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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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又回到了李言蹊平時所熟悉的形象。
她心中腹誹:看那吸菸的姿勢可不像是什麼初學者。只是她也不至於和應褚抬槓這件事,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再次重複了一遍,“吸菸不好。”
她慢慢走到他旁邊,直接在陽臺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應褚眼底多了幾分的笑意,或許是因為月光,或許是夜風,他的聲音落入她耳中,比往常更是多了溫柔的意味,“好,那你來監督我好了。”
他用監督這個詞,倒是讓李言蹊回憶起了幼兒園時期的事情。那時候的她父母還未離異,被雙親嬌寵著的她性格比較熊,最喜歡的就是當監督小朋友的小組長,每天記下大家做的錯事。那時候應褚也沒現在這般成熟,同樣很熊,是李言蹊小本本上記載最多的名字。
不過再丟臉的過去經過了時光的洗禮便多了懷念的色彩,應褚提起這事的時候,她反而露出了會心的淺笑。
她看著應褚完美的側臉,問道:“你今晚情緒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太明顯了,明顯到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應褚低沉一笑,“只是做了個噩夢,夢到重要的人不在了。”
李言蹊猜測他應該是夢到橙橙出事了,很大方地伸出雙臂,“唔,要我給你一個安慰的擁抱嗎?”
話應剛落,應褚伸手將她整個人環住,動作溫柔卻很堅定。
李言蹊和應褚兩人青梅竹馬,關係再好不過了。但自從上了高中後,就不曾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她的心臟跳得很快,像是隨時都要從嘴裡跳出來一樣。李言蹊感覺臉上很熱,這股熱度不斷地往上攀,燒得她頭昏目眩的。
她甚至有些擔心在這樣的距離下,會不會被應褚聽到她過快的心跳聲。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太丟臉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壓下了所有亂糟糟的情緒,語氣重歸原本的平靜,“我懷疑你和我有仇,你這是打算勒死我嗎?”
應褚鬆開了手,俊美的面容上是愉悅的笑意,“嗯,被你發現了,我該不該殺人滅口?”
李言蹊白了他一眼,抬頭看月亮——今晚的月亮真圓啊。
應褚說道:“其實剛剛在夢裡,你做了讓我無法原諒你的事情,我很恨你。”
李言蹊大驚,“所以你剛剛是在報復我?”
“你猜?”
猜個大頭鬼啊!
李言蹊覺得她這完全是被遷怒了,越發襯托得剛剛臉紅心跳的自己跟個傻子一樣。難不成是她殺了應褚重要的人嗎?
她惡狠狠地瞪了應褚一臉,依舊不解氣。於是直接上手了。
李言蹊手捏著應褚的臉,往左右用力扯,好好的一張臉,被她捏得五官都扭曲了。
應褚似乎知道自己理虧,乖乖地任掐任捏,脾氣好到了不行。
過了一會兒,李言蹊鬆開手,順手揉了揉他的臉——剛剛掐得有點用力,似乎臉都被掐紅了。氣消了的她又開始心虛了。
她清了清嗓子,“我去喝水。”
然後從他身邊溜走了。
應褚注視著她的背影,手碰了碰剛剛被掐的地上。他垂下眸子,嘴角勾了勾。
這樣就很好,她還活著,眉目鮮活。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李言蹊大概每隔三天去一趟醫院——應褚每次都會陪她過去。其餘的時間就是寫文,給應橙補習英語,還有看房子。
先前明旌同她提過房子的事情,不管是出於投資,還是為了將來考慮,她都打算入手一套。明旌推薦過的越河小區是她的第一選擇。更別提越河小區距離Z大隻有兩站的路程,她大三若是不想住學校了,還能搬到自己的住所。
她興致沖沖地過去轉悠了一圈,敗興而歸。
越河小區裡的套房已經賣出了四分之三,剩下的那些,要麼面積太大,要麼就是室內光線不好。既然要買房,那當然得選擇合自己心意的,她可不想買了以後才來後悔。
沒有看到喜歡的,李言蹊只能懨懨地回去了,買房這種事情本來就急不來。
在八月中旬的時候,斐嶸也從醫院裡出來了,依舊住在隔壁,三不五時便上門,今天送送花,明天送水果,殷勤之意溢於言表。
送上門的禮物,李言蹊都堅定地拒絕了。為了躲他,李言蹊索性每天一大早都去應褚家,除了給應橙補課以外,順便寫她的文。
她現在寫的是一篇機甲文,堅守騎士道的女主同