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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但在場的人知道他說的都是林德安。
一方是剛剛用字贏得他們欣賞的書法大家,一方是一直以來都被預設是《鏡中美人》作者的說書人。實在讓人難以抉擇。
林德安卻不慌不忙:“既然如此,不如請謝公子將這位顏先生請來,我願與他當面對質。”
謝謹暗中咬牙,若能當面對質,他哪裡會容得小人這般囂張。可惜他先前的計策被謝懷卿給打亂了,否則只要他們承認蘇清漪一代書法大師的身份,雙方的名聲可就綁在一起了,便是為了他們自己,他們也絕對會不遺餘力地支援蘇清漪。有了他們的支援,就算林德安手裡有紅籤,也無濟於事。
見謝謹不說話,林德安面上露出一絲得意,很快又消失,卻只是攤著手錶示自己被“汙衊”的無奈。
程川也適時道:“我們可是早就拿到紅簽了,也不知謝公子是從哪裡找來的這樣一個騙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慚,諸位可要擦亮眼睛,不要犯之前那樣將贗品誤認為真跡的錯誤。”
他這話一出,不少準備發表意見的人頓時將腳給縮了回去。
但這些人之中卻並不包括謝懷卿,他輕笑一聲:“在下有一門相字識人的功夫,既然你們雙方都認為是自己寫的,不如讓我來判一判?”
在他說出“相字識人”這四個字的時候,徐誨終於想起了他的身份,趁著林德安猶豫的時候,他上前走了幾步,朗聲道:“既如此,不如先給我試試?”
謝懷卿看到徐誨瞭然的眼神,頓時猜出他是認出自己的身份了,他倒也灑脫,將面上的偽裝給脫了下來,隨後笑著朝主位上的幾人拱了拱手:“小侄懷卿見過幾位長輩,小子貪玩,諸位見笑了。”
他態度自然灑脫,並沒有被叫破身份後的扭捏和尷尬,加之面上帶笑,態度誠懇,便是原本心懷芥蒂的,在他這態度下也生不起氣來了。
還有其他人迷糊的,也被身旁的人科普了這位大少爺的身份。
林德安在知道謝懷卿的身份後,便有些退縮了,正準備趁著混亂之際偷偷逃走,卻被聞硯及時發現了。
林德安一張臉險些扭曲,忍不住暗中狠狠瞪了聞硯一眼,卻見那人似無所覺,他沒有辦法,只能又重新回到人群中。
謝謹在知道謝懷卿的身份的時候簡直是大吃一驚,他沒想到他們在城中翻天覆地地找,這位主卻悄無聲息來了文會,若非他自己表明身份,他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都認不出。
正是因為心緒雜亂,讓他一時之間忘記關注林德安,竟險些被他跑了。當下他顧不上謝懷卿,只收斂情緒,緊緊地盯著林德安。
林德安勉強維持著平穩的表情,見謝懷卿只顧與徐誨等人說話,並沒有關注這邊,彷彿他先前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他這才鬆了口氣,畢竟“相字識人”聽著玄乎其玄,但見識過謝懷卿之前毒辣的眼光,他可是不敢賭的。
然而,謝懷卿沒工夫理他,謝謹卻是不會放過他的。謝謹之前就考慮過種種意外,自然不可能沒有後手。
謝謹道:“既然林先生說書是您寫的,便是說這書中每一句話都是您自己寫的了?”
林德安見他篤定,心中猶疑,只道:“謝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你只說是或不是?”
謝謹步步緊逼,林德安的額頭上現出汗跡。
此時,也有不少人將目光轉向了他們,看著林德安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林德安不敢再猶豫下去,把心一橫:“自然是的。”
他這話一出來,周遭便有人議論紛紛,幾個看過書的更是目光奇怪地看著他,林德安一慌,額上的汗頓時出的更急。
謝謹卻好整以暇道:“林先生可要想清楚了,若你承認抄襲顏先生,顏先生大度,民不告官不究,於你只是名聲有礙。若你堅持是自己寫的,一旦被旁人發現抄襲,未必就有這樣好的脾氣,你一個白丁,按照我朝律例,可是要流放的!”
林德安連忙在腦子裡回想自己說的幾話故事,他做賊心虛,擔心蘇清漪用會暗中使絆子,所以後來故事中所有的詩句他都刪掉了,還讓不少茶客抱怨後續幾話不如之前精彩,但謝謹這麼篤定,難道是之前……
林德安越想越怕,越想越恨,而周遭所有人的目光也越來越奇怪,日光曬得他頭暈目眩,最後眼前一黑,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滿場譁然。
謝謹也愣住了,可隨即又反應過來,若讓林德安就這麼給矇混過去,往後可就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程川卻心中一喜,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