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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是張虎三個月前買下來的,早在三個月前,張虎一家就搬了進來。每天早上,他們一家都會在院子裡的空地上各自忙碌著。每天清晨張道之都會在院裡打拳,張虎會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看著道書,時不時不抽空看看兒子張道之練武的情況;而劉芸則會在旁給院子裡的蔬菜澆水除草,亦或是在灶上忙活著一家人的吃食。
而今天的早上卻不同以往;張虎早早地就出門了,劉芸一大早地忙活著;就沒停下來過;又是擦桌子又是想著多弄點菜什麼的。。。。。
不可否認今天他們幾個心裡都很高興,即使是一心只練武的張道之也不例外。原因很簡單;因為兮兮要出院了。
今天一早,張虎就去了醫院,妮妮也特意向學校請了假去醫院接兮兮出院。三個月的治療,兮兮的身體恢復的很不錯。如今已經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只除了臉上的傷疤。
三個月來,張虎和劉芸因為不放心,幾乎天天都要往醫院裡跑。若不是迫於張虎的威壓,妮妮本來也是如此的。雖然妮妮已經從張虎那兒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她心裡依舊很是自責。
因為臉上的傷疤,這一路上兮兮都是帶著面紗的。總歸是有些異樣,張虎怕女兒心裡不好受,便直接就花了錢包了輛車。
下了車,妮妮扶著兮兮進了屋,張虎拿著東西跟在後面進了屋。正練著武的張道之看到兩個姐姐和父親進了屋,便停了下來,大聲對著灶上忙活的劉芸喊道:“媽,媽!爸,姐她們回來了!”
一聽這話,劉芸立馬就從屋裡趕了出來。直接就衝到了兮兮的面前,啊啊的不停地比劃著,以此來表達自己對女兒的期盼和關愛。妮妮在旁附和著說著話。
“姐,你看,這院子現在是我們家的了。這裡有好幾間屋子,待會兒我帶你看我屋子裡的‘寶貝‘,對了,姐,還有你的屋子,你想不想知道。。。。。。”這時一旁不怎麼愛說話的張道之這會兒也湊著熱鬧說了起來。
就這樣,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了起來。其實,兮兮自己心裡都清楚他們這樣其實都是為了開解自己。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的傷疤,真的不在乎,不介意嗎?
很快就到了中午,張虎等人圍坐在了一張大圓桌,飯桌上,除了張虎外,其他人幾乎都是不停地給兮兮夾菜。
說實話,從醫院裡醒來的那一刻,兮兮就知道自己的臉毀了,她不停地安慰自己,心裡頭給自己打氣,面對家人和同學老師她很是堅強樂觀,似乎對毀容的事情並不在意。直到現在,面對路人異樣的眼神;面對鏡子裡不忍直視的面孔;以及面對家人的小心翼翼,她才真正清楚,怎麼會不在意,原來之前的不過只是強顏歡笑、故作堅強罷了。
不知怎地,面對著家人的關心,捧著盛滿了飯菜的碗,只吃了幾粒米飯的兮兮終究是忍不住趴在了母親劉芸的懷裡痛哭了起來。
在兮兮的帶領下,愛女心切的劉芸,自責加愧疚的妮妮一時忍不住竟也跟著痛哭了起來。看著三個圍在一起抱頭痛哭的女人,張虎腦袋開始隱隱做疼起來。女人的眼淚著實是件威力不錯的武器!看著幾人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張虎忍不住開口說道:“好了,哭什麼哭?又不是什麼大事,我不是說了嗎,兮兮的臉我會有辦法的,你們女人真是。。。。。。”
“爸,我。。。。。”
“虎子叔,我。。。。。。”
“嗯,嗯,啊啊。。。。。。”這時,劉芸抓著張虎的手不停地比劃著,多年的默契讓張虎一眼就看出了劉芸要說的意思。這會兒,張虎才明白她們抱頭痛哭的真正原因。合著,他之前説能治好兮兮臉上的傷疤的話根本就沒人信,只以為那不過是安慰兮兮瞎編的話。
其實,這也怪不了劉芸、兮兮、妮妮等人如此認為。在她們眼中,自己的父親(叔叔)、丈夫,雖然能幹讓人信服,但這也是要分情況的。張虎神秘和強大隻限於武學,雖然在製藥看病方面也很是不錯,但也只是相對而言。再加上當時的情況,他們只以為是張虎隨口說說安慰兮兮的。
“爸,我的臉真的能,能治好嗎?”摸著臉上深深的傷疤,兮兮有些不確定又有些期待地問道。
見妮妮、劉芸等幾人也都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張虎不禁灑然笑,道:“我不是說了嗎?我還是有些把握的,不然這段時間,我收集那些藥材幹嘛?基本上,能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只是,還差幾味珍貴的主藥。這幾味藥材可不好找。”說到後面,張虎也不禁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首都的藥材市場這麼不全,他要找的好幾種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