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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一眼,又挑了一家規模小些,但是信譽不錯的船幫開始選船,眾人本來想挑一艘大船的,但無奈這一路上有幾段河道十分窄小,就怕大船施展不開,只得選了兩艘中小型的客船。
眾人都怕在此地多呆橫生枝節,於是挑好船之後就立即上船啟程,此時天色已經暗了,沈蓉本來對坐船還挺有興趣的,他們一家三口先上了頭一條船,燕綏說是有事跟鏢頭商議,等會要再到前頭船上來,於是直接去了後面那艘,她沒想到她上船沒一會兒竟然覺著頭暈腦脹胸口發悶,獨自走到船頭去透氣。
鏢局的人都在船艙裡收拾東西,還沒來得及巡邏,船上除了僱來的船伕就只有她了,她獨自站在船頭吹了會兒風,總算是覺著沒那麼難受了。
她本來想要返回船艙繼續收拾打點,這時一葉小舟從船邊擦過,輕輕靈靈攪碎了滿江月光,小舟行到月色正好的時候,有個錦衣青年翩翩從船艙裡走出來,一手託著酒盞,仰頭賞月,只是眉毛輕輕蹙著,似乎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在江心賞月吟詩也是樁風雅事,沈蓉難免多瞧了幾眼,隱約能看見這人相貌頗為俊美,身上的衣裳也挺有品味的,就是對她來說有點花哨了,雖把人襯的更俊俏,但怎麼看怎麼。。。騷包。
她搖了搖頭,不成想那錦衣青年恰好也轉頭看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青年面上滿是驚豔讚歎,瞬間把滿腹愁緒扔到東海去了,一張俊美的臉都絢爛起來,用口型道:“姑娘。。。”沈蓉正莫名其妙,就聽他繼續用口型聊騷:“可是水中洛神?”
沈蓉:“。。。”
她一見是個聊騷的就沒了興趣,在京裡的時候追逐她的世家子弟不知凡幾,別說是把她比作洛神的,就是西子楊妃,姑射真人的也不知多少,豈會被這點伎倆打動?翻了個白眼就要回船艙。
青年竟然從船艙裡變戲法似的摸出一隻荷花來,含笑遙遙丟給她,沈蓉一時沒反應過來,被荷花砸了一頭,荷花裡沾了一捧水,兜頭澆下來把她頭髮衣裳都弄溼了。
沈蓉:“。。。”裝逼不成的青年:“。。。”
她沒好氣地把荷花往河裡一扔,果斷轉身往回走,青年的心跟那散落的荷花瓣一樣碎了,站在船頭憂傷了會兒,正好這時候行到幾條分叉的水路,船伕問道:“爺,咱們走哪條?”
青年戀戀不捨地往沈蓉的船上望了眼,見美人沒有再次出來的跡象,只得悻悻然坐回船艙,不見美人他的理智就回籠了,正了神色垂眸思索道:“正道這來回都沒見到人,別走正道了,除了正道之外就只有左邊那條水路離蜀地最近,咱們走那邊看看去。”
船伕應了個是,撐著船杆往左一拐,兩邊正式分道揚鑣。
燕綏跟屬下敲定完細程就往沈蓉他們做的船上走,王昌威一邊送他,一邊看著兩艘小船,心裡難免鬱郁:“您都失去訊息這麼久了,老王爺還沒派人來找。。。”
燕綏淡淡道:“朝中和蜀地關係緊張,蜀地的兵馬暫時不能動,一旦父親派人來找,被朝廷察覺了說不準又是一場征伐,現在還沒到打的時候。”
這事說嚴重倒也真是嚴重,可是就因為這個能不管自己唯一的親兒子了嗎?王昌威是看他長大的,十分替他不甘,但父子倆的事他也不好說太多,只得笑笑:“王爺,咱們此次必能逢凶化吉,平安回蜀。”
燕綏漫應了聲,一進船艙就見沈蓉身上溼噠噠的正在找幹巾子,他忙迎上去問道:“你怎麼被淋溼了,外頭沒下雨啊?”
王昌威深深地嘆息,就算他被警告了一回不敢再插嘴燕綏和沈姑娘的事情,但也實在受不了王爺這幅一見沈姑娘智商就自動掉線的樣子。。。
他在心裡哀傷了會兒,果斷轉身告辭了。
沈蓉哭笑不得:“你也是才從外面回來的,你覺著外面下雨了沒?”
燕綏幫她找來幹巾子:“那你是怎麼了?”
沈蓉沒好氣地往外一指:“遇到個神經病往我扔花,花上面全是水,他扔過來澆了我一頭。”
有人扔花給他家的小甜棗?
燕綏往外看了眼,此時已經過了分岔道,那葉小舟自然也沒了蹤影,不過他還是能想象出那個撩妹失敗的場景,忍不住笑了會兒,順道表現一下自己:“所以說這世上靠譜的男人實在太少,不靠譜的一抓一大把,如我這樣的實在是鳳毛麟角。”
沈蓉本來想反駁的,但想到方才那位,忍不住點了點頭:“你是比那個二傻子強。”
燕綏:“。。。”
她想了想又道:“不過剛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