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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生下的皇子和公主兩人接觸也不多。
沈瑜慘然一笑:“當初我在京城任職,你母親便在家中操持庶務,當時你們這位姨母懷了孕,兩人雖然嫡庶有別,但是情分倒也不差,她當時也是嬪位了,於是臨近生產的那日,宮裡傳旨讓你們母親進宮照料,你母親當日下午便奉旨進了宮,過幾日早上回來的時候卻衣衫凌亂。。。”
兄妹倆的心提了起來,他聲音裡了無生氣:“我見她有些不對,問過之後她才說了實情,你們母親被皇上錯認成馮嬪,給,給。。。”他掩面說不下去了。
沈蓉倒吸了口涼氣,臉上白的跟沈瑜差不多,辱妻之恨不共戴天,但是那人是皇上,他又能如何?只得咬了牙和了血,一併往肚子裡咽,再難忍也要忍。
反正已經說了,沈瑜索性把這樁藏在心裡十多年的辛秘一次性倒個乾淨,後來她娘懷了身孕,但是恰巧那幾日她也和沈瑜同房過,所以竟不知這孩子是誰的,夫妻倆感情極好,絕望一時,最終還是決定把孩子生下來悉心撫養,沈母還問過他想不想滴血認親,不過被他一口回了。
沈蓉苦中作樂地想,她這也算是薛定諤的親爹了。
沈瑜滿面疲憊地繼續往下說。
滴血認親若孩子是。。。他受不了那個結果,而且哪怕認出來孩子是自己的,滴血認親這件事都會使她們母女二人蒙受莫大的羞辱,沈蓉生的酷似其母,面貌上倒也看不出什麼來,於是夫妻倆只當那樁事不存在,把她當自己的孩子悉心撫養,只是兩人一直在外放,多年不回京城,皇上自也不會提起這樁醜事,不過沈母一直為此事鬱郁不開懷,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了。
是以沈幕瞧見她總是想到沈母怎麼死的,見到她便笑不出來。
沈瑜本以為這樁事就這麼沒過去了,沒想到時隔多年,皇上的一道冊封,硬是逼得他回想起當年的屈辱舊事,這道聖旨簡直是硬生生揭去他的臉皮,連一絲體面都沒給他留下。
沈蓉目瞪口呆,癱坐在原地完全不能回神。既心疼親孃,又噁心皇帝如此猥瑣歹毒,而她叫了十幾年的爹,突然告訴她你爸爸可能不是你爸爸,她簡直受不了啊!
她原來也沒少吐槽過為啥沈瑜對她總是不陰不陽的,父女倆也談不上很親近,現在一想她爹簡直是聖父啊,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那天他相公有個不明不白的孩子讓她養,她肯定不會就這麼認下的,沈瑜實在是。。。她想著想著心裡都替他萬分難受。
沈幕也沉浸在他妹妹可能不是他妹妹的震驚和痛苦中無法回神,半晌才道:“這,這怎麼。。。”他又看了沈蓉一眼,堅定道:“我不管什麼縣主不縣主的,我妹妹就是我親妹,我能感覺到。”
沈蓉看著他;“哥。。。”
沈瑜低著頭,神色頹然,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說完這樁陳年往事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不過一家三口都已經筋疲力竭,兩人扶著沈瑜躺下才出了門,兄妹倆對視無言,齊齊嘆了聲。
沈蓉喝了幾口涼茶,強行壓住煩亂的心緒,咬了咬下唇:“不對勁,哥,這事不對頭。”
沈幕揉了揉額角:“怎麼?”
沈蓉勉強把思緒從那樁陳年往事中拔出來:“皇,皇上。。。”她強忍著噁心和憤恨:“強辱。。。臣妻,總歸是一樁不光彩的事,他自己也得想法遮掩,為什麼突然下了這道聖旨來給我封賞呢?再說我在京裡也呆了幾年,他要真的相認我,為什麼不早點認我,偏偏挑現在這時候,我不信他突然就起了認女兒的好心。”
這樁聖旨簡直太莫名其妙了,跟亂入似的,可這麼做除了膈應一下沈瑜,還有什麼好處呢?她相信皇上不至於做這麼無聊的事。
沈幕瞧她一眼,忽然低聲道:“阿笑,你和燁王。。。”
沈蓉經他這麼一提就想起來了,恍然大悟,燕綏對她的傾慕之心已經傳遍了蜀地,朝廷那邊想必也收到了風聲,老王爺已經娶了一位宗室女為妻,若是他們心裡英明神武的燁王再娶一位宗室女,想必底下人會多想許多,對蜀地的民心軍心定有影響,甚至對燕綏的名聲不利,或者再想的膈應些,難道皇上想要藉此招安?
沈蓉臉上也不知道擺什麼神色好,她跟燕綏的事兒才剛糾結出點眉目來,竟然就鬧了這麼一出,簡直,簡直是晴天霹靂!
兄妹倆盯著彼此瞧了許久,又重重地嘆了口氣,沈幕還沒從糾結中抽身,沉默許久才勸慰道:“不管這事如何,咱們都是一家人,日子總能過下去的。”
沈蓉抿了抿唇,點了點頭,雖然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