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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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因今世果,這孩子定是前世做了好多的善事,才有了今世的因果,可見這做人還是要多積些福德才是正理。”
徽瑜萬萬沒想到大夫人居然做了這樣的回答,既沒有駁了夏昭儀的話給女兒招禍,也沒有踩著徽瑜為董婉鋪路,不得不說大夫人的回答,簡直就是亮瞎眾人的耳朵啊。
夏昭儀愣了一愣,皇后娘娘看了大夫人一眼,緩緩笑道:“原來夫人也信因果,可是燒的國安寺的香?”
大夫人聽著皇后主動轉移了話題,心裡也是鬆了口氣,別人瞧著她雲淡風輕毫不緊張,天知道她的手心後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因此皇后給她搭了臺階,立刻就順著說道:“以前都是燒太平寺的香,這兩年才改了國安寺,說起來臣婦也覺得國安寺的香火極靈驗。了聞大師曾說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臣婦細細思量果然如是,自那後就改信了國安寺的香火。”
“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這話說的極好,到底是得道高僧。”皇后娘娘輕嘆一聲,一雙眼睛看向遠處,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神色有些微暗。
大夫人輕輕透口氣,神色卻十分恭敬的應道:“是,臣婦也這般覺得。”
皇后跟國公夫人敘話,別人一時也插不上嘴。更何況雖然皇后無*,但是這麼多年皇上對皇后也算是敬重,因此即便是*妃在座,也沒敢在這種時候給皇后找不愉快,便都坐在那裡靜靜聽著皇后問話。
徽瑜則趁機不動聲色的打量一下週遭,才發現在另一邊還有一屏風,屏風後面影影綽綽似有人影,細細一想,應該是幾家王府的側妃們,那麼董婉也一定在那邊了。不是所有人都有顏面在皇后娘娘面前有個座位的,能進入大殿,即便是隔著一座屏風,也是一種恩賜。
徽瑜眼角掃過一眾嬪妃,這一眼過去便發現貴妃得*果然是豔色殊麗,冠蓋群芳。夏昭儀生的跟夏冰玉只有一二分相像,夏冰玉整個人更顯柔和一些,而夏昭儀眉眼之間就帶著一股盛容之下的犀利,頗有威勢。賢妃娘娘是個瞧著挺淡然的性子,坐在那裡幾乎沒什麼存在感,能走到賢妃這個位置上,真是不知道靠的什麼。梁妃怎麼說呢,容貌在這裡不是最出色的,氣質也不是最出色的,但是唯獨那雙眼睛襯著那管子鼻樑,頃刻間就令人眼前一亮,是個味道挺獨特的美人,難怪能登上妃位。醇王的生母敏貴人在這一眾嬪妃裡,可謂是墊底的存在,坐在夏昭儀的下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都鬱郁的,這樣沒有精氣神的嬪妃,徽瑜也真是第一次見到。
只可惜沒能見到夏貴人,也不曉得她在宮裡如何。只是風聞其如何受*,但是徽瑜看著皇帝的這一眾大小老婆,也能感受到那重重的壓力,夏迎白挺不容易的啊。
皇后跟眾人說了會子話,就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你們都帶著自家的兒媳回去吧,本宮這裡就不要你們陪著了。”
貴妃為首就站了起來,笑著先告退了,其餘一眾人按照位份相繼告退。大夫人帶著徽瑜正欲請辭,就聽到皇后娘娘朝著徽瑜招招手,笑米米的說道:“好孩子,你過來,本宮好好看看。”
這裡裡沒有了外人,皇后才對徽瑜釋放善意跟親近,越發落實了徽瑜的想法。盈盈上前,躬身行禮,“臣女遵旨。”
緩步慢行,徽瑜一步步走到皇后的跟前,要說起來這位國母的容色還真是不太出眾,但是這通身展現出來的國母的氣勢卻足夠了。
皇后娘娘對著大夫人道:“你也做,這裡沒了外人,咱們也好說說話。”說完轉過頭就看著徽瑜,打量一番笑著說道:“難怪小四跟本宮求了恩典,好好的照看著你,果然是個可人疼的孩子。”
徽瑜就臉紅了下,垂著頭也不敢不能說別的,只能扮嬌羞。
果然皇后瞧著她這幅模樣,就越發的開心起來,拉著她的手就說道:“小四這孩子少言寡語,很少有事情求到本宮頭上,倒沒想到為了你還真是費了心,他的這番心意你可要好好的珍惜才是。”
徽瑜這回是真的臉紅了,而且也有幾分驚訝。聽著皇后娘娘話裡的嘆息,好像並不是作秀,而是真的這般,一時間就有些怔忪,想起之前在品香居姬亓玉幾次三番說,我對這門婚事是很有誠意的。她一直以為他這話的水分太大,如今看來倒不像是自己想的這般。
看著徽瑜錯愕的神情,皇后娘娘瞧著徽瑜的神色越發的和緩,讓徽瑜在她跟前的錦凳上坐下,這才轉過頭對著大夫人說道:“靖王自幼失母,本宮憐惜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