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每叫一次都要被收拾一次。
這一次依舊不例外,莫喬勾住他的胳膊往前一翻,許展鵬頓時發出“嗷嗷”的哀鳴,“啊呀輕點輕點,不敢了,我不敢了。誰來救救我呀。”
眾人大笑,莫喬這才笑眯眯地放開他的手,“嘴賤吧你就,回頭看方指導怎麼收拾你。”
許展鵬坐在地上都快哭了,“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往我心口扎刀。還有沒有同情心了。”
“你再這麼磨磨蹭蹭的不起來,小心方指導親自過來請你。”莫喬提醒他,自己則飛快地換了長衣長褲,許展鵬也趕緊跟上。
頒獎儀式簡單而隆重,莫喬接受了鮮花和獎盃,站在最中央的領獎臺上朝四周觀眾席高高揮手。祁慧遠遠地看著他,他的身上彷彿有一種奇異的魅力,不論離得多遠,祁慧總能第一眼就從人群中找到他,那樣醒目而特殊。
闊別八年,他終於再一次登上了這個原該屬於他的舞臺。
…………
祁慧看完了頒獎儀式才肯走,她和徐雯雯分別住在城市的兩頭,一出體育館倆人便道了別,祁慧去地下停車場取車。
這個城市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熱鬧嘈雜,就連地下停車場也不例外。祁慧費了一番力氣才找到自己的車,卻開不出來——車庫門口被一輛白色寶馬轎跑給堵了。寶馬司機是個挺年輕洋氣的小夥子,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大晚上戴著個墨鏡跟黑社會似的,車裡放著轟天炮音響,震得祁慧的耳朵都快聾了。
寶馬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故障,墨鏡小夥兒正氣急敗壞地衝著它又捶又打,看得祁慧怪心疼的,這要是壞了哪裡,哪怕只是劃個印子,修起來也挺貴吧。
“小夥子,你車壞了?”祁慧問。
墨鏡小夥橫了她一眼,氣咻咻地道:“關你屁事!”氣焰還挺高。
“擋著我車了你說關我的事兒不?”見他沒禮貌,祁慧的態度也就不那麼和藹可親了,把腰一叉,平時壓制學生的氣場立刻就出來了,“會不會開車啊你?有沒有駕照啊,不會是偷開了家裡的車跑出來的吧,不行就打電話求助啊。死擋在這兒算怎麼回事!”
墨鏡小夥兒顯然是吃硬不吃軟,被祁慧一吼,立刻就蔫了,撇撇嘴道:“你兇什麼啊,我開走還不行嗎?”他一邊說話又一邊盯著祁慧看了幾眼,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脖子一梗,連動作都僵硬了許多。
墨鏡小夥兒低著頭在檔位上拉了半天,小心翼翼地踩了一腳,油門“嗚——”地一聲巨響,熄火了。
“哎喲我去——”墨鏡小夥兒氣得把眼鏡兒都給扔了,嘴裡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去打火,然後腳上又是一踩,寶馬忽然加速猛地往後衝去,竟直衝祁慧而來。祁慧遂不提防一時嚇得面無人色,慌張地往旁邊撲去。
她的動作到底慢了一拍,險險被寶馬撞到了肩膀,偏偏一旁就是個大柱子,祁慧避無可避,就這麼重重地撞到了柱子上,額頭“轟——”了一下,眼前一黑就貼著大柱子倒了下來。
不遠處,正正好目睹了整個事件發生的乒乓球隊員們全都懵了。
說時遲那時快,人群中一道黑影如閃電一般衝了過來,莫喬一把將祁慧抱起身,飛快地探了探她脖子旁邊的脈搏,確定還有氣兒,這才一臉陰沉地朝古教練道:“奶媽開車去醫院,捲毛報警。”
古教練也顧不得計較莫喬當著眾人的面叫他奶媽的事兒了,趕緊找出車鑰匙去開車,走了兩步忽然又轉過身揮著胳膊朝眾人大喊,“都別看了,通通給我回去。今兒晚上誰都不準出門!”
說話的工夫,方教練才急匆匆地從體育館方向趕了過來,一見面前這場景還以為隊裡誰被撞了,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聲音顫抖,“誰誰……誰出車禍了?莫喬呢,老古你這是去幹啥?”
許展鵬一邊撥電話一邊回道:“不是,是個姑娘。古奶媽正開車準備送醫院呢……喂,誒我報警,出車禍了……體育館地下停車場,撞著人啦……不知道啊,我瞅瞅,哎喲流了好多血老嚇人了……車,咦,媽呀那車要跑了,趕緊抓住他!”
寶馬車裡的小青年滿臉驚恐地朝外頭看了一眼,瞅見地上的血跡,已然嚇得面無人色,嘴裡喃喃著“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媽呀啊……”他縮回車裡,哆哆嗦嗦地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轎車忽然一聲轟響,跑了。
許展鵬一邊大喊著抓人,一邊揮著手機跟在寶馬後頭追,足足追了十幾步才被方教練一個攔腰把人抱住。
“你想死啊你!”方教練氣得在許展鵬腦袋上狠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