了。”
“是嗎?”徐鴻達挑了挑眉頭,問道:“就沒有旁的生意了,比如說打家劫舍、攔路搶劫之類的?可再沒什麼比這更來銀子了。”
“可不敢這樣!”陳四海連忙揮手一臉避之不及地樣子:“我們雖說是個山寨,但也傳了上百年了,起初的時候就是為了躲避戰亂,後來也慢慢收留一些流民。以前太平寨什麼樣我不敢說,可打我成這寨主後太平寨可再沒做過那樣的事。”
“哦?”徐鴻達從懷裡掏出兩塊令牌丟到陳四海手邊的桌上:“不知這是不是你們太平寨的信物?”
陳四海拿起兩塊木牌像模像樣地打量了一番,才點頭說道:“正是本寨的信物,不知大人從何得來?”
“陳寨主這是和我裝傻?”徐鴻達收斂了笑容,臉上帶著一絲威嚴:“你的手下做了什麼事難不成你不知道?”
陳四海拿起木牌將背面給徐鴻達看:“不瞞徐大人,這寨子裡有上千口人,大小頭目三十餘個,平時有人來投奔多半是由這些頭目考校並招攬在自己手底下,像這兩個都排在了一千多號,應該是這一年進來的人,我估計連面都沒見過。”
“哦?這麼說,這兩個人刺殺本官的事你是不知情了?”徐鴻達眼神忽然犀利,緊緊盯著陳四海的面部。
“這從何說起?”陳四海大驚失色:“徐大人遇刺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你連本官突然到訪太平寨的事都有所準備,難不成會不清楚我遇刺的事?陳寨主,裝的太假了些。”徐鴻達臉色有些陰沉:“明人不說暗話,陳寨主,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陳四海端起茶盞,眼神卻在徐鴻達朱子裕身上轉來轉去,朱子裕笑眯眯地從懷裡掏出一對石球在手裡轉來轉去。許是不小心,一個石球忽然從手中掉落,砸在地上發出沉悶地聲響,在看那地上,竟然有一個淺淺地坑。
朱子裕彎腰將石球撿了起來,略有些威脅地看著陳四海。陳四海又沉默地喝了口茶一聲不吭,倒是在外頭路過的一個粗壯頭目聽了幾耳朵沉不住氣了,進來破口罵道:“理他個鳥官,大哥咱上千口子人還怕他們幾個?拿起傢伙來幹他一架,省的受他孃的氣。”
陳四海沉下臉,喝道:“孟松,出去!”
孟松一昂頭,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服:“人家都罵上門來了,哥哥還點頭哈腰的裝孫子,實在有損我們太平寨的威名。依我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地要了這狗官的命,咱拿他頭和王有德要賞銀去。”
徐鴻達聞言笑了:“我家二姑娘時常說一句話倒是很合此景,與陳寨主分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陳四海握起拳頭,青筋暴起:“孟松,我再說一便,給我滾出去!”
孟松十分惱怒,手不自覺地伸到身後想去摸插在腰間的長鞭。朱子裕忽然起身,一邊轉著石球一邊朝孟松走去,眼看兩人只差十來步的時候,朱子裕手上一發力,兩個石球忽然裂開,隨即又被捏成了粉末撒了一地。
孟松眼睛在朱子裕手上轉了一圈,朱子裕鬆開手,把手掌上剩餘的粉末朝孟松一吹。孟松忍不住退後兩步連忙拿袖子擋住,等袖子放下時,孟松一個勁的在抽眼睛:“哎呀哎呀迷眼了,我得拿水沖沖。”說著轉身就往外跑。
朱子裕快走一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倆人個頭相當,看起來孟松還壯些,可在朱子裕的手裡,孟松掙扎了半天卻仍擺脫不了朱子裕的桎梏。
“那個大人,一切都是誤會,我就打這路過,這不關我啥事。”朱子裕笑著鬆開手,孟松趕緊要跑,誰知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