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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可惜,蕭澤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掌櫃的也不說什麼,將這三件東西收起後,又拿出了三件。
這一回,蕭澤似乎認真了一些,把玩著手裡的馬鞭,漫不經心道:“掌櫃的,事不過三,莫不是把小爺我當那等不懂事的冤大頭來看了吧?”
掌櫃的拱了拱手,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公子好眼光,既如此,小人也不做那等班門弄斧的事情了。”
說完,他便從這後堂出去,只是讓小二招呼著兩人。
蘇清漪小聲問蕭澤:“他之前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假貨?”
“倒也不都是假的,可惜那真的也不怎麼幹淨。”
這句不怎麼幹淨,說的是古玩的來歷不乾淨,並不是歷史流傳下來的,而是墓中的陪葬品。不像蘇清漪那個時代,這時候對古玩的來歷那是相當重視的,若是行家,是絕不會收陪葬品的。
掌櫃的這回去的有些久,回來的時候面色凝重,拿出來的三件東西也都是用盒子小心地保護好的。
這三件東西都是小物,一支玉杯,一方硯臺,還有一把散發著淡淡香味的木質摺扇。
東西拿上來以後,蕭澤卻沒有細看,而是轉過頭問蘇清漪:“你覺得哪個是真的?”
掌櫃的立刻沉下了臉色:“公子,您這話可就有些誅心了,小人拿上來的三件可都是真品。”
他這話別說蕭澤不信,蘇清漪也不信。那麼多古玩相關的小說裡都說,到了最後這一步,當客人都卸下了心防,以為掌櫃的不會再拿假貨上來,可實際上,這最後拿出來的東西里,也只有一件是真品,其他兩件都是可以以假亂真的假貨。
不過蘇清漪也不信蕭澤不知道,不可能真的聽她的,便隨意指了指那硯臺。
掌櫃的在一旁說道:“這位小公子好眼光,這可是斧柯山絕頂石巖所制的端硯,前朝大儒吳易親自雕刻的松鶴延年,小人也是前不久才收到的……”
雖然這時候硯臺是日常用品,但端硯,不管古今,都稱得上是硯臺中的極品和奢侈品,何況這端硯還是名家雕刻,來歷名聲都有,身價便又高了一層。
蕭澤也沒上手,只是繞著那硯臺看了一圈,又伸手在硯堂摸了摸。便直起身子問價格。
蘇清漪驚訝地看著蕭澤,正想勸他再多想想,蕭澤卻已經和掌櫃的敲定了價格。掌櫃的麻利地將硯臺給包好,遞給蕭澤,蕭澤則從懷中拿出銀票來。
就在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時候,蕭澤突然道:“慢。”
“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蕭澤抬起下巴,點了點那把香扇:“這個就作為添頭吧。”
掌櫃的臉上的笑容立刻收了起來:“公子,您這是什麼意思?”
“一真一假,我這價格並不算不公道吧?”
原本替蕭澤拿了東西,正準備離開的蘇清漪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頓時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掌櫃的臉上神情幾變,最終無奈地嘆口氣:“公子果真是行家,小人拜服。”
拿了東西,兩人走出古玩店,蕭澤臉上得意的神情還沒有下去。
蘇清漪隱約有些激動:“那硯臺果然是假的吧!那香扇才是真貨對吧!”這種只有在小說裡才能看到的情節,居然真的在眼前發生了,蘇清漪險些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蕭澤卻奇怪地看向她:“誰說這硯臺是假的了?”
“啊?可是……”
蕭澤揚了揚眉:“這裡頭的三件東西,玉杯和端硯是真的,唯有那把香扇是假的。”
蘇清漪瞪大了眼睛,那點激動頓時碎成了渣渣,怎麼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她不服氣地問道:“既然如此,那你說要拿那把香扇做添頭的時候,那掌櫃的幹嘛那副表情?後來還承認技不如人,若不是你撿了漏,他哪會那般反應?”
“你真當撿漏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啊?”蕭澤失笑,“我老師一生痴迷古玩,又學識淵博,可算是這一方面的大家,但即便是他,這一輩子也就撿過一次漏,而這一次,就足以讓他名震天下,我如今還只是學到一些皮毛,不被人騙就好,那老闆認得我老師,借我的手給我老師賣個好而已。”
蘇清漪被他們這操作看得是歎為觀止:“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去要那把假的扇子?”
蕭澤冷笑一聲:“因為他坑我!”
“硯臺的確是端硯,也的確是前朝留下來的,可惜松鶴延年並不是吳易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