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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晃。
看著妻子臉色不對,朱平章問道:“難道你真這麼想,這是你糊塗了,子裕不會害子昊的,他們是親兄弟。”朱平章抬頭看了看兒子冷漠的眼神、妻子不甘的神情,大為不解:“不過些許小事,怎麼都這麼苦大仇深似的?”
高氏別過頭去,看了眼又安靜下來的兒子,想起他剛才吃進去的藥,連忙過去摸了摸,雖然還是燙的熱水,但似乎比剛才好了一些,高氏這才稍微放了點心。
王太醫在眾人的期盼中終於來了,他也顧不上客套,放下藥箱暖了暖手就給朱子昊把脈。看著王太醫沉重地表情,高氏心裡一驚,也不問青紅皂白,尖叫的向朱子裕撲過去:“你是不是給你弟弟吃毒。藥了?”
朱子裕往旁邊一側身,輕鬆地躲了過去。倒是高氏一個沒站穩,狼狽地撲到在地上。王太醫看了看兩人,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還是撕破臉了。
“高氏,你再鬧就給我滾出去。”朱平章面上有些掛不住,不禁喝罵了高氏兩句。朱子裕看著王太醫放下了朱子昊的手腕,忙問道:“太醫,我弟弟怎麼樣?”
王太醫嘆了口氣:“出了汗又吹了風這才害了風寒,發現的有些晚了,我估摸著至少燒了兩個時辰了,脈象十分混亂。好在這會兒有緩解的跡象,是不是吃了什麼藥?”
朱子裕忙將自己帶的藥丸遞給王太醫看,王太醫拿著託在鼻子跟前聞了聞,又揪下來一點放嘴裡抿了抿,點頭道:“此藥丸正對症,過一個時辰再給他吃上一丸,我也開個方子一起配著吃。”
高氏聞言連滾帶爬地過來,十分擔憂地問道:“太醫,我兒子沒什麼大礙吧?”
王太醫這些年來一直給鎮國公府看枕,雖是個外人,但對府內的情形比鎮國公母子還看的透徹。對於高氏他一直沒什麼好感,聽剛才的言辭似乎又對朱子裕來拿的退熱藥有所疑義,因此說道:“現在還拿不準,先等小少爺醒了再看吧。好在有三少爺拿來的藥丸,否則等我來,只怕腦子都要燒壞了。”一句話說的高氏又驚又怕,縮在一旁不敢再吱聲了。
如今鎮國公府這個情形,王太醫也不敢離開,朱子裕讓人在前院收拾出一個房間來,請王太醫暫時在府裡小住幾日,又派人去王太醫家裡打了招呼,順便幫取些換洗的衣物來。
經過兩天的反覆高燒,到了大年三十這一日,朱子昊好歹是退了熱,只是人看著還是有些萎靡,只能喝點稀粥下去。高太醫把了脈,換了一個方子,便告辭家去了。
高氏看著兒子兩天時間就小了一圈的臉蛋,再看看朱子裕身強體壯的似乎根本沒有發熱跡象,頓時懷疑是親孃被騙了,五百兩銀子拿出去了,可說的事根本就不靈驗。她原本想著初二回孃家再問此事,可越想越坐不住,讓丫鬟找了紙筆,細細地寫了封信讓自己陪房的送回高府。
沒多久,陪房帶回來了高夫人的回信。信裡信誓旦旦地打了包票,說肯定是靈驗的。高氏將信折了兩折,把信鎖在箱子裡。滿心疑慮地去了兒子屋子,看著朱子昊勉強吃了幾勺粥後,又搖了搖頭躺下了。高氏擺手讓丫鬟們都退了出去,她半躺在兒子身邊,一邊輕拍著他的後背一邊問道:“你那日給孃的頭髮確定是從你哥屋裡拿回來的嗎?”
朱子昊困的都睜開不眼睛了,但還是十分乖巧地回答:“是啊,我從匣子裡拿出哥哥的梳子,可是梳子上很乾淨什麼都沒有,我就梳了兩下自己的頭髮拿回來給孃的。”
高氏一聽眼前一黑,險些暈死過去,頓時忍不住給了自己兩巴掌,恨自己說話不明白,讓孩子想錯意思著了道了。朱子昊強撐著擰過頭來:“娘,你怎麼了?”
高氏淚流滿面地摟著他:“娘沒事,娘想到治好你病的法子了。你先睡覺,娘給你求方子去。”朱子昊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
高氏也顧不想得儀態,又快步跑回了屋子,趕緊寫了封信又讓陪房送高家去。高夫人看了信,沉吟了片刻,在信裡寫道:聽仙姑說解除法術比下咒還要難些,最損精氣神了。可事關外孫的安危,我少不得明日豁出臉面替你去求上一求,只是上回那五百兩銀子都給仙姑做法使了,還得再送一些來。”
將信遞給陪房,高氏坐在看著自己鎖銀子的匣子發呆,自己家一年比一年艱難了,可排場卻越來越奢靡,若不是沒法子,她也不願意從中賺閨女的私房錢。略微內疚了片刻,高夫人又以外孫以後繼承爵位有大把的銀子花為藉口安慰自己,瞬間將內疚拋到了九霄雲外。
高氏很快讓人送了五百兩銀票,高夫人也不管家裡的事了,坐著馬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