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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昊哥送了命,讓她娘把銀子要回來。她娘咬死說是靈驗的,又哄她說不行再讓那仙姑作一次法,也不要頭髮之類的。高氏寫了朱子裕的八字給高夫人,說若是真靈驗,再送一千兩白銀,若是不靈驗,以前的銀子必須拿回來。
高氏躺在床上哭腫了眼,明明當時和娘說話時在小屋子裡的,屋裡又沒有旁人,太后娘娘怎麼知道?越想越怕,想叫人給她娘送個信,可這院子別說她了,連伺候的丫頭都出不去。她的丫鬟試想去廚房取點心,都被看門的婆子給攔了回來,說到點自會有人送點心送飯的,叫裡頭的人省了那份閒心。
高氏惶恐不安,宮裡的太后則冷哼一句:“前幾年居然敢當著那麼多命婦的面說我家青青是狐狸精,我看她才是狐狸精的,勾的那麼老實的一個鎮國公不學好,就該打爛她的嘴。”
不知道真相的高氏哭暈在馬桶上……
鎮國公府的老太太難得麻利了一次,明珠當天就搬進了老夫人屋裡的暖閣,幾個庶出的女孩也從各自姨娘身邊離開,住進了老太太院子的左右廂房。旁人不知,明珠倒是挺高興的,老太太可比高氏對自己上心多了,一來先叫人開了庫房拿了今年的新料子給女孩們做秋天的衣裳,又打發人給她們新打首飾,說她們穿戴的不像樣子。
高夫人並不知女兒被太后娘娘斥責之事,高家如今是破落的人家,裡子難看,面子也不怎麼好瞧。高夫人當年從高氏拿的銀子都自己花用了,給那道姑的不過一百多兩子。想想以後的富貴日子還得靠女兒和外孫,高氏咬了咬牙,開啟箱子,從匣子裡拿出來一張二十兩的銀票塞袖袋裡了。
打過了中秋後,朱子裕更不願意在家待著了,帶上一匣子書就奔小院來了。雖然看著朱子裕面上帶著笑,青青卻感覺到他內心的脆弱和不安。青青拽了拽朱子裕的手,一臉心疼地問:“過個節怎麼又不高興了?”
朱子裕強撐著笑了笑,摸了摸青青的頭:“我沒事,這些年都習慣了。你呢,昨天玩的開不開心?”青青點了點頭,撿了兩件有趣的說,見朱子裕心情好轉了,便笑道:“一直想給你畫幅小像呢,正好今日有空,你跟我來。”
朱子裕屁顛屁顛的按照青青的指揮,搬了個木頭打的畫夾出來,立在園子裡。朱子裕從隔壁拿來一把長/槍,身手矯健的舞弄了一番,最後選了個瀟灑的姿勢站住。
青青一邊看著朱子裕一邊快速的拿炭筆勾畫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線條的完善,一個俊朗的少年呈現在紙上。眼看著小像就畫完了,忽然朱子裕捂著胸口“哎呦”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痛楚。青青連忙放下炭筆過去扶住了他,急切地問道:“怎麼了這是?哪裡不舒服?”趕緊端著他的手腕,去摸脈搏。
溫熱的手指搭在朱子裕手腕上,之前還有絲絲的心悸瞬間消失了,青青摸著脈搏平穩有力不像是生病的樣子,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朱子裕伸手將脖子裡一直帶著福袋拿了出來,說道:“剛才這福袋忽然燙了一下,心口窩有些刺痛的感覺,可是你給我把脈時又覺得身上好了。”
福袋是用上等的紅色綢緞做的,顏色最是鮮亮無比,而如今看來,卻整個福袋呈現了一種灰烏烏的顏色,摸著有些燙手。青青臉色一變,快速解開福袋,往裡一瞧,原本精心繪製的平安符已化為灰燼。
“這是何故?”朱子裕十分不解,這福袋他日日掛在胸口,只有沐浴時才會摘下來放到伸手能及的地方。昨晚洗澡後他帶上福袋時顏色還是鮮亮的,怎麼這會變化如此之大?
青青拿著福袋臉色有些凝重:“文師父說這平安符可以擋一切凶煞,尤其對邪魔外道的最為靈驗,難道有人要作法害你不成?”朱子裕聞言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青青也來不及多想,將原有的福袋讓朱子裕收好:“我去書房再給你畫一道平安符。”
倆人急匆匆地來到書房,青青開箱子取了文道長當年送的符紙和硃砂,在調和硃砂時,青青拿出一根銀針,在無名指上紮了一下,滴了三滴血在硃砂裡。朱子裕見狀連忙過去,手忙腳亂地掏出帕子緊緊地把她手指按住:“怎麼還要扎手滴血?”
青青哭笑不得的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忙勸道:“沒有大礙的,不過是幾滴血有什麼要緊?按一下就好了。”說著將手指從手帕裡拿出來,朱子怡見青青的手指果然不再流血了,臉色方才好看許多,只是仍忍不住說她一句:“若是以後再用你的血畫符,我寧願不帶。”
青青一邊調和著硃砂一邊說道:“文道長說若遇邪祟用我的血和硃砂效果比之前能強百倍,我想著也不知是誰要害你,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