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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去。”
“呵……”顧瀟瀟低笑，嬌豔的紅唇微微揚起：“他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喜歡隨時掌握我的行蹤。”
不過顧瀟瀟也不介意，已經習慣了。
況且這個世界上，唯一會無條件站在她身邊的，只有老大一個人。
哪怕是林水茹和顧長生，都會有自己心中的丈量，顧長生有正義，林水茹有顧瀟瀟。
而老大，只在乎她是程一，不管她做的是什麼事，好與壞，對與錯，他都永遠站在她這邊。
曾以為肖戰亦是如此，但好像並不是。
在他心中，正義至上。
畢竟他是個從小擁有軍人夢的男人。
一身正氣不是很正常嗎？
換好衣服，顧瀟瀟來到前兩次見面的包間。
推開門，裡面男人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朝她張開雙手，語調溫柔的說：“我的小一，歡迎回來。”
只需要一眼，宮煜城就能感受她身上的變化。
那是他熟悉的小一。
顧瀟瀟淺笑著走過去：“老大，這餐廳是你的吧？”
不然怎麼每次都在這裡約見。
宮煜城輕輕搖頭：“不，它是屬於你的。”
顧瀟瀟坐在他面前，和他隔著一張桌面。
他手中握著精緻的高腳杯，猩紅的液體在杯子裡旋轉，他笑容妖冶：“怎麼，不開心？”
在他面前，顧瀟瀟沒想過隱瞞：“很不開心。”她笑著說。
“介意與我分享嗎？”宮煜城語調緩慢的說，把手中的酒杯遞給她：“嚐嚐，你的最愛。”
顧瀟瀟笑著接過，輕輕抿了一口，目光看向遠方，雙眼沒有焦距：“老大，我好像明白你說的話了。”
“我說過很多話。”宮煜城搖頭淺笑，紳士的把自己切好的食物遞給她。
“愛情，是這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東西。”她淺笑著說。
宮煜城目光微微閃動：“那是因為前世我們的身份註定不能擁有愛情，現在不一樣。”
第一卷 第178章 疏遠的距離
前世哪怕宮煜城是殺手組織的老大，也有很多事情不能決定。
因為殺手組織還有其他勢力。
所以在他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完全護住她的情況，不願意她去碰違反組織規定的東西。
“有什麼不一樣。”顧瀟瀟嗤笑：“我和肖戰感情那麼好，我以為他很愛我？可結果好像不那麼令人愉快。”
“他沒有做傷害我的事，但是，我們之間好像有條跨越不了的鴻溝，他是光明的，而我註定只能待在黑暗裡。”
“在黑暗裡待久了，哪怕有一天不小心爬到了光明的地方，也會被光明驅逐。”
現在就是這樣，肖戰甚至沒有對她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但她卻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牴觸。
他內心牴觸這樣自私的她，只不過情感耽誤了他的判斷。
不能說肖戰不愛她。
只能說明她們終究不合適。
見顧瀟瀟眼裡流露出的淡淡悲涼，宮煜城摸著心臟的位置，這裡，有些痛。
她正在為一個男人感到傷心。
“他很愛你。”
良久，宮煜城語調溫柔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顧瀟瀟抬頭看他，眼底染上明媚的笑意：“可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對嗎？”
有那麼一瞬間，宮煜城突然不想看到熟悉的小一。
他想看到她開心快樂的一面。
她是他的小太陽，他不想他的小太陽露出哀傷的一面。
他還想繼續說什麼，顧瀟瀟突然轉頭問他：“老大，如果我做出十惡不赦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宮煜城淺笑著搖頭，湛藍色的眸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我願意為你做那十惡不赦的事情。”
看吧，這就是老大的回答。
果然在她的預料之中。
顧瀟瀟無奈的搖頭：“果然是被你養大的，我思想居然跟你一樣，如果是我在乎的人，哪怕他做了任何十惡不赦的事情，我都願意站在他身邊，哪怕全天下都覺得他是錯的。”
可是肖戰呢？
他一身正氣，有是非之分，心中有大義，有宏圖壯志。
不能說他是錯的，只能說她們終究不是一路人。
她只是對別人的死表現出冷漠的一面，他就接受不了。
如果有一天，做出壞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