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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蓉沒想到他暗裡還幫過沈家,一時也不知道作何反應,被沈幕叫了幾聲才回過神來,轉了話頭道:“大伯呢?怎麼沒見他們一家?”
沈幕道:“大伯的院子不知為何沒和咱們買到一處,我帶你去拜見他吧,以後也好認認門。”
沈蓉估摸著這又是燕綏搗的鬼,不由得往天上翻了個白眼,跟著沈幕拐了好幾條巷子才算找到沈瑾一家住的衚衕,沒留神在一處隱蔽的拐角竟看到沈蒙和李鈺在說話,沈蒙見到兄妹倆也怔了怔,隨即笑著招呼道:“阿幕,阿笑,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沈蓉道:“知道伯父搬了新居,特地來暖屋的。”她說完不由得把目光落在李鈺身上,沈蒙笑著解釋道:“巧了,李叔也是過來探望我爹的。”
一行人並肩走進去,兩家人中間還夾著那封假書信,便是在一起說話也沒有往日親近,總覺著隔了層什麼,沈瑾想要留兄妹倆吃飯,也被兄妹倆婉拒了,略問候幾句就出了大門,沈幕想著沈蓉到現在還沒吃飯,又不想她勞累自己動手,於是拐進一處飯館點席面去了。
這時李鈺匆匆從後趕來,對著沈蓉笑道:“怎麼這幾日在王府不見阿笑侄女啊?”
沈蓉對這個李鈺總存了幾分戒心,聞言只客氣笑笑:“有些旁的差事。”
李鈺邊走邊跟她說話,仿若閒談:“我上回無意中見到侄女和人同乘一車,那人隱隱約約瞧著竟像是王爺,我說侄女啊,這可就是你不厚道了,你都有王爺這條路子了,怎麼也不與家裡人說說,倒讓你大伯為你擔心?”
沈蓉暗裡皺了皺眉,平靜道:“李叔想必是瞧錯了,我這樣的身份,哪能和王爺共乘一車呢?”
李鈺哈哈笑道:“也是,我這眼睛也不大行了。”
有時候堅決否認反倒是一種從旁佐證,李鈺目光不動聲色地在沈蓉臉色逡巡片刻,心裡已經有了計較,拱了拱手,表面還是一派豪邁,就這麼告辭離去了。
沈幕讓小二幫著把席面抬到家裡,沈瑜吃飯的時候還是不鹹不淡一張冷臉,別說是對沈蓉了,就是對著沈幕也是這幅德行,到最後沈蓉直接氣的摔了筷子,出門叫了輛馬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瑜見她這般大的脾氣,重重一哼,在她背後沉聲道:“走了你就別回來!”
沈蓉腳步停都沒停一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不回就不回,誰稀罕啊!
沈幕對著親爹也頭回發了火:“爹,小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您這樣陰陽怪氣的是做什麼!”
沈瑜似是也有些懊悔,看著桌面不言語了,半晌才嘆了口氣,神情有些恍惚:“她生的那樣像你娘。。。哎,冤孽。”他又長長地嘆了聲,把沈幕嘆的滿臉莫名其妙。
最近沈瑜脾氣實在太過怪異,沈幕也不想在家呆了,於是按照徵兵啟示去了軍營想要入伍,一般人家都是吃不起飯念不起書才會送兒子來打仗,軍營的整體文化程度可想而知,負責徵兵的那位監軍一聽說沈幕有舉人功名在身,身手也十分不錯的人,好比見到絕色美人的色鬼,恨不得立刻把沈幕招到自己軍營裡來一親芳澤。
可惜等到那位監官翻看他戶籍時,驚喜之色逐漸斂去,反而有些狐疑:“你不是蜀中人?”
沈幕頷首:“回監官的話,我家在京城。”
這就更可疑了,一個舉人,還是從京城來的舉人,居然想要過來參軍。。。監官就是再惜才也不能冒這等風險,搖頭道:“蜀軍不招外處戶籍,再說你這本事,也未必非得參軍。”
沈幕這邊才被拒絕,正要失落返回,那邊燕綏就已經收到風聲了,倒不是連軍營徵兵這點小事都要他操心,只是他最近一直派人盯著沈家,所以沈幕前腳踏進軍營,他後腳就得到了訊息。
在他的印象裡,沈幕一向是個溫吞的老好人,除了妹控屬性也沒啥特別亮眼的地方,難得有這份血性。他放下硃筆思索片刻,跟阿李道:“跟軍營招兵的地方說,招沈幕進營,他不會是細作的。”
阿李前些日子已經被調回來了,聞言點頭應了個是,燕綏又沉吟道:“無須過分照顧,按照軍營的規矩來即可,沈兄若是有那份本事,讓他們想法子多給他一些升遷的機會也無妨,若是在軍營裡幹不成,就轉為文職,日後也能慢慢升遷。”
阿李本以為以沈蓉的身份最多給他們王爺當個側妃,如今再看自家王爺這樣的上心程度,只怕正妃之位也已經是那位沈姑娘的囊中之物了,若只是想收個側妃,完全用不著這般費心幫扶她父兄,還不是怕那位沈姑娘以後孃家無靠被人詬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