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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該怎麼辦。”她說完就把這幾日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
沈瑜和沈幕都聽的是心驚肉跳,沈瑜尤其惱恨:“當初原以為他處事溫雅,品行良善,當是個有擔當的好男兒,不成想竟是個披著人皮的衣冠禽獸!早知他是如此,我說什麼也不會許下這門親事!”
沈蓉勸道:“人心隔肚皮,您又沒開天眼,哪裡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沈瑜倒是想問問施既明可有對她做些什麼,但又強自按捺住了:“你先歇著吧,咱們明日就搬離碧波縣,我已經聯絡上了曾經在官場的一位同僚,他在不遠的縣城裡當縣令,應當能照拂咱們一二,等官道一修好,立刻離開這鬼地方。”
燕綏趁他們一家人說話的功夫,出去囑咐了自己的屬下們,讓他們暫先別輕舉妄動。
沈蓉也不想在這裡多呆,立刻點頭應了,原準備回屋收拾東西的,沒想到經過這幾日折騰,她下午的時候竟發起燒來,服了好幾貼藥都沒見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動彈不得,不光沈幕和沈瑜發急,燕綏也是異常擔憂,三人輪著把她照顧了一夜,等到第二日早上額頭才沒那麼燙了。幸好施既明這幾日不在縣裡,沈家人倒是能暫時松泛些,不然她真的要帶病趕路了。
第二天早上沈蓉勉強睜開沉重乾澀的眼皮,就聽沈瑜在外沉聲道:“。。。無稽之談!縣令也是讀書人,竟然會信這種胡言亂語,你們誰都別想進這裡一步,我這就去找縣令理論!”
第25章 第 25章
第25章
沈蓉勉強撐起身,啞著嗓子問道:“外面又怎麼了?”
燕綏走過來扶起她,一手託著藥碗就要給她喂藥:“不用多心,我。。。你爹和你大哥會處理好的,你安心養病便是。”
沈蓉現在就是有心幫忙也沒那個能耐,只得仰面靠在迎枕上,操著啞嗓子連連嘆氣道:“上回是你發燒躺在床上照顧你,現在咱們倆是倒了個個,這一天天的沒個消停。”
燕綏把冒著熱氣的中藥吹了吹,喂到她嘴邊,嘖嘖笑了兩聲:“也是咱們的緣分了。”
沈蓉見他這搖頭晃腦的樣子心裡就不痛快,撇了下嘴巴,嚥下一口苦藥,給苦的直呲牙:“冤孽還差不多。”
燕綏等她吃完一碗飯就開門出去,眼見沈瑜怒氣衝衝地送走了兩個衙役,他問道:“老爺,出了什麼事?”
沈瑜神情可以說是十分不痛快了:“縣衙裡傳下話來,說官道將將修好,但是前幾日官道坍塌是因為是因為有歹人惡意毀壞,所以要挨家挨戶地搜查,怕有人藏匿作亂之人,這真是奇聞了,官道監修的那般嚴密,別說是有歹人,就是山上的狐仙怕也沒那個能耐毀壞官道,再說別人沒事毀壞官道做什麼?不過是他們賊喊捉賊罷了。”
他頓了下又冷哼一聲:“那些差役怕是也自知理虧,被我說了幾句便退走了。”
這時候沈幕走過來,臉色也有些難看:“爹,果然不出你所料,兩邊城門已經被堵上了,現在任何人輕易進出不得城門,怕是阿笑病好了咱們也走不了。”
沈瑜重重一拍桌案:“混賬!”
燕綏垂眸思索了片刻,先把藥碗放回廚房,自己舀了碗清粥送到沈蓉房裡,她一見他就起身問道:”縣城真的不讓進出?”
燕綏道:“你都聽到了?”沈蓉煩躁道:“我爹那般大的嗓門,只有聾子才聽不見。”想想還是上輩子好,哪個部門敢這麼折騰,直接送它上熱搜。
燕綏把粥菜遞到她嘴邊,眉目平和,不似沈瑜沈幕的惱怒:“什麼事也比不上你的身子要緊,先吃了飯再說。”他見沈蓉還是愁眉不展,不由得一笑:“縣城上下這麼多人,絕不會由著要不咱們來打個賭,不出兩日,縣衙絕對會重新開城門的,若是我輸了,我就在你們家當一輩子長工,如何?”
沈蓉知道他看人看事都頗為老道精準,不過還是嗤了聲:“美得你,吃得多幹得少。”她偏了偏頭問道:“如果你贏了呢?我給你每月發工錢如何?”
燕綏看著那張精緻柔潤的面龐,強忍著上去戳兩下的衝動,掩嘴輕輕咳了聲:“工錢倒是不急,我還沒想好,以後再說吧。”
他得好好盤算盤算,怎麼把護著這枚小甜棗,這枚小甜棗平平安安地拐到自己的地盤。
沈蓉此時渾然沒注意到自己已經一隻腳踏入一隻偽裝成忠犬的大尾巴狼的狼窩,也被激起了些興致,伸出白嫩嫩的手掌道:“成啊,賭就賭!”
燕綏看著那隻手掌,一笑,啪啪啪跟她擊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