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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著的。”
沈蓉故作惱色,用手一指院門:“別解釋了,當我不知道你那點齷齪心思嗎!出去!”
她拿捏到位,施既明不但沒惱,反而更覺著她堅貞自持,無奈笑笑:“阿笑莫惱,我先出去一趟,等會兒再來陪你說話,你在此地好生養傷。”
沈蓉滿臉腦色地不說話,施既明真就退了出去,她在院裡焦躁地轉了幾圈,發現周遭都是四下巡邏的護衛,壓根沒給她逃生的機會,她強壓住心焦,墊腳從院中的花窗打量著院內的環境,在心裡暗暗盤算該怎麼逃生。
施既明這人向來自詡溫雅君子,不知道是不是裝逼裝久了的緣故,劫到了沈蓉一時倒也不曾用強,大概走的是用我的愛溫暖你的心的路數,晚上還特特送了晚膳過來:“我瞧你一日沒怎麼吃東西了,讓廚下做了這些,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沈蓉冷臉以對:“你拿走,我不想吃。你救了我我感激你,但你把我關在這兒是什麼意思?我是你衙門裡的犯人不成?!”
施既明笑著安撫道:“沒有的事,我只是怕你傷勢加重,不敢貿然送你回去。”
他好聲好氣地安撫幾句,沈蓉見拿捏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慢露出好臉色來,施既明見燈下美人如玉,不覺怦然心動,下意識地湊近了幾分,輕輕嗅著她的髮香,輕聲呢喃:“阿笑。。。”
沈蓉重重把筷子一頓,高揚起眉毛擺出打人罵狗的架勢:“你再敢靠近一步,我拼著不要命了也不讓你好過。”
施既明這人明明心思狠毒齷齪,偏偏面上總愛擺出風雅君子做派,要不然也不會弄出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來,再加上他對她還是有情分的,此時自然不想毀了在沈蓉心中‘救美英雄’的形象,聞言忙道;“好好好,我不靠近就是,你別傷了自己,等你養好傷,過幾日咱們去州府拜見我母親。”
沈蓉不置可否地應了聲。她試探幾番,拿準了施既明暫時不會對自己如何,有事沒事就摔摔打打鬧死鬧活,活脫脫一個鬧市潑皮,一開始施既明還會寬慰幾句,底下奴婢還會過來看看,到後來施既明都開始不耐煩起來,只是心裡仍是舍她不下,所以另搬到別院另一邊住了。
沈蓉鬧了大半夜也累的夠嗆,見他沒再過來才送了半口氣,只是合衣在桌邊閉眼靜坐休息,不敢真正睡過去。
就這麼捱過兩日,第三日早上一起來她又換了個法子開始鬧騰,一會兒嫌茶水太冷,一會兒嫌粥太熱,就連施既明都受不了她這刁鑽脾氣,略說了幾句等到晌午,他忍無可忍地回了碧波縣宅子裡,他滿臉心煩地剛到正廳,就聽底下人來報:“鎮撫史,這是上頭指揮僉事送來的書信,請您過目。”
施既明皺眉,展開信紙看了幾眼,面色不由自主地沉了下來,將信紙重重一拍:“愚不可及!”
信上一是斥責他修官道監官不力傷了不少百姓,二又說他這些天了連燁王的影子都沒摸到,三則說其他人在陝地發現了燁王的動向,讓他即刻動身尋找,他冷笑幾聲:“燁王分明就是在這附近失蹤的,哪有功夫讓他跑到陝地去?什麼在陝地發現燁王動向,怕我搶了頭功才是真的!”
底下人低聲嘆道:“鎮撫史萬勿意氣用事,這不光是指揮僉事的調令,聽說還是朝裡的意思,要是您執意不辦,只怕有礙您之後的仕途。。。您不如就先去陝地一趟,這邊我們會盯著的。”
施既明氣的七竅生煙,偏偏齊朝爛就爛在這坑爹的官僚體系上,他若是想今後發展順暢,輕易不能得罪上級,只得恨恨地一捶桌子:“燁王想要回蜀,必走官道,你們給我把官道盯死了,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物。”
此去陝地來回至少得一個半月,他想到別院裡的沈蓉,躊躇片刻,終究怕人多眼雜知道此事對他仕途不利,又吩咐道:“把沈姑娘看緊了,你們和那些丫鬟僕婦的嘴巴也嚴實點,一個字都不許傳出去。”
底下人低聲應了個是,施既明一抖衣袍,厭煩道:“收拾車馬,我下午啟程,爭取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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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愚已經有三四日不見施既明瞭,聽說他回了宅子裡,欣喜不勝,特地到廚下做了羹湯給他,沒想到才把羹湯端上來,施既明就已經走了,竟是問都不曾過問她一句,她捧著托盤呆呆地立在原地半晌,不知不覺流下兩行清淚來。
她最近也著意留心著沈家動靜,知道沈蓉也有幾日不曾歸家了,而且消失的時間跟施既明不見的時間差不多,她焉能不多心?
她還不得不掖了掖眼睛,故作無事地問道:“表兄最近去哪裡了?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