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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沈雪峰跟著進去請了安,見寧氏面有愁色,沈雪峰安慰道:“岳母大人只管放心,小婿和岳父大人推行鹽務改革之事雖有些艱難,但好在聖上沒有限定期限,我們徐徐圖之就是。”
寧氏接過外孫抱在懷裡,說道:“外面的事我們不懂,你們好好照顧好自己,平安最重要。原本想著與這川南府官員的家眷們熟悉熟悉,也好打聽些訊息,如今看來是不成了。”
沈雪峰忙說:“岳母不必憂心,這打聽來的東西不如眼見為實,大不了多去幾回自流井就是了。”
寧氏眉頭終於舒展開了,她和顏悅色地吩咐:“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今日就叫朱朱在家陪我,晚上你忙完了就過來,吃了飯你們再一起回家。”
沈雪峰應了一聲,起身行禮告退,朱朱將沈雪峰送外門外,沈雪峰按了按她的手道:“好好陪岳母。”朱朱點了點頭,目送沈雪峰走遠了,這才轉身回來。
和寧氏吃閉門羹一樣,徐鴻達這幾日當職時,或多或少地感覺到同僚的敵意,尤其是梁同知和鄭同知二人,見到徐鴻達簡直沒有好臉色。起初徐鴻達還敬重前輩,恭恭敬敬地問好,但兩三次冷屁股貼下來,徐鴻達也沒了耐性,也學二人一樣對他們視而不見。
抽出來前任巡撫李光照被摔死的卷宗,只見上頭寥寥數語寫了事情的經過,只說是李光照騎的那匹馬的馬掌在奔跑中掉了,馬匹又踩到了碎瓷片,刺傷了馬蹄子惹的馬匹受驚才將李光照從馬背上甩了下來。
看起來沒什麼毛病,卻也讓人無從查起。仵作驗屍也只寫了摔破頭顱致死,至於當時的馬早被殺了,如今屍骨無存。徐鴻達嘆了口氣,將案宗放回原處,坐了馬車吩咐車伕去自流井那看看當初被燒燬的房子。
自流井據川南縣衙大約十幾裡地,出了城門,剛走到一半的路程,迎面而來的馬車上忽然躥下來兩個蒙面大漢,手持窄刀一腳來到徐鴻達車前,一腳將車伕踹下車去,接著又撩起簾子還未看清人影就先刺了過去。
徐鴻達練了十來年的五禽術,雖沒有對敵經驗,但身體異常靈活,只見他先躲開窄刀,再使出鹿戲中的一招,一腳將匪賊踹了下去。刺客原以為他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被不料一個不防就被狠狠地踢中了肋骨,當即翻下車去將嘴裡湧出的血又咽了回去。
徐鴻達縱身一跳也跟了出去,兩個蒙面人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殺了過來。徐鴻達的五禽戲已是練到了極致,連朱子裕當初都贊過,說他將健體術練成了真功夫。兩個刺客步步緊逼,只是他們看似很快的動作,在徐鴻達的眼中卻能看出刺過來的方位。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往後一撤,腳一滑就到了穿深褐色衣裳的匪賊身後,胳膊肘用力一擊便將他狠狠地朝穿藏藍色的匪賊撞去。
此時穿藍色衣裳的劫匪剛把短刀刺了出來,要收回來已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撞在自己的刀上,倒在地上。
下意識鬆了手,藍色劫匪的眼神裡滿是慌亂,惡狠狠地瞅了徐鴻達一眼,轉身就跑。徐鴻達哪裡肯放他走,幾步就追了上去,一隻手扣住了他的肩膀,那人連忙回頭迎戰,卻幾下就被徐鴻達踢斷了腿鎖住了手腕。
一腳將人踹翻在地,徐鴻達隨手撩起那人的衣裳解下他的汗巾。蒙著面的歹人見狀都要哭了,一邊拽著褲子一邊喊道:“要打要殺隨你便,勿要折辱我,我誓死不從!”
徐鴻達聞言簡直氣的吐血,當即白了那人一眼,一邊用他的汗巾子把他的手腳捆上,一邊忍不住罵道:“你倒對你的姿色挺有信心啊,我瞅瞅你長啥樣。”說著一把拽下開那人臉上的汗巾,在他剛張嘴要說話的時候就往他嘴裡一塞,結結實實地給堵住了。
看了眼這人滿臉的絡腮鬍,再想想剛才他一幅怕自己侵犯的樣子,徐鴻達簡直要吐了,忍不住先踹了一腳,又隨手把他拎起來扔到馬車上。
轉身到另一個被刺傷的蒙面人身邊,見這人雖昏迷過去,但看刀口應該沒傷到什麼要害。依舊解下他的汗巾子,捆住了手腳,拎到馬車旁邊扔了進去。先頭被五花大綁的匪賊剛嘗試著爬起來,就被扔進來的一物壓在底下。
掙扎著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同夥掀下去,卻不料車廂裡太過狹窄,那人身上未拔的尖刀撞到了車壁上,只聽悶哼了一聲,他疼的一下子睜了眼睛緊接著又暈死過去。
只斷了腿的絡腮鬍看著同夥生死未知,頓時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到底是誰他媽說文官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啊,坑死人了!”
半路遇到刺客,這也不用去自流井了,徐鴻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