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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推論的過程很奇怪,但是結果大抵是沒錯的,沈蓉一開始對瑤娘沒什麼好感,不過昨天聽說她硬是被朝廷攪黃了親事送到黔地給異族土司為妾,心裡難免也起了些同情,伸手把她扶住:“罷了,先把她交給我吧,等會兒她醒了我就讓馮表兄照料。”
拓跋清點頭應了,又跟燕綏商議了幾句,才縱馬後退整合兩路人馬,讓自己的人馬加入燁王親衛之中。
馬車足夠寬大,就是坐三個人也綽綽有餘,燕綏卻主動下了馬車改為騎馬,她怔道:“你下去做什麼?”
燕綏瞧了瑤娘一眼,微微哼了聲:“我雖沒成婚,也知道避嫌的道理,未婚男女共處一室傳出去難免讓人誤會。”
雖然這話是表忠心,但是沈蓉還是聽出了一股打臉的意味,不過她現在也沒功夫跟他吵,翻著白眼送燕綏下了馬車,又給手上沾了點涼水,伸手拍了拍瑤孃的臉頰。
瑤娘被涼水一激就悠悠轉醒了,怔了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之人是誰,摟著沈蓉哀婉哭道:“表妹,我的命好苦啊。”
沈蓉給她哭的都升起了些憐憫之心,就聽她下一句便是:“王爺呢?”還左顧右盼了幾下。
沈蓉立刻就把那同情心蒸一蒸餵狗吃了,皮笑肉不笑地道:“王爺不在。”
瑤娘臉上有些訕訕的,沈蓉問道:“楊遲雖說生了二心,但也不至於氣量狹小到為難你一個侍妾,你這般不管不顧地跑出來怕才是九死一生吧?”
瑤娘臉色發苦:“要不是察覺不好,我也不會冒死跑出來。我昨日才赴宴回來就聽見他和人商議反水刺殺之事,要只是如此還罷了,我還隱約聽到他此次事敗和四哥有關,我也是姓馮的,楊土司又不是什麼大氣量之人,只怕一回過神來就要殺我出氣,我還不如趁亂先逃了再說。”
她說的四哥指的是馮炎,沈蓉一想也有道理,沒想到她還有這般勇氣,多少人寧願裝鴕鳥被整死也不願意想法奮力一搏,她道:“馮炎表兄就在後面的車上,你去後面找他吧,你們是同宗的堂兄妹,也方便相互照料。。。”
瑤娘大概是覺著她坐的這輛馬車更安全,一把摟住沈蓉胳膊,顫聲道:“我等會兒去跟四哥打個招呼就成,我想跟表妹呆在一處。”
這到底是膽大還是膽小呢?沈蓉無語道:“。。。隨你吧。”
其實她覺得所有人的危險係數都是一樣的,追兵還會管你是誰?肯定都要一概殺之,反倒是她這個王爺的準王妃身份危險係數更大。
她見瑤娘一身塵土,於是取了件乾淨的男裝遞給她:“你先換上這個吧。”瑤娘這回倒是沒再出么蛾子,接過衣服乖乖換上了,只是仍舊縮在沈蓉的馬車裡不挪窩,一副賴定她的架勢。
燕綏帶著一行人,在拓跋清和護衛的護送下,一路快馬加鞭地往陽州趕,竟把原本五六天的路程生生壓縮到三天半,等到第二日下午已經離陽州很近了,但是就在這時候,眾人終於被楊遲帶兵追上了。
這兩天不光燕綏日夜兼程,就連楊遲也披星戴月地帶兵追擊,他雖然一開始是想當根牆頭草,所以中了朝廷的挑撥算計,但是現在他也明白不能善了的道理,兩邊已經是水火不容。
只要燕綏活著回去,絕對不會放過他,他要是想活命,只能殺了燕綏,倒不是他愚蠢非得聽薛斌的話,只不過是形勢所迫,為了自保而已,因此不用薛斌再次洗腦,他自己就賣命地帶兵去追擊。
燕綏為了隱蔽行蹤走的都是些山間小道,給楊遲的追擊增加了不少難度,不過幸好他也不是省油的燈,終於在下午的時候發現了燕綏的蹤跡。
楊遲興奮難耐,沉聲喝道;“動手!把他們圍住,一個活口都不要留!”
他手下的眾人立刻呈半圓形將燁王等人圍住,楊遲估摸著也清楚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半個字都不多說,直接一抬手讓底下人放火箭,就見一隻只尾端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箭矢疾射過去,馬匹和騎手尚且能靈活躲閃,但馬車就遠沒有馬匹躲閃起來那麼方便了。
瑤娘蹲在沈蓉車裡嚇得吱哇亂叫,沈蓉心裡也頗為緊張,又怕她太過恐懼生出事端:“你先穩住別慌,咱們的馬車都是精鐵鑄造的,比尋常戰車也不差什麼了,防火防水防滾石,你的呆在車裡絕對比外面安全。”
她說完禁不住往外看了眼,就見燕綏騎在馬上鎮定指揮,神色頗為從容,他不知是不是感覺到她的注視,竟微微偏頭看了她一眼,兩人對視一瞬,她頓時覺得心裡定了不少,坐在馬車裡竭力穩住身形。
瑤娘可沒有收到王爺愛的鼓舞,見著馬車外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