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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沈蓉的燒也退的差不多了,聽到訊息振奮地下了床,又驚又喜地看著燕綏:“嘿,真被你給說著了嘿。”
燕綏聽她不知不覺冒出這一口地道京片子就想笑,輕笑了幾聲才挑眉問道:“那是自然,所以咱們的賭注你得記牢了。”
沈蓉故意四下張望,又扶著腦袋道:“哎呦,我還真忘了,前天發燒燒壞腦袋了。”
燕綏強拉過她一隻手,強行把她的手掌攤平,用自己的手掌跟她輕輕拍了一下:“擊掌為誓,你要是忘了,我就再幫你回憶回憶。”
沈蓉用力抽了抽手,但是沒抽回來,只好認慫道:“成了,我想起來了還不成嗎?逗逗你而已,那麼較真幹嘛?”
她又問道:“想好要什麼了嗎?”
燕綏笑著鬆開她的手:“還沒想好,不過你到時候可別抵賴。”沈蓉對他懷疑自己的信用很是不滿,昂著下巴撣了撣衣裳:“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燕綏見她圓潤的下巴都快揚到天上去了,瞧這模樣就想笑,嗯了聲:“你可記住了。”
她精神也好了許多,掀開被子就開始收拾東西:“耽誤這幾天也該開始準備著搬出去了。”
燕綏沒什麼好收拾的,就兩三身衣裳和一床被褥,於是主動留下來幫她收拾,只不過一開啟衣櫃就被震驚了:“你這是。。。”
衣櫃裡頭掛了五六幅畫兒,就連妝奩上都點綴了幾幅小像,畫中人或坐或站,或在蓮池泛舟,或在踏雪尋梅,但是無一例外——都是沈蓉,只是年紀大小不同。
老實說他就是看到兜衣都不會如此驚悚,但是這些畫吧,角度都還相當一致,都無一例外地看著畫外。。。好像密密麻麻十來個沈蓉齊刷刷看著自己,雖然阿笑貌美,但他也給看的汗毛倒豎。
沈蓉現在拿他當半個家人看,也沒有當外男過分避諱,這時候難免哎呦了聲,‘砰’地一聲把衣櫃合上:“姑娘家的衣櫃怎麼能隨便翻動呢?你懂不懂禮數啊?”
燕綏禁不住問道:“你怎麼會畫這麼多自己的畫像?”
沈蓉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美唄。”
燕綏:“。。。”
她哈哈一笑:“嚇著你了?這是我娘去世之前吩咐我的,她從我出生起,每年都會給我畫一幅畫像,可惜她只陪到我五歲,剩下的都是我自己畫的。”她說完順道自吹自擂了一下:“所以我的畫技這麼長年累月地也練出來了,我畫的人像在滿京都出了名的。”
她一邊說一邊揮了揮手趕人:“成了成了,你去幫我爹我哥收拾行禮吧,我這裡我自己來就行。”
燕綏往那裝了畫像的櫃子瞧了眼,笑了笑這才轉身出去了。
一家人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呆,收拾起東西來就也格外迅速,沒多久大小箱籠就收拾停當,沈幕見東西多,走到西街再僱了一輛騾車,沒想到燕綏見到騾子又驚了一回,皺眉疑惑道:“這是。。。驢?馬?這世上有這麼矮的馬?”
他說完還想在騾子身上摸一把,不過念及自己的形象,又強行壓抑住了蠢蠢欲動的手。
大錘這人吧,真是時傻時精的,有時候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最近被他畫風突變搞得很鬱悶的沈蓉又重新找回了智商上的優越感,毫不留情地取笑道:“是騾子啊,你沒見過嗎?驢和馬生出來的。”
燕綏猶豫著要不要給自己挽尊,半晌還是認了:“我沒見過,只見過馬匹和驢。”那騾子跟能聽懂人話一般,聽他說完還打了幾個大大的響鼻。
沈蓉取笑了一回沒常識的大錘,心情格外舒暢,沈幕好脾氣地道:“騾車價錢比牛車馬車便宜,就是耐力差了點,趕起來和趕馬是一樣的。”
一行人逗趣一番,終於把東西歸置好開始趕路,一直到傍晚才趕到沈瑜說的縣城,這縣城倒是比碧波縣查的嚴,進出城都要看戶籍,沈蓉掏出四人的戶籍攤開遞給守城的官兵。
燕綏眼尖一眼瞄見了戶籍上的名字,一雙漂亮的勾魂眼微微張大,表情不知道是惱還是驚:“你竟然在我戶籍上名字填的是大錘?!”
第26章 第 26章
沈蓉給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問的手一抖:“我又不知道你叫什麼,肯定挑個簡單好叫的啊。”她說完見燕綏還要說話,忙搶先一步堵住他的嘴:“別說我了,你自己知道你叫什麼嗎?只要你能說出來,我立馬去官府給你改戶籍。”
燕綏:“。。。”自己裝的傻,跪著也要裝完。
他現在只能寄望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