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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明下的很吃力,青青在上面看的很認真,眼看著黑龍就要掙脫白刀的束縛,掌櫃的拿著棋子不知該何處下手。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頭上響起:“‘平’位二八路。”鄭元明下意識抬頭一看,只見一位少女戴著面紗立在二樓的窗前,正認真地看著樓下的棋局。
因被白色的面紗遮擋,鄭元明看不清少女的長相,但仍被少女那雙充滿著自信的漂亮丹鳳眼所吸引,一時間神情有些恍惚。待回過神來,那柄白刀已由砍化為刺,衝著黑龍的心臟狠狠地刺來。鄭元明不敢再走神,艱難地一躲,捨去一隻龍爪換來半分生機。
鄭元明正在思考下一步怎麼走,樓上女孩卻已朗聲說道:“黑子已獲生機,掌櫃的,將花燈與他。”鄭元明連忙抬頭想說些什麼,卻見那女孩毫不留戀地轉頭離開了視窗。
鄭元明痴痴地站在樓下,掌櫃的連叫他幾聲才反應過來。看著掌櫃的指的三盞花燈,鄭元明下意思就選了仙女那盞。在他心裡,剛才那下棋的女子宛如仙子一般美貌、清冷且高不可攀。
徐鴻達看著這十來歲少年似乎陷入了單戀的泥潭,忍不住替他抹了一把辛酸淚,悄沒聲息地從後院溜上了樓。徐鴻達上來時正瞧見朱子裕正殷勤地給青青捻去松子仁上的紅皮,忍不住說道:“幸好青青機靈帶了面紗,沒透漏身份,要不然明天指定有上咱家提親的。”
朱子裕聞言毛都炸了,就看了個花燈,咋還多出個情敵呢?
第53章 水患
第五十三章
打書畫坊開張那日起; 就有無數人打探其背後的主人; 查來查去只知道是鎮國公家的鋪子,裡頭掌櫃的和夥計都是曾經鎮國公原配的舊人; 可鎮國公一家子除了吃吃睡睡似乎就沒一個喜好書畫的人。到底何人是書香居士和食客; 眾人就打探不出來了。
鄭元明得了花燈後怕火苗把紙燒著了; 特意沒讓人點上; 書童上前接花燈他也不給; 只魂不守舍的自己拎著痴痴地抬頭看著樓上。等夜深了,其他幾個花燈、扇面都叫人贏了去; 掌櫃的招呼夥計趕緊收桌子架子。見鄭元明還抬頭不走,掌櫃由衷地替他感到脖子疼; 上前好意勸說:“這位公子; 小店的活動已經結束了; 您請回吧?”
鄭元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問掌櫃的:“剛才那下棋的姑娘是誰家的小姐?可否引薦一二?”
掌櫃的呵呵笑兩聲:“不知道!不認識!”
“怎麼會不認識呢?她就在上頭的雅間。” 鄭元明急了:“我來過你家鋪子多次,知道上頭那個雅間等閒不許人進去的。”
掌櫃的連話都不答了; 鄭元明剛想攔著; 就見上頭雅間的燈滅了,此時他也顧不上問那掌櫃的了,反而抻著脖子往裡瞅; 可惜夥計們收拾了東西,只留下兩個身強力壯地值夜; 其他的三三兩兩的都家去了。
鄭元明失魂落魄地站在書畫坊門口; 他的隨從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 悄聲道:“爺,夜深了,該家去了,若是再晚恐怕夫人該著急了。”鄭元明又抬頭看了眼二樓的窗戶,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送完青青回家又回到此處的朱子裕站在不遠處將鄭元明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他皺著眉頭看了眼天莫:“去看看是哪家的?”
天莫點了點頭,消失在深夜中,等朱子裕坐了馬車剛到家,天莫也回來了,回道:“這鄭元明是大理寺丞鄭宿成的小兒子,年方十四歲,如今在國子監讀書。”
朱子裕點了點頭,道:“我看他有幾分痴性子,這陣子多留意下他,別叫他做出什麼有損青青名聲的事。”
玄莫道:“他連徐二姑娘的臉都沒瞧清,怎麼就喜歡上了?這讀書人真讓人搞不懂。”
天莫說:“玄莫有句話說的對,這鄭元明連徐姑娘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年齡長相也一無所知,就是一時發了痴又怎樣,他上哪兒去尋人去。”
朱子裕揉了揉眉心:“小心點總歸沒錯的。”天莫應了一聲,準備明天打發個人專門去盯鄭元明。
看著已過了二更天,朱子裕叫天莫和玄莫趕緊家去休息。如今天莫已經成家,娶得是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玉樓。朱子裕在老太太身邊的心腹不多,玉樓當年是主動照看提點朱子裕的,因此朱子裕待她也不同旁人。
玉樓成親後,朱子裕特意在老太太跟前為她說了話,因此玉樓仍能每天來在老太太屋子伺候,只是不再管老太太的箱籠衣裳首飾之類的了,只負責陪老太太聽書看戲說話,時不時的還弄些話本子給老太太念,老太太聽上了癮,反而比以前更依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