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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好說了,斥責是小,只怕自己的知府也做到頭了。
孟知府掏出帕子抹了把額頭上嚇出來的汗,道:“好在你沒事,也算是有驚無險。”看了眼徐鴻達,孟知府才發現哪裡不對:“你是怎麼脫險的?遇到路過的鏢局了?”
“沒有啊。”徐鴻達莫名其妙地看了孟知府一眼:“我自己就把那兩個賊人給拿下了。只是這是我第一回和人交手,沒什麼經驗,重傷了一個匪賊,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孟知府臉皮抽動了兩下,忍不住又打量了徐鴻達一番,膚色偏白身體看起來也不壯實,看起來就是文文弱弱地一個書生。猶豫了片刻,孟知府懷疑地問道:“你徒手拿下了兩個持刀的刺客?”
徐鴻達點了點頭:“練了幾年健體術。”
孟知府起身道:“關哪裡了?帶本官去看看。”
兩人來到川南府大牢,因此處常年不見陽光,犯人吃喝拉撒又都在獄中,難免氣味有些不好。
孟知府拿著帕子掩住鼻子,跟著徐鴻達來到一個單獨的小牢監。和孟知府預想的老弱病殘不同,裡頭躺著兩個孔武有力的壯漢。其中一個敞著衣裳,腹部纏著的厚厚繃帶已被鮮血染紅,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不知生死。
另一個匪賊的褲子少了一條褲腿,腿上綁著夾板。這人聽到有聲音連忙轉過頭來,有些凶神惡煞的面容看到徐鴻達險些哭出來,左右看看最後躺到昏迷的同伴旁邊假裝暈倒。
徐鴻達:……
孟知府拿眼偷瞄徐鴻達,心裡暗忖:不是說徐鴻達是狀元出身嗎?難不成是武狀元?
兩人轉身出來,孟知府在門口停了下來,捋著鬍鬚和顏悅色地說:“既然這兩人是你親手抓的,回頭我吩咐刑房,讓你同他們一同審訊,我倒要看看是哪裡的賊人那麼大膽。”
徐鴻達行禮謝過孟知府,孟知府臉上帶著笑意,看徐鴻達的眼神也和善了不少:“你來了這麼些日子,還未來得及給你接風洗塵呢。今日正好得空,叫上劉同知、梁同知一起吃酒,一來是為你接風,再者也替你壓驚。”
徐鴻達笑道:“有勞大人惦記。”
孟知府叫鋪長房的經承去酒樓定上席面,又叫人去找劉同知等人到酒樓吃酒。劉同知等人聽到信有些一頭霧水,待知府大人的吩咐也不能不聽,把手上的活交給下屬,便匆匆往酒樓趕去。
孟知府和徐鴻達未坐馬車,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閒庭信步地來到酒樓,此時劉同知等人已經到了,按照以往的慣例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
小二殷勤地推開雅間的門,恭敬地彎著腰:“大人,您請!”
劉同知、梁同知連忙起身到門口迎接,知府到主位坐下,劉同知和梁同知習慣性地坐在孟知府的左右下首。
孟知府輕輕咳嗽了一聲,看了眼劉同知:“今日是為徐同知接風洗塵,你到後頭去坐。”劉同知老臉羞了個通紅,但也不敢不依,只得將位置讓出來,待徐鴻達坐下,方才坐在其下首。
菜已備好,待知府坐下,一道道熱氣騰騰的佳餚送了進來,掌櫃的還特意送來了一罈好酒。
孟知府端起酒盅,笑眯眯地看著眾人:“這第一杯酒是給徐大人接風洗塵,大家同在川南為官也是一場緣分,以後爾等要互相幫襯,一起打理好川南府的政務。”
徐鴻達等人舉杯一飲而盡,放下酒盅後孟知府笑道:“徐大人來了這幾日,也不知有沒有嚐嚐我們川南的特色,這家的冷吃兔可是一絕。”
徐鴻達先讓了讓孟知府,見孟知府動了筷子,這才夾了一塊冷吃兔放在嘴裡。劉同知和梁同知彼此對視一眼,心裡都充滿了疑惑,不明白孟知府為何突然對徐鴻達親熱起來。
雖然有些不解,但劉、梁二人素來以孟知府惟命是從,他們見孟知府對徐鴻達親熱,也不好意思再冷著臉,雖心裡覺得尷尬和窩火,但仍強忍著擠出笑意,跟徐鴻達推杯換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個人喝的面色潮紅,孟慎矜搭著徐鴻達肩膀道:“如今咱們川南的稅負都靠自流井撐起,你是負責鹽務這一塊,又署理自流井的縣事,難免要和鹽商打交道。這些年在我的治下里,他們十分乖覺,把官府看的比天還大。你有什麼事,或者要創造什麼政績,只管放心大膽地去做,誰要是不從本官替你拿他。”
徐鴻達喝的面紅耳赤:“大人說的是,有大人撐腰,我自是什麼都不怕的。”
孟慎矜拍了拍徐鴻達的肩膀,喝了句“好”,又拿眼神示意劉、梁二人給徐鴻達灌酒,劉同知先端起酒杯,三敬三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