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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們突然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劉芸。穿著青灰色布衣的劉芸,拿著別人送來的新鮮的柿餅走了進來。如今的劉芸已然步入中年,她的衣物穿著和打扮看起來和普通農婦沒什麼兩樣。然而若是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發現很多不一樣的。不是穿著上,而是人的氣貌上。這幾年來,劉芸過得一直很滋潤。不用為生計煩憂,丈夫能幹,兒女孝順懂事,平時在家只要乾點家務活的劉芸不像其他村婦在田裡風吹日曬,因此,面板較於其他村婦要白淨得多,看起卻是讓人覺得是個風韻猶存的少婦。
劉芸本來是想拿些柿餅給張虎嚐嚐鮮的,可一進書房,嗅覺異常靈敏的她馬上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再看到張虎乾白的嘴唇和嘴角處殘留的發乾了的血跡。劉芸很是嚇了一跳,直接就放下手裡的柿餅,剛忙徑直走了上去。
“嗯,嗯。。。。。。嗯”劉芸著急地比劃著手勢,一會兒問他怎麼了,一會兒又急忙催促著他去看病,總是很是手忙腳亂了一會兒。
這兒,張虎執行著體內的元氣,修養了一會兒,已是好了不少。見自己的妻子劉芸這個樣子。連忙止住了她的慌張,說道:“芸子,我沒事兒,你忘了,你丈夫我本就會醫術,主要是我練功出了叉子,這傷其實沒什麼,我自己調養,養養就好,沒事兒。”
“怎麼沒事兒,你都吐血了。”劉芸連忙比劃著道。
“嗯,這傷也就看著嚇人。這吐血其實是好事兒,不然。。。。。。好了,好了,這我也說不清楚,再說了我這是練功受的內傷,診所裡的醫生估計也看不出什麼來,你就別瞎擔心了。”其實,張虎說的也的確是實話,他這傷雖說是傷了元氣,也受損筋脈,但對修者來說還真算不上大病,只是要花些時間調養一下才行。可是心境上的問題卻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心魔的種子已經種下,想要根除卻不是那麼容易,他以後的金丹之路恐怕又要難上一層了。想到這兒,張虎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
聽了張虎的話,劉芸有些遲疑了,只是眼裡的擔憂並沒有消去,望著丈夫張虎,又有些無奈。快二十年了,她這個做妻子的對自己的丈夫還是很瞭解的。丈夫既然這樣說明了,那就是沒人可以勸動得了的了。二十年的夫妻生活,劉芸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的厲害,雖然有些擔心,但她更相信他的能力。
而此時的張虎覺得自己不能再像以往那般苦修了,這一次受傷的經驗告訴他,他必須抽時間體驗磨練心境,以求破除心魔。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如今他還受著傷,更何況還有。。。。。。看著滿臉擔憂替自己順著氣的妻子、窗外院子內苦練的小兒道之,還有在屋內開始準備苦讀的兩個女兒。他不可能扔下這些人,自己獨自一人去遊歷。可若是帶上他們,就會有諸多的麻煩。這事看來還得好好籌劃一番,至少也要等兩個姑娘上了大學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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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山窩頭裡,中國東北軍的一個部隊就駐紮在兒。操場上,隨著教官“立正、稍息、齊步走”的口號,士兵們頂著寒風,認真完成每一個任務“站軍姿”。而張道然便是其中的一個。
艱苦的一天訓練結束後,士兵們一鬨而散。他們都是剛入四五個月的新兵蛋子了,即使已經被狠狠操練了幾個月,但一天拉練下來仍是累得不行。一聽解散,個個都面帶疲倦地準備回去洗漱一下,然後好好休息一會兒。當然,除了張道然。
部隊裡一天下來的訓練強隊對張道然來說並不算太大,要知道他可是從小就被張虎這個嚴父盯著從早到晚的訓練,無論是三伏暑天還是寒冬臘月,很少中斷過。再加上後來所習內力,也算是小有所成。因此,所有計程車兵中張道然顯得極為顯眼。在所有人累得像死狗時,他卻仍是精神抖擻。教官顯然也注意到了他,這幾個月來,這個新來計程車兵表現很是突出。他看過這個小子的檔案,叫張道然,一開始來的時候他就對這小子映像不好,長得太過白淨,一個就是個弱雞,估計是走後門進來的。可這幾月訓練下來,這小子的表現卻著實讓他驚訝。前幾天聽人說原來這小子是練過武的。想到這兒,教官倒是有些好奇這小子的身手。於是,便大聲喊道:“張道然!”,這名字叫著還真是有點彆扭,教官不禁想到。
“到!”張道然一聽教官喊了自己名字,便小跑著碎步來到了教官的面前,敬了標準的軍禮。
“小張啊,沒看出來你這身板看著不咋地,沒想到卻是實打實地有料啊!好小子,聽說你可是有練過?”
“報告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