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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捏……”
青青笑的氣都喘不勻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軟綿綿地偎依在朱子裕的懷裡。朱子裕一瞧青青臉頰發紅的模樣,越發等不得了,將人放到床上後,連摘床幔都等不及,順勢就壓了上去。
青青一邊躲著他落下的細吻,一邊阻住他拽自己衣裳的手,笑著說道:“青天白日的羞不羞?”朱子裕急的眼睛都冒火了,摟著青青笑嘻嘻地說:“青天白日的才有趣,看的更清楚。”青青紅著臉揪著自己的衣裳,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朱子裕:“想要也行,咱得先玩一個遊戲。”
朱子裕的眼神在青青身上游移,略帶挑逗地說道:“你說玩什麼遊戲,我一定贏的你哭著喊饒。”
青青笑眯眯地說:“我教你玩一個剪刀、石頭、布的遊戲”。三言兩語講了規則,然後說道:“誰輸了誰脫衣裳衣裳。”朱子裕一聽立馬催促道:“這個好,來來來,看爺怎麼贏你!”
“剪子、石頭、布!”青青勝了一局,朱子裕脫去了夾襖!
“剪子、石頭、布!”朱子裕脫去了中衣。
……
“剪刀、石頭、布!”朱子裕光著膀子看著衣衫完整的青青欲哭無淚:“你不脫一件嗎?”
青青無辜地看著他:“我又沒輸!”
看著身上只剩下一條褲子,朱子裕咬了咬牙:“爺偷偷逛賭坊的時候都是贏的人家脫褲子,還沒有自己脫褲子的時候,最後一把,我就不信贏不了你!”
“來!來!來!”青青精神頭十足:“剪刀、石頭、布!”
朱子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出的剪刀敗在了青青的石頭下……
“快脫!”青青笑的倒在了床上,朱子裕一把把褲子脫了扔在地上,轉身壓在青青身上,用大手緊緊地把她的拳頭包裹在手心裡,嘴裡唸叨著:“剪刀石頭布,好了,我贏了,該我把你脫了。”說著七手八腳的把青青剝了個精光,翻身壓了上去。
“耍賴皮!”青青揮動著手和腳,試圖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人給推下去。朱子裕低下頭堵住了青青的嘴,把她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裡。
朱子裕這一陣早出晚歸又很長時間沒在家,腦子裡裝的都是公事,晚上到家以後也是洗洗睡了,有一段日子沒和青青親熱了。朱子裕年紀正輕,又和青青是新婚燕爾,這一得了空,難免就想跟著青青熱乎一回。
青青起初還存了逗朱子裕的心思,可隨著一串串帶著愛意的細吻下來,一雙帶著魔力的手在身上游走,青青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只能緊緊地抱著朱子裕的肩膀,隨著他一起沉浮。
要了一次朱子裕仍不饜足,摟著青青說了會話,又逐漸地吻到了一起。青青身上早已軟弱無力,只能由著他任意索取,同剛才的急切所有不同,這回朱子裕彷彿在吃一頓難得的珍饈,慢慢欣賞、細細品嚐。等這一回完事,青青舒服的趴在床上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屋裡燒的火熱,朱子裕也不叫人,光了身子取了銅壺倒了半盆溫水,浸溼了汗巾子把兩人收拾的乾乾淨淨。當汗巾子擦到身上時,已經睡著的青青哼哼了兩聲,腳趾舒服的蜷到一起又慢慢的舒開。
等兩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青青披上衣服叫了珍珠一眼,在外間候著的珍珠連忙進來點著燈,又奉上一杯溫茶。小兩口鬧了一個時辰,這會青青的喉嚨裡乾的都快冒煙了,喝了一杯茶水仍不足,又叫珍珠續了一杯這才緩了過來。
青青揉了揉眉心,問道:“母親那邊擺飯了嗎?”
珍珠小聲道:“夫人早早的就打發人來說外面變天了,風颳得大,不叫過去了,免得被風吹著了。又說早上也不必早早的起來請安,難得到了臘月,都輕鬆幾天,她也要躲會懶睡個懶覺呢。”
青青聽見又鑽進了被窩,眨著眼睛看著珍珠一臉無賴:“那我在多睡會。”因朱子裕還在沉睡,珍珠也不敢大聲說話,只悄沒聲息地點了點頭。青青想了想又道:“你去和廚房說,讓她們熬些魚湯來,在裡頭煮一些魚丸就成了,旁的也吃不下。”珍珠悄悄地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臥房又恢復了寧靜,青青準備再眯一會兒,可剛閉上眼睛,旁邊就有一個不安份的手伸了過來。青青側過頭去,只見朱子裕雙眼緊閉、呼吸綿長且低沉,睡的很香,可再瞧他的手,一會上面捏捏一會下面摸摸,專找細嫩的地方佔便宜。
青青壞心眼的捏住朱子裕的鼻子,冷笑道:“我讓你再裝睡!”朱子裕這才笑眯眯的睜開眼睛,大笑著將青青摟懷裡,緊緊貼著她上下亂蹭,嘴裡哼哼唧唧的撒嬌:“媳婦抱抱!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