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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上門提親。”
他頓了下又道;“等親事訂了你隨我出蜀一趟,咱們兩人不在,那些流言蜚語沒了來源,過一陣自然就消停了。”
這個道理很簡單,假若第二道聖旨的訊息走漏,如果在燕綏提親之前傳出來的,那麼影響非同小覷,若是在燕綏提親之後傳出,那基本等於放了場馬後炮,影響可以降到最低。
沈蓉見他色。色都考慮周全,鬆了口氣之餘又有點奇怪:“你既然都想好了,叫我來做什麼?”
燕綏低了眉眼:“叫你來商議一二。”他說完又偏頭看了阿李一眼,阿李會意,取出兩封書信來:“這是宮裡的馮貴妃和馮家老太太給縣主的信,揣在內侍身上,我們一併搜出來的。”
馮貴妃可以不說,但馮家老太太可是沈蓉的親外祖母,雖說她親孃死後兩家來往不算多,但是畢竟是血親,沈瑜對這位岳母的身子骨還記掛著呢。
沈蓉苦笑了下,看來朝廷這回不光算計了一遭,還特麼打了感情牌,她問道:“信上面都寫什麼了?”
燕綏道:“我沒看。”
沈蓉奇道:“你這麼正直?”他把信遞給她:“既然是給你的,你就瞧瞧吧。”
沈蓉下意識地想接,手臂沒抬起來忽然就頓住了,搖了搖頭道:“想來要麼是說些昔年的親戚情分,要麼是勸我吃裡扒外對你不利,左不過這些,我不看了。”
燕綏訝異地看她:“你不看?”
其實他大概也能猜到信上寫的是什麼內容,但他知道沈蓉是重情之人,所以把她叫過來自己決斷。
“沒什麼可看的。”沈蓉躊躇了下,點了點頭:“要不你幫我看了,只要不是我外祖母身子有恙,其餘的你都不用告訴我。”
燕綏捏著書信:“那我就拆了。”
他說著也當真不客氣,拆開大略一掃,眼底漾起輕嘲,對著沈蓉道:“你外祖母身體無恙。”
沈蓉面色不知怎麼有點複雜:“那就好。”
她下巴被燕綏猝不及防地抬起來:“你怎麼了?”
沈蓉道:“沒咋,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燕綏:“。。。”
沈蓉想了下又探問道:“你成親也是頭一遭吧?你心裡就不緊張嗎?萬一咱們倆不合適呢?”
燕綏微微一笑:“我已經等很久了,就算是緊張,那也是激動難耐的。”
沈蓉:“。。。”是飢。渴吧你。
燕綏忽然想到她上回送來的荷包,偏了偏頭若有所思地道:“阿笑問我合適不合適,是不是暗示我要先試試?”
沈蓉:“。。。再見。”
燕綏湊過來拉住她的手:“玩笑而已,我送你回去。”
沈蓉任由他拉著沒拒絕,兩人並肩往別院外走。
方才書信那事她倒不是懷疑燕綏不信任她故意試探她什麼的,她還沒那麼被害妄想症。但是無疑的是讓燕綏親自拆信是為了刷信任度刷好感度,其實她真的挺想看看外祖母來信上寫的是什麼的,為了做一件他有可能會高興的事,違背自己的心意,這是否是正確的相處之道呢?
沈蓉一路思量一路回了家,被送回去之後把事情大略跟沈瑜說了一遍,沈瑜嘆了口氣道:“你不看也是對的,燁王那樣思慮周全的人,難保不會多想,知道你外祖母身子還算康健便成了。”
沈蓉點了點頭,又總覺著缺了點什麼。
燕綏果然是行動派中的行動派,找三清觀裡的觀主算出四日後也是個吉日,於是四日後就讓人上門提親來了。
沈蓉那天換好衣裳在家裡等著,沈瑜也強撐著起了身,沈幕特地向軍營裡請了一天假等著老王爺和胡王妃來,沒想到早上卻只等來了一輛青布小馬車,一個王府女官打扮的女子被侍婢攙扶著下來,女官年約三旬五六,相貌柔和,眉眼也還算和善。
沈瑜瞧了卻有些奇怪,他作為一家之主,此時當仁不讓地出面道:“您是。。。”
女官和善一笑:“是沈老爺吧?咱們進去說話可以嗎?”
沈瑜比了個請的手勢,女官款款走進去,見沈家三口人都面露不解,柔聲主動解釋道:“沈老爺和沈公子稍安勿躁,我們老王爺和胡王妃下午就會過來換草貼,至於我。。。”她笑了笑:“我是來驗身的。”
沈蓉皺眉道:“驗身?”
女官柔聲細氣地繼續道:“主要是為了瞧一瞧沈姑娘身子是否康健,這也是為了沈姑娘和王爺以後著想,沈姑娘若是康健了,才能更好的住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