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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群小姑娘，視線不由發直。
“難得今晚不用訓練，咱們出去嗨一頓怎麼樣？”顧瀟瀟提議道。
“怎麼嗨？”艾美麗立刻湊過來問。
“當然是海吃一頓，你還想怎麼嗨？這破地方窮的鳥都不願意飛進來。”顧瀟瀟道。
一行人來到一家看起來比較熱鬧的小飯館。
擔心被教官們發現，所以顧瀟瀟特意找老闆要了個包間，好在這家店雖然只是小飯館，但還是有隔開包間。
二樓都是包間，一樓則是大廳。
只是剛步上二樓，就看見一個眼熟的男人。
“許哲？”
顧瀟瀟走在前面，樓梯比較狹窄，剛好夠兩個瘦子穿過。
許哲正要下樓，聽見顧瀟瀟的聲音，越過她，視線落在最後面的張小樂身上。
張小樂呆呆的看著他，沒說話。
顧瀟瀟看出倆人有話要說，輕咳一聲：“那啥，樂樂，我們在樓上等你啊……”
說著，她趕緊跑上樓，其他幾人都是聰明人，明白這男人和張小樂關係不一樣，都不打算打擾。
唯獨艾美麗路過許哲旁邊的時候，語調嬌軟的問了一句：“帥哥，你叫什麼名……啊！”
顧瀟瀟一把扯過她後領，拖著她往前走：“騷年，那是樂樂喜歡的男人。”
張小樂站在最後面，顧瀟瀟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她和許哲都聽見了。
她臉色驀的一下紅了。
埋著頭就要往前衝，擦身而過的瞬間，卻被他拉住手腕。
許哲把她帶到包廂裡，倆人面對面坐著。
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哲嘴裡叼著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半響才開口問：“你在學校過的怎麼樣？”
突然聽見他久違的聲音，張小樂眼眶驀的一下就紅了，好在她一直低著頭，沒讓他看見。
“挺好。”
“那就好。”他啞然回答。
和她不過短短兩個月沒見面，他發現她變了許多。
變得跟最開始認識的時候一樣，跟他說話不再那麼積極。
空氣中變得有些沉默，淡淡的煙霧飄到張小樂面前，她彷彿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
過了半響，她突然抬起頭看著許哲：“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許哲看著她圓圓的小臉變得消瘦，一時間有些愣神，突然被菸頭燙了一下，他不自在的摁滅在地上。
對上她充滿期待的眼神，許哲覺得呼吸有些困難，煩躁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
張小樂這才發現，他今天穿的是西裝，跟他以前的風格很不像。
跟他認識三年，在她的印象裡，他就是個混混，總是跟那些街頭混混待在一起，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開了個網咖，還不算無所事事。
但他基本上不穿西裝。
“跟朋友談點事情。”他沉聲道，因為剛剛抽了煙，說話聲音有些沙啞。
“需要來這裡談嗎？”她突然追問。
“嗯！”
他淡淡的回答：“他跟你們同校，大四學生。”
聽到他說出肯定的回答，她眼裡短暫的光芒瞬間黯淡下去：“這樣啊，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先回去了，就不陪你多聊了。”
她起身匆匆的走向門口。
“樂樂！”
他突然叫道。
張小樂停下腳步，剛破滅的希望，又瞬間燃起：“怎麼了？”她語調不自覺上揚，期待他能說些什麼。
“照顧好自己。”
等了半天，只等到他這樣一句話，張小樂心口發痛，狠狠的抽了一下。
“我會的！”
她倉促開啟門跑出去，眼裡的淚水不爭氣的掉落出來。
她真是個傻子，他都已經明確說過只把她當妹妹了，她還在期待什麼？
許哲看著她跑出去的背影，低下頭拿出一根菸點燃，叼在嘴裡狠狠的吸了一口。
從一開始，他就不該招惹這丫頭。
*
顧瀟瀟幾人坐在隔壁包間等著上菜，門“砰”的一下被推開。
張小樂匆匆跑進來，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樂樂！”顧瀟瀟擔心的望著她。
“我沒事。”
她抬頭，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
沒一會兒菜就上齊了。
張小樂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