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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這番動靜,王府水師才終於發現他,把人平安找了回來。”
他說完又擦了擦汗:“我一得了他平安的信兒,都沒顧得上看他一眼,立刻回來給您報信了,您可不用再急了吧?”
李夫人大大地鬆了口氣,一下子軟了身子靠在椅背上:“我的佛,可算是平安無事了。”
李延之笑道:“我人少手腳慢倒也罷了,姨夫派去水師竟也沒比我快多少。”
李夫人想到老燁王就沒好聲氣,冷笑一聲:“只怕他就沒想盡心找。”
李延之寬慰道:“父子沒有隔夜仇,姨夫就我表兄一個兒子,他不可能讓他出事的。”
李延之這麼說也是事出有因,一般來說,不光是皇位還是王位的繼承,都講究個父死子繼,但老王爺還活著,當今燁王就繼承了燁王府,可見其中有齟齬,相比之下,燕綏反倒跟姨夫姨母情分更深。
父子倆不合的原因是隨著燕綏日漸長大,羽翼漸豐,在政見上也和父親大相徑庭,幾年前想法威逼老燁王騰了位子,所以父子關係可以說相當的僵,而且在他的治理下,蜀地不但沒有露出頹勢,反而蒸蒸日上,不論是經濟政治還是軍。事都遠強於他在位時,老燁王又不是個有心胸的,見此情形不覺更加堵心,簡直是塑膠花父子情。
李夫人還是不大高興,哼了聲:“除了當今燁王妃他不可能讓她誕育子嗣,你看他屋裡那麼多側妃小星,哪個不能給他再生兒子?”
李延之好聲好氣地勸了幾句,李夫人抱怨完老燁王,又開始抱怨燕綏:“那孩子也真是,不知道多少人為他操心嗎?人好好的,為什麼不想法傳個話過來?也好讓家裡人想法去接他。
燕綏其實也很無辜,能傳話的時候他失憶了,等記憶一恢復,周遭都被朝裡派來的人封鎖住了,他也沒法子啊。
李延之此時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表弟冒用,不過這也算他扯平了,仍舊幫著說好話:“在朝廷的地界上,他也得處處小心著。”他說完又問道:“娘,方才那位姑娘。。。”
李夫人道:“她家裡遭了水匪,是我在河道邊上救下的。”她說完冷眼斜看著自家兒子:“她是正經人家的姑娘,你可別打什麼歪主意!”
自家兒子也是哪裡都好,就是好美人這個毛病一直改不了,打也打過說也說過,李夫人實在沒了法子,好在他雖好美人,卻很有分寸,既不會耽誤事,也不會隨隨便便往家裡拉,李夫人只好睜隻眼閉隻眼了。
李延之很憂鬱:“瞧您說的,我跟採花大盜似的。”
李夫人啐他一口,她聽說自家外甥無事,心裡的一顆大石也落了地,胃口更是開了,遞給李延之一雙筷子:“坐下陪我用飯吧,吃完飯咱們一起回蜀中,你這些日子給我收斂點,別弄那些不著調的事。”
她說著又命人添了幾樣菜,但吃了沈蓉做的小菜在前,再吃別人做的總覺著不對味,李延之也每樣嚐了口:“這蓮菜和酸筍做的真不錯,應該打賞今天做菜的廚子。”
李夫人輕描淡寫:“是沈姑娘做的。”李延之笑道:“原來那位姑娘姓沈啊。”
李夫人筷子重重一頓,他不敢再多話,低頭老老實實地吃起了飯。
沈蓉在廚下隨便用了點就沒沒了胃口,回屋本來打算睡覺的,沒想到才走到一處簷下正撞上那騷包李延之,她眼角抽了抽,本想著直接繞過去的,沒想到李延之風度翩翩地一展摺扇:“上回不留神唐突了姑娘,我在此向姑娘賠禮了。”
李延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來就一副不大正經的面相,所以道歉的話也說的跟**一般,沈蓉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呵呵乾笑:“客氣客氣。”
李延之輕搖摺扇,淺笑生情:“姑娘萬勿見怪,我前些日子在水中見到姑娘,還以為是見了矯若遊龍翩若驚鴻的水中洛神,太過震驚,所以這才冒昧的。”
沈蓉對他的撩妹技術不怎麼感冒,只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公子這話就有些意思了,在洛水中的叫洛神,在河面上的,至多叫河伯。”
李延之一怔,隨即笑的前仰後合:“沈姑娘真是個妙人。”
會說冷笑話就是妙人了?那前世的段子手豈不是一群神人?沈蓉搖了搖頭:“公子謬讚了,你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她說完就轉身走了,李延之一擊不成,頗是鬱郁地看著她的背影。
第二日一早李夫人又叫她過去說話,先問道:“我家那個孽障,昨日沒有唐突你吧?”
沈蓉端了幾樣才做好的精緻點心,說的十分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