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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你確定?”他伸手在她兩邊額頭輕輕按著:“現在呢,覺著好些了嗎?”
沈蓉舒服地輕哼了聲,差點靠在他身上睡著了,不過還是再次確定道:“我沒事了。”
一片昏暗裡看不清燕綏的神色,只能覺察到他似乎是笑了笑:“阿笑要是覺得乏了,可以靠在我身上歇會。”
沈蓉才好點的臉色止不住地又燙起來:“你可夠了啊!”
燕綏道:“阿笑。。。”他指尖輕輕戳了戳她的臉頰:“你臉紅什麼?”
沈蓉想要炸毛,偏偏身上乏力炸不起來,騰的起身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去別處睡了!”
燕綏見她是真的惱了,這才起身道:“我就是怕你有事。”
他走之後屋裡有恢復的空蕩,沈蓉頭倒是不暈了,就是臉上頗為怪異,等她好不容易把怪異的感覺驅散,就聽隔了個木板的燕綏屋子傳來輕輕的笑聲:“阿笑,你方才慌什麼?”
沈蓉生怕他再過來,把眼睛一閉,假裝自己是個聾子,燕綏在那邊又笑了笑,問了幾聲,見她執意不答這才不說話了。
她給攪和的啊,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暈船的症候倒是好了不少,一見著燕綏出門就頂著倆黑眼圈問道:“你昨晚上話怎麼那麼多?”
燕綏故作愕然:“我昨晚上沒說話啊,阿笑你怕不是發了夢吧。”
沈蓉:“。。。”
燕綏面露思索:“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阿笑你。。。”
沈蓉默默地轉頭去做早飯了。她看昨天才撈上來的活魚還剩了不少,乾脆煮了一大鍋魚片粥眾人分著喝了。她喝完覺著胸口又悶得慌了,起身去甲板上吹著徐徐的晨風,燕綏跟在她後面悠悠問道:“阿笑,方才做夢的事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究竟為什麼晚上會夢到我,恩?”
沈蓉暈船的毛病都快被他氣好了,沒啥好氣地道:“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不去行騙真是可惜了。”
燕綏姿態優雅地斜靠在欄杆上:“我想騙的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