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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王夫人那句蜀王養馬所以……”
孟夫人頭“翁”的一聲大了,頓時哭道:“這個煞星哦!”
朱子裕看著士兵把王明恩拖了出去,這才帶著人又往內院來,路過之處尖叫連連,兩個士兵將這些奴僕往外驅趕,把他們都關在空院子裡,待孟慎矜定了罪後,這些奴僕是要被髮賣的。
孟夫人在正房聽的嘈雜的聲音由遠及近,估摸著士兵們進了二門了,陪房雙手合十,唸叨了句:幸好姑娘們都嫁了出去,少爺們也都在老家,若是一起被抓了,這要怎麼活。
朱子裕帶著士兵過來時,看到了一個將自己裹成球的孟夫人,不禁笑了:“看來夫人對自己的處境十分了解,穿的多點也好,省的半夜著涼。來人,帶走!”
看著兩個凶神惡煞計程車兵向自己走來,孟夫人嚇的臉都白了,慌亂地拽著陪房的胳膊不敢撒手,陪房半摟著孟夫人哭著哀求道:“大人,還請鬆鬆手,我們夫人從沒見過這樣的陣仗。”
那士兵一把拽開陪房,冷笑道:“沒事,打今兒起就能整天見這樣的陣仗了。”說著一左一右拖著孟夫人就走。
幾個人將孟夫人關到牢裡,十來個士兵從內到外將內院的丫鬟婆子也送到前院關人的院子去,除了幾個人守院門外,便不再搭理他們。
孟夫人被推進牢房,只覺得光線十分昏暗不說,還到處瀰漫著尿臊味,士兵也掩了鼻子,吩咐獄卒:“這個是孟知府的夫人,把她同孟慎矜關一起。”獄卒應了一聲,開啟一座牢門,將孟夫人推了進去。
“老爺!”孟夫人一眼瞧見了坐在牆角稻草上的孟知府,連忙奔了過去,哭喊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孟知府滿臉愁容,穿著夾襖坐在抱著胳膊瑟瑟發抖,孟夫人連忙從身上解下皮毛斗篷披在他身上,心疼的眼淚都掉了下來。孟知府長吁短嘆道:“這大好日子不過,你說他造什麼反呢?”
孟夫人一邊拿帕子擦眼淚一邊附和道:“眼看著再等上兩年老爺就能升官了,偏偏蜀王……唉,你說你也是,咱家被牽扯進來,多半是你為蜀王和鹽商中間牽線這事。”
孟知府十分懊惱:“當時蜀王真說要做大生意的,還不是他說事成了幫我從京城謀個正四品的差事,我這才應的。”
“老爺,這可怎麼辦啊?咱沒參與謀反啊,你和新來的總督大人好好說說。”孟知府被搖的頭昏腦漲,又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在錢總督面前說的話,心底冰涼:這回怕是難以脫罪了。
在稻草上坐了不知多久,又呼啦啦的來了一群人,孟夫人趴在牢門往外看,只見眼熟的鹽商並其夫人都被押了進來。這些人有的哭泣有的叫罵,還有一個夫人不服氣的嚷嚷:“你們再敢推我一下,我就到知府夫人面前去告你們一狀。”
押解他們的衙役頓時笑了,其中一個把她拽到孟知府的牢前,哈哈大笑道:“來來來,趕緊告狀,知府夫人早在這等你們了。”
孟夫人羞愧的捂著臉轉了過去,那些叫罵的看見蹲在牢裡的孟夫人、坐在草垛上的孟知府,頓時都傻了眼,誰也不敢再吭聲了。
朱子裕按照名錄把人都抓了進來,將大牢裡塞的滿滿當當的,騎著馬轉了一圈,覺得閒的無事可做。索性找到徐鴻達說:“此時趁著有一萬精兵在川南,不如趁機把幾個寨子都給端了。”
徐鴻達道:“最近光盯著蜀王的事了,倒讓他們多蹦躂了幾天,你既然閒著就走一遭,人也不用帶回來,知府衙門的牢房已經滿了,把太平寨的人關到縣衙大牢就行。”
朱子裕應了一聲,翻身上馬帶著人馬直奔太平寨,徐鴻達拿著名錄到大牢裡,挨個對了下名號,這些人回頭都得押到成都讓錢總督審訊。
徐鴻達一進大牢,頓時喊冤的試圖賄賂的喊成一片。太平寨王二虎和楊大壯自打那日喝完羊湯看著徐大人把王明恩抓回來後,就沒在搭理過他們。雖獄卒得了囑咐,平時也不為難他們,一天還有兩碗乾飯吃,但是總在這黑布隆冬的地方待著也膩歪不是。
王二虎每日閒的除了數螞蟻,就是和楊大壯比誰抓的蟑螂多,眼看被關的都要發黴了,忽然今日瞧見一撥又一撥的犯人被關了進來,瞧著都是衣著鮮亮養尊處優老爺太太。
“大哥,快來看!”王二虎拍在牢門上興奮的兩眼直冒光:“你瞅瞅那個,像不像李家那個大老爺?這個這個,王家的四少爺。哎,哎,四少爺,認得我不?”
住在對面的王有德也十分興奮:“四弟哎,你也進來了?還有五弟,堂叔,來來來,住我這間牢房,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